与年下的恋爱法则
好像很不情愿陪彭新洲逛街似的。
好像迫不及待地想要跟彭新洲回家似的。
回家倒也不是回家,彭新洲回了家还要给她上课,真劳累。
于是虞理再出来的时候小心翼翼蹭到了彭新洲跟前:“姐姐你生气了吗?”
“我生什么气。”彭新洲的手滑下去牵住了她的手,“走。”
虞理跟张曦忱招了招手:“学姐再见。”
张曦忱勾了勾嘴角:“再见。”
虞理有些不好意思:“学姐我们下次再约。”
张曦忱:“好。”
彭新洲牵着虞理的手便使了劲,不疼,但捏得实在是紧,算不上牵了。
虞理试着动了动手指,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紧贴着彭新洲的皮肤,仿佛在给她挠痒痒。
“别乱动。”彭新洲道。
虞理没敢动了,再紧都忍着,一直到两人出了商场上了车。
车是坐过的那辆车,司机也是见过的那位司机。
虞理坐好,司机通过后视镜冲她点了点头,算是打招呼,虞理赶紧也点了点头。
彭新洲和她挨着,车子启动,虞理问她:“姐姐,去你家得多久呀?”
彭新洲:“问这个干嘛,你是着急还是不着急?”
虞理想起刚才张曦忱朝她撒娇的样子,便抱了彭新洲的胳膊,放软了声音道:“姐姐不要生气啦,我只是想着要是时间长的话我就帮姐姐看看文件,要是不长的话就跟姐姐聊聊天。”
彭新洲睨她一眼,语气也缓和了:“我哪里有那么多文件要看。”
“一般开这个车就是去工作了。”虞理瞄了眼放在不远处的平板,“喏。”
彭新洲:“我用来盖泡面不行吗?”
虞理:“行。”
彭新洲没再说话,但她的胳膊静静地待在虞理怀里,也没抽。
虞理又陷在了彭新洲的香味里,忍不住吸了吸鼻子,然后视线落在彭新洲脸上,就没舍得离开。
彭新洲不愧叫彭新洲,常看常新。
虞理乱七八糟地想。
良久,彭新洲伸手把平板拿了过来:“你还是看文件。”
虞理:“嗯!”
“这么高兴?”彭新洲把平板打开,调出份文件,依然是让她干翻译的活。
“还债呢。”虞理接过平板,一秒就可以进入状态认真工作。
彭新洲看着她在屏幕上飞舞的手指,问她:“债还完了呢?”
声音太低了,虞理没听清。
“啊?”她转头看她。
“没事。”彭新洲往旁边挪了挪,拉开了点两人之间的距离,“加油。”
“好嘞。”虞理欢快地应了。
其实车程不长,到地方的时候虞理的文件才翻译了一半。
她皱着眉头,对自己很不满意:“姐姐我可以带下车继续做吗?”
彭新洲先下了车,留给她个背影:“你可以带下车,但你要做别的事了。”
虞理的心脏忽悠忽悠地上上下下,放下平板跳下车,跟在了彭新洲身后。
两人之间始终隔着近一米的距离。
彭新洲住的地方特别安静,放眼望去,都是空荡宽敞一尘不染的空间。
在这样的环境里,走在身前身后的人存在感便极强,虞理盯着彭新洲衣服上的一点流苏,眼神随着它晃荡,晃得一颗心高高地悬了起来。
这个时候她才确定了自己很紧张。
确定了自己无法把她和彭新洲一起看片这件事当做普通的教学。
确定了自己对性并不是完全理智的认知,所以还是会羞赧。
也开始害怕自己待会要是有点什么无法控制的生理反应,让人尴尬。
两人到了电梯前,彭新洲刷卡进电梯。
虞理跟在她身后,两人之间的距离被压短,轿厢明亮,透出虞理明显表情不自然的脸。
“怎么了?”彭新洲看着镜面里的虞理,“害怕?”
