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年下的恋爱法则
彭新洲视线下移,不再看她的眼睛,看她手指戳过的地方:“给不给?”
“给没问题,随时都可以。”虞理答得利索,“但如果姐姐心里不痛快,这种方法是解决不了问题的。”
彭新洲笑了,抬眼看她:“那你说怎么解决?”
虞理:“你舒舒服服泡个澡吃个饭,身体松快了,我们再聊聊天,谈谈心。”
彭新洲抿了抿唇,不太乐意的模样:“谈心啊?我可不随便跟人谈心。”
虞理还没来得及说话,彭新洲又道:“身体舒服,做了以后就很舒服呢。”
虞理顿住,浴缸里的水满了,温热的液体溢出来,水雾蒸腾,把热度带到她的胸口,带上她的脸。
烘得刚才被浇冰水那点冷气都散了后,虞理开口道:“姐姐你这次来真的吗?”
彭新洲:“嗯咯。”
虞理:“真的真的吗?”
彭新洲:“咯。”
“那你不准跑了啊。”虞理一抬手,便把身上的T恤给扒了。
夏天的衣服很好脱,反正已经都湿了。
只剩下内衣之后,虞理抬手准备自己解,彭新洲靠了过来,细长的胳膊拢住她,指尖轻快,哗地就松了。
身体的隐秘暴露在空气中,和心脏一样,颤巍巍。
彭新洲看着她,问她:“我的要自己来吗?”
虞理喉咙滑动:“都可以。”
彭新洲不太开心:“你可真没情趣。”
话音未落,虞理攥住了她的胳膊,两步之间,攥着人进了浴缸。
哗啦,水像泄洪一般,扑出去大半。
两人落进了浴缸里,彭新洲身上的衬衫,全湿透了。
虞理凑过去,在水中压向她,手指顺着衣领一颗颗纽扣缓慢地往下解。
“报仇了。”虞理道。
第64章
一开始,彭新洲觉得她在放纵自己。
放纵自己的情绪,放纵自己一些不好的念想,做一些不顾结果的事。
就像不开心了要吃东西,要运动,要借助一些外来的力量来提高自己的多巴胺。
虞理现在就是她的安慰剂。
看到虞理的时候,彭新洲总会觉得自己年轻一些,认真一些,对生活和事业,更有信心一些。
但现在,她得承认自己非常沮丧,光是看到虞理,同她说话,甚至触碰到她的皮肤,已经不能安慰到她了。
她需要更多的剂量,更深入的交流,最好是深入到彼此骨髓的地方,量变达到质变。
要达成这种事,没有比现在这样更直接的方式了。
虞理很上道。
或许真像她说的那样,她对此专门进行了学习。
虞理是个可怕的学霸,当她认真学习什么的时候,彭新洲甚至相信,没有她学不会的东西。
现在这种事,更是简单。
不过是交付彼此的感官,让彼此贴得近点,更近点。
小朋友好歹没有学歪,片里那些夸张的手法和语言,全被她摒弃了,温柔得像一条不会说话的鱼。
鱼在水里,顺其自然,顺水推舟,顺藤摸瓜。
一切都太顺了,以至于彭新洲觉得自己进入到了静止的空间里,没有进攻,便也不用后退。
在这种环境下,她很快放松下来,用她自己都惊讶的程度。
水是软的,虞理的皮肤是软的,指尖是软的,嘴唇也是软的。
彭新洲往下滑去,虞理拖住了她的脖颈,轻轻在她耳边道:“姐姐,小心点。”
这种时候说这种话,彭新洲笑起来。
进行到中后期的时候,彭新洲已经很难想起什么情绪不情绪的问题了。
她的所有情绪和感官都被虞理霸占了,不留一点空隙。
这个澡洗的时间是真长,从浴室出来的时候,彭新洲觉得自己的脑袋里进了水汽,晕晕乎乎的。
身体也晕晕乎乎的,腿很乏力,脚尖踩在地上,没有实感。
不过好在不用她费什么力气,虞理揽着她的背,让她舒舒服服地借着她的力。
两人都穿拖鞋的时候身高差不多,因为没劲屈下去的那点高度甚至让彭新洲觉得自己弱小。
在虞理面前弱小,实在是很神奇的体验。
彭新洲又笑起来,这次虞理的手和嘴都闲着,于是偏头看着她,眼睛像安检摄像头一样,精密地扫过她脸上每一处细微的表情。
“姐姐……”她喃喃地叫了一声。
“嗯?”彭新洲应道。
“你……”虞理顿了顿,生硬地转了个话题,“渴不渴呀?”
