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执行官[快穿]
柏坠起身,把戒指放进上衣口袋,起身到窗边往下看,艳丽的玫瑰花上的床单成了一抹浓厚的风景线。
床单是他昨晚扔的,刀子还在里面躺着,柏坠对游戏惩罚方式是用刀来结束别人的生命有些奇怪。
但若是和某些事情联系起来,似乎也不是那么奇怪了。
沾血的戒指是男戒,假如床底的血是男主人的,男主人是被刀杀死的,儿时的陆颂见证了这一幕,被吓成了精神病,然后一直沉浸在其中,用他爸死的方式杀死一个又一个猎物……
似乎也很合理。
可是楼下的玫瑰花花色不等还无从得知是为什么要而变化,为什么在他的世界里,别墅里的花会是一片红一片蓝,而全家福里全是蓝色的花。
蓝色的玫瑰花,花语是清纯的爱,而红色玫瑰,花语是我爱你,每一天。
看了半天,柏坠没看出别的,不如下去仔细瞅瞅。
他是行动派,想法刚冒出来,他人已经走到了前院,玫瑰的土地很松软,踩上去会陷下一个脚印。
他拔出两多玫瑰花,一朵红色,一朵蓝色,放在自己鼻尖闻了闻,没什么特殊的。
如果说玫瑰花代表的是陆颂父母的感情变化,似乎也不对,他再次上二楼,来回跑了几趟,他暂时先放下了玫瑰花田。
李庆哲的尸体不见了,岛上只有一个人可能搬移,但也有可能是被山中的野兽叼走了。
柏坠在心中拼凑这一个故事的拼图,但总有几个地方缺了几块。
上午十点,高峰与醒了,他看着自己的腿,面色惨白,痛苦呻吟,待那疼痛劲过去了些许,他躺在床上一动不动,表情阴郁。
下午两点,大门外传来动静,柏坠刚好吃完一个面包和一盒牛奶,他放下产生出来的垃圾,回头一看,果然,是出去的人回来了。
他们浑身湿漉漉的,手上什么也没拿,每个人表情都不太好,夏甜甜身上弄湿的范围最小,只有裙摆沾了水。
他们急匆匆的跑进门,景俞反手关上门,夏甜甜小跑着喘气,跑到高峰与所在客房的那扇门。
没一会儿,门外就传来砰砰砰的撞门声。
“怎么回事?”柏坠走到门口。
景俞咬着牙看了他一眼,“姜玉文疯了!”
咔擦--
门上面掉下来一些木屑。
“操!”向来文明的景俞骂了句脏话,往后面跑去,他记得之前徐梦娇他们早上有从那后面爬出去过。
砰!
大门破了一个口子,一只细白的手伸进来,把反锁的门打开,一道身影站在逆光口,手中拿着一个斧头。
姜玉文身上也湿了,她低着头,短发垂落在脸庞,她的脚仿佛很重一般,拖着脚走进来,然后扬起斧头无差别朝门口最近的柏坠砍了过去。
鬼上身。
这是柏坠脑中第一个浮现的想法。
他侧身躲过,姜玉文的身体被斧头带的一颠,柏坠手迅速的在她脖子上砍了一刀,姜玉文身体一软,斧头脱了手,掉在地板上发出“咚”的一声,她也紧跟着摔在了地上,没了意识。
房间里静悄悄的,呼吸此起彼伏,清晰可闻。
夏甜甜腿软顺着门框滑坐在地上,徐梦娇闭眼松了口气,嘴里念叨着“谢天谢地”,景俞也走了过来。
好半响,柏坠才搞清楚发生了什么。
景俞做好了木筏,打算离开时几人发生争执,他让姜玉文先坐上去,自己找机会脱身,结果没想到他们好几个来回,根本出不了海,木筏每次都被海浪冲回来。
然后他们掉进了海里,姜玉文突然变了脸色,拿起斧头就朝他们砍。
夏甜甜补充细节,“她还朝我和徐梦娇和叫‘贱人、婊子’,朝景俞大喊‘去死’。”
徐梦娇神情古怪,没和夏甜甜做对:“她叫‘婊子’的样子,简直和庆哲一模一样,语气都差不多。”
因为一路上反复被这几个字眼折磨,他们记得很清楚。
景俞心皱眉:“玉文以前不是这样的,太奇怪了。”
联想到上午发现的对戒,柏坠心中浮现一个想法,他们想要离开,所以被惩罚,姜玉文要真是被鬼上身,明显不是孩子陆颂,那会是父亲还是母亲中哪一个呢?
毕竟他还没看到母亲死去的线索,但听他们模仿说话的语气用词,比较像女性。
这是陆颂的幻境,在他心里,谁、会是这样的一个形象?其实这点不难想象,把景俞比作丈夫,姜玉文比作妻子,徐梦娇、夏甜甜两个女人当做插足的小三,一切合情又合理。
第150章 荒岛求生(完)
别墅大门破损,风从门缝中吹进来,陆颂昨晚进去的那间房未曾再传出声音,姜玉文躺在沙发上,景俞的肚子发出一声响,惹得旁人侧目。
他掌心抵住胃部,脸色不大好看,包慌乱中被海水冲走了,也就是说他没吃的了,夏甜甜和徐梦娇的包有幸保住,两人见状收了收手。
柏坠摸出个面包给景俞丢去,景俞接住:“……谢谢。”
柏坠倒也不是做老好人,眼下有点战斗力的只有他和景俞两个男人,给个面包而已,他包里存货还多着。
忙活了一上午,大家都有点饿了,夏甜甜手伸进包里,小臂被什么东西戳了一下,内侧位置陡然刺痛,她倒吸一口气,另一只手捂着小臂,这才想起她昨晚在衣袖里藏了东西。
她的袖口是带弹性的,夏甜甜把袖子往上撸,一张照片的背面露了出来,她的小臂被照片的边缘划了一个小口子,不过她并不在意。
“对了,有个东西想给你们看看。”她把照片放在桌上,放袖子里藏着放久了,照片有了一个小弧度。
徐梦娇:“不就是一张照片嘛,有什么好看的。”
景俞没出声,摸着下巴看了几秒,也没看出什么特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