虞理嗓子有些干,蓦然觉得自己回到了昨晚半夜,听彭新洲发来的语音的时候。
开口的时候声音便有一点点涩:“也,不是。”
“那是怎么了?”彭新洲问。
“就,紧张。”虞理不敢再看她的脸,垂下视线盯自己的脚。
“昨晚给我发消息问我要片的时候就没紧张吗?”
“没。”虞理的脚底轻轻蹭了蹭地面,“我没想到是这样。”
电梯很快到了,彭新洲揽着虞理进了屋。
虞理以为出了电梯还有几步要走,没想到是入户的户型,一眼便望进了别人家里,这让她的紧张感猛然飙升,提到了嗓子眼。
“你没想到的事还多着呢。”彭新洲就这样搭着她,弯腰换鞋,顺便把一双崭新的可爱小兔子鞋放到了她面前,“别以为自己什么都知道,对未知要保持敬畏。”
虞理换了鞋:“敬畏。”
彭新洲松开了她,往里走:“如果有人用这种事邀请你去他家,百分之九十九点九没安好心。”
虞理愣了愣,抬头看彭新洲:“姐姐是那百分之零点一。”
彭新洲回头,笑着冲她道:“我不是,我也没安好心。”
虞理攥了攥手指。
彭新洲说完就不管她了,径自进了屋,去了里面的卧室。
虞理在原地站了会,才往进走去,也只是到了客厅的位置,坐在了沙发上。
彭新洲的房子装修得十分……高端,每一处细节都可以看出设计师的精心设计,每一处装饰都低调又极有质感。
巨大的几乎环绕了一圈的落地窗,茂盛的阳光洒进来,一半被纱帘隔绝,一半温温柔柔地落在木质地板上。
是宣传册上才会有的房子。
彰显着主人的高贵与不俗。
沙发的正对面是一幅风景画,笔触落拓,行意潇洒。
虞理没有认真学习过美术相关的知识,但她看得出来好,突然就又想到彭新洲在服装店里说,那些衣服配不上你。
衣服有配不上的人,人是不是也有。
彭新洲说她没安好心,虞理始终不相信,大概就是觉得,对于彭新洲来说,虞理有的她都有,她没什么好对虞理不安好心的。
想到这里,虞理又放松了下来。
她调整了下坐姿,坐得更舒服点,然后静静地等彭新洲。
彭新洲换了件睡衣,细吊带v领,v字开得实在是大,可以看见她胸口中心的一颗痣。
长发放下来,被她随手撩上去,每一根发丝都乱得像墙上的画。
不规矩,但美。
彭新洲坐到了虞理身边,手上端着两杯饮料:“接着。”
虞理拿过一杯,杯里色泽绚烂,冰块冒着气泡。
虞理咬住了吸管,彭新洲看她:“我怎么教你的。”
虞理舌尖转动,吸了一口,然后抬头捧着杯子舔了舔嘴角:“姐姐尝我的饮料吗?”
彭新洲:“不……”
要字没能说出口,因为虞理凑了过来,吻住了她的唇。
吻住了,便没移开。
甚至蹭着她的唇边,轻声问她:“姐姐,复习一下功课行吗?第一堂的。”
行,怎么不行。
彭新洲从不吝啬自己的欲|望,也从不吝啬自己的吻。
只是两人手上的饮料有些碍事,搁在中间,不上不下,但凡她们动作大一点,都得全洒在她的地毯上。
彭新洲不想这个时候叫人来打扫卫生,于是她扯开两人的距离,硬生生把虞理的手推了出去。
虞理那双亮晶晶的眼睛这会有些迷蒙,配着刷子一般的睫毛,像树影重重的迷雾森林。
彭新洲看着她,又不想看她:“不复习。”
虞理有点低落,但也只是一瞬,她退回了自己的位置:“那姐姐想要的时候再复习。”
彭新洲有点渴,喝了口饮料:“什么叫我想要。”
虞理:“姐姐愿意的时候再复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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