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度沦陷
之后又有些不好意思,然而神情又很凶狠:“你要记得你今天说的话。”
顾良夜耐心地一次次保证:“记得、记得,一定记得。”
楚忱这才放心,只是还忍不住地抽噎,抽抽噎噎的,还坚持给姐姐重新整理围巾和衣服:“我下次会好好避孕的,吃药......对身体不好。”
顾良夜揉揉她的脑袋,温柔地笑了笑。
“还有啊,你记得买一点涂那里的药,就是......那种。我早上本来想给你那里上药的,但是手边没有药。”
楚忱絮絮叨叨地在她耳边叮嘱,话语里的意思却叫人想把她的嘴巴封上。
顾良夜无奈了,这个人在这种事情上,怎么就不知道害臊呢?
果然是妖精变作的吧。
“知道了,你......别说了。”
顾良夜摸摸她的耳朵,又亲她一口,安慰这个刚刚被吓到的人,直到楚忱不再抽噎,才放心地出门。
走路时,那里的感觉确实很明显,是需要药的。楚忱没说错什么,但就是太让人不好意思了。
第79章 记忆复苏
顾良夜从药店走出来,迎面走来一个戴口罩的女人, 对方主动跟她打了招呼。
吴满珍。
顾良夜倒是认出来了, 冷淡地点了点头。
若是放在以前, 吴满珍只会觉得她太清高, 现在却认为这是理所当然, 吴满珍注意到她手上的袋子, 关心地问了一句:“顾老师有什么不舒服的吗?”
顾良夜的脸色的确有些苍白,她是清隽秀丽的长相, 不笑不言语的时候,就显得十分的清冷, 今天温度不是很低, 然而她像是怕冷,围着一条很厚的灰色围巾, 只露出一个尖俏的下巴,就连下颌弧线也是冷淡的。
“有点着凉。”
顾良夜礼貌性地笑了下。她旁边是一面矮墙, 上边布满了小孩子的涂鸦,墙角下零星窝着几簇可怜的枯草,然而这些若是给她做背景,也生出一些秀雅来。
吴满珍有些失神地想,为什么之前没发现这个人生的这般好看呢?
“怎么不找医生看一看?剧组的唐医生医术很好的, 我这儿有她的电话,要不我帮你联系一下她?”
吴满珍显得十分担忧, 明明只是普普通通的着凉, 她也拿出了十二分的关心来。顾良夜最近经常收获这类的“善意”, 闻言只是轻笑:“我买好药了,这样的小病用不着麻烦医生。”
她镇定自若地朝吴满珍扬了扬手上的袋子,不待她看清楚里边装的是什么便离开了。
吴满珍好不容易才抓到的谈话机会只持续了一瞬,她看着女人修长冷漠的背影,眼里生出一些错失金大腿的不甘来。
如果当初眼力劲能好一些......
女人的身影消失在视线里,吴满珍看了几秒,原本也要离开,然而不知想到了什么,又拐进了顾良夜刚刚光顾过的那间药店。
没记错的话,唐医生说顾老师前不久才着凉过一次,那次应该开有药,时间这么短,顾老师如果又着凉,那应该还有药才是,即使没有,也该找唐医生复查吧?
怎么会自己出来买药?而且这样的人,应当是习惯了别人的照顾,也会舍近求远吗?
怀揣着这样的疑惑,吴满珍叩击了下柜台的玻璃,问了问老板:“请问刚才那个女人,她是买的什么药?就是高高瘦瘦、戴一条灰色毛巾的很漂亮的那个女人。”
老板奇怪地看她一眼,反问她:“你问这个做什么?”
吴满珍名气也不小,如果不是看顾良夜出门了她也不会随便在外边乱走,即使出来,也是全副武装的,这样的装束在明星堆里很平常,但在普通人眼里就有些奇怪了。而且她一开口又是问人**,老板显然把她当做坏人,摆摆手让她别问了,吴满珍识趣地掏出几张红票,放在了柜台上:“老板,麻烦你再想想。”
老板狐疑地看她一眼,又心动地看了眼钞票,最后拿过去,说了几个名词。
吴满珍的表情一下子变得很奇怪。
紧急避孕药和消肿伤药?