“刚才挺渴的。”彭新洲走到了床前,扑地倒下,“现在不渴了。”
“啊,那还是缺水了。”虞理赶忙转身,“我去给你倒……”
胳膊被彭新洲攥住了,彭新洲使了最后一点劲,把人扯到了自己跟前来。
“我说我不渴了。”彭新洲看着她,凑过去亲了亲她红红的嘴唇,“被你喂饱了。”
虞理愣住。
彭新洲重新倒下去,趴着睡觉的姿势真的很舒服。
虞理保持着那个一只手支在床边上的姿势,顾自愣了好一会儿,才小小声道:“是我想的那个意思吗?”
彭新洲勾了勾唇角,没回答她。
刚才折腾了两次,她都是被服务的那个。
躺着享受是真舒服,但消耗的体力似乎并不比虞理少。
虞理越来越兴奋,她却越来越软。
第二次攀上高峰前的蓄力时间很长,虞理深深浅浅,给到彭新洲的总是差一点。
所以得靠彭新洲自己努力,努力把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努力把自己往虞理手中送。
她能感受到虞理的兴奋,那个再压都没压住的小豹子眼神甚至让彭新洲觉得这小屁孩是故意的。
但那个时候千钧一发,管不了那么多了。
所以最后,彭新洲的挣扎都溢出声,身体止不住地颤抖,虞理凑上来抱住她,一遍一遍地亲吻,总让她觉得是在吞食战利品。
现在,一切趋于平静,除了时不时还是会轻轻抽一下的某个部位。
彭新洲拿回了身体的掌控权,拿回了自己的声音,就得多多少少朝虞理讨回来一些。
怎么可能不知道她想问什么,小崽子第一次干这种事,总得问问她的体验,她的感受,对自己的能力打出个分数。
但彭新洲可不想说,起码现在不想说,不说也不能给个否定的答案,于是打算就这么吊着,吊着才最有意思。
虞理后来离开了,彭新洲不知道她干嘛去了。
过了会儿虞理回来,把一杯水放到了她床头柜上,然后拉开了被子给她盖上。
怕她热就把角散开点,又怕她冷把中间掖严实点。
彭新洲扯了扯身上的浴袍带子,不舒爽。
虞理赶紧替她理了理,但并没有解决问题。
彭新洲有点烦,猛地坐起身,眼睛还半闭着。
“脱掉。”她嘟囔出两个字,大小姐下命令的语气。
“嗯。”虞理应了声,很快上手,脱衣服可比给她穿衣服快多了。
彭新洲又变成了□□,毫无束缚。
她重新倒下,卷了卷被子团进怀里,等待了几秒钟才突然翻了个身,扯过被子把自己盖严实了。
然后她听虞理的呼吸声,听她的心跳声。
听她的脚步何时会响起,何时又会回来。
不太容易听得到,精神便恍惚起来。
很快,就再也什么都不能思考,坠入了梦乡。
虞理等到彭新洲的呼吸深长而平稳了,才动了脚步。
她伸着脑袋瞅了瞅,彭新洲的脸被散乱的头发盖去了一大半,但可以确定的是,表情是放松的,舒适的。
虞理稍微放下点心来,她蹑手蹑脚地出了卧室,到了宽敞的客厅。
客厅里静悄悄的,什么声音都没有。
虞理的注意力这才从彭新洲这三个字上移开,放归到了自己身上。
心跳,一下又一下,强劲有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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