她被这消息砸的半天回不过神,直到回到酒店,也是飘着的。
是哪个小妖精动作这么快?不过没记错的话,顾老师是个Omega吧?她买避孕药,所以是个Alpha吗?哪个Alpha这么厉害,竟然不声不响地拿下了顾老师,而且还直接到了这一步?
吴满珍坐在沙发里,神情一时震惊一时嫉妒,最后,脸上却泛起一些潮红来,整个人兴奋得有些不正常。
这也许是一个机会。
顾良夜回了房,先是吃了药,而后进了卧室,楚忱像个尾巴一样跟进来,被她赶出去了。生疏地给自己上好药,她抓着药膏出来,把药给了楚忱:“你那不是也疼吗?涂一下。”
这样的事情说出来还是有点破耻度,女人的目光有些躲闪,楚忱倒是不害臊,接过药膏,还去研究是不是好用的那几款,随即被气恼的女人敲了下脑袋:“别看了,快去。”
楚忱这才乖乖进了卧室。
好一会儿才出来。
房子这时已收拾好了,就是床单之类的还没洗,拿去酒店洗是不可能的,上边全是信息素,狼藉的很,明眼人一看都知道发生了什么、也会立刻看出来有多激烈。
楚忱打算自己洗,顾良夜靠在门边看了一眼,见她白嫩的手指浸泡在水里,须臾便变得通红,不由皱了皱眉:“要不......丢了吧。”
这床单本来就是她自己带过来的,不算是酒店的资产,而且即便是酒店的,也不是赔不起。
她看楚忱干这样的活,心里是有点舍不得的。
楚忱歪头看她:“可是要丢到哪里呢?万一给人捡了去......要出事的。就算是闻到也会出事的。”
这上边残留的全是双S级Alpha的信息素,堪称是天然的c药,若是真丢了,恐怕会引起大规模的骚乱。
不能丢。顾良夜心烦地揉揉眉心,楚忱安慰她:“我洗一洗就好了。你别以为我不会做这些,我在成为明星之前,也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什么事情都自己来的人啊。”
她仍然活力满满,这样的事情于她而言只是甜蜜的负担,是餍足之后所需要付出的小小代价,简直可以忽略不计的。
如果能一直跟姐姐这样过下去,就是天天收拾又有什么呢?
也只能这样了。
顾良夜心疼地看她一眼:“辛苦了。”
楚忱勾唇一笑,沾满泡泡的手指指了指自己的脸蛋:“光说辛苦可不行,亲我一下?”
顾良夜瞪她一眼,把她关进了浴室里。
里边传出一声笑,那声笑落到顾良夜心里,像是一簇火苗,烧的顾良夜挪不开腿,而后浴室里响起了哗哗的水声。
女人在门外徘徊一会儿,忽然又拉开了门,迅速俯下身,在努力干活的楚忱脸上亲了一口,而后不待楚忱反应过来,便走掉了。
身后有一串笑声响起来。
晚上,她们自然而然地睡到了一起。
因为有点怕了楚忱的精力,当楚忱靠过来的时候,顾良夜反射性地往一旁躲了躲,在女人的盯视下,轻轻地开口:“我那儿还疼着。”
楚忱装傻:“什么?哪里还疼?”
而她眼里亮晶晶地,眯笑着看着顾良夜。
顾良夜气恼地把被子团在两人中间:“不许过来,不然你就去睡地板。”
楚忱扑哧一声笑出来:“好了好了,我知道的。我保证不乱来,我就只抱着你睡,好不好?”
至于睡地板,那是万万不行的。
顾良夜摇头:“就这样睡。”
这个人的信用已经破产了。
楚忱无奈,只得随她,然而这天的深夜,两人还是靠到了一起,睡梦中的楚忱自动自觉地、钻进了顾良夜香软的怀里,找了个舒适的位置甜甜地睡着。
顾良夜又落入梦境里。
一连好几个梦做下来,每一个都不重复,而且次数越发的多了起来,连着几天都是这样,直到有一天。
顾良夜梦见她把一个人压在身下,以她从未有过的姿态,主导着那个人的一切,深深的梦里,那个人难耐地哭泣,而她一直掌控着那人,迟迟不愿让她得到真正的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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