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公主要和离[重生]
本只有耳尖红的人脸色通红,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道:“笑什么?”
“陆相要看也可,先用过早膳。”楚染笑过一通就爬起来,眼角笑得微红,“赵顾宁送我的,不过寻常话本子。”
她自认坦诚,挥手让宫人去拿匣子来,满满当当,一本不少。
陆莳淡淡地扫她一眼,“殿下清闲。”
“自然清闲,我欲去江南游玩一阵。”楚染道。
“殿下去了,丢臣一人,可安心?”陆莳话语中带着几分不自信。
“陆莳日夜忙碌,想来无心去找旁人玩乐,我如何不安心?”楚染说得坦荡,眼角扫过陆莳一眼,等着她的后话。
沉默许久后,陆莳只道:“殿下开心就好。”
这是生气了!
楚染昨夜闹得过分,也不见她生气,竟为了其他小事。楚染也不知陆莳是何心思,叹息道:“不去就是了。”
她忽而改口,陆莳也正是满意,伸手摸摸她的脑袋:“殿下若想去玩,过些时日吧。”
楚染本就是随口一说,想见见陆莳生气的模样,真正见到了反觉得无趣,只道:“陆相上了贼船,可曾后悔?”
“不悔。”陆莳摇首。今生无忧,也因前世之果。两世之人,本就与人不同。她心中亦有不同的感叹,只殿下无忧就可,其余之事,无关重要。
她也有私心,希望将殿下留在身边,永不分。
若真上贼船,也是殿下上了她的贼船才是。
她道不悔,楚染就不再问了,陪着她用过早膳,在躺了半日后,终究不稳妥,陆莳要回郢都城。
城内虽有人,然敌不过霍启,谨慎如陆莳,自然不会给他机会,连夜回郢都城,次日要去暑衙,免得再生事。
她要走,楚染只能跟着一道回去。
回到郢都城后,新阳已和离,邀请她过府庆贺,备了一桌宴席,关上府门来也无人知晓。
楚染心中舒畅不少,喝得酩酊大醉,想起新阳不日要离开郢都城,心中微不舍。
周昕改名换姓留在新阳身边,也算是心想事成。
楚染酒醉回府后,侯府婢女过来邀她过府,老夫人所请未必就是好事。
她哪怕酒醉也知非善事,摇头不去。
阿秀怕两府不和,劝说道:“您若不去,老夫人又会说道的。”
“说道又如何,本就不食她府之米,何惧她之言。皇家公主本就刁蛮,谁让她女儿娶我的……”楚染闭着眼睛说道,话没有说完就何上眼睛。
阿秀无奈,殿下所言也是实话,老夫人只有口头上说说罢了,也无济于事。
拒绝侯府邀请后,楚染一觉至次日天明,头疼欲裂,摸到身旁人就钻了过去,推了推她:头疼……”
初醒的人醒了过来,坐起身将她脑袋置于自己腿间,轻轻按揉:“殿下昨日饮了多少?”
“不晓得。”楚染自己记不清,横竖新阳也定是醉了。
陆莳就不去问了,随口说起其他的事:“去宋国找灵祎的人回来了,未曾找到人,我猜测要么是她不想回来,要么就是身死她乡。”
“陆相去找就是,我不和她计较。”楚染浑然不在意,眼下楚国大权在陆相手中,灵祎是否安然回来,于大局无关紧要。
就算灵祎有与陆相纠缠的心思,陆相也不会去理睬。
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她心中甚是安心。
揉过一会,她爬起来靠着陆莳,用最低的声音开口:“陆相,你看了那些书册吗?好看吗?”
无论书册内容是什么,都被陆莳全都没收了。她是不计较这些,本就看过的,拿走就拿走。
“不及殿下一分。”陆莳回答十分正经,细细一听像是在夸赞楚染。
楚染听得心花怒放,乐道:“我让赵顾宁再送些过来,就当打发时间。”
陆莳只觉先帝驾崩后,殿下姓子就变了,变得爱玩爱闹。东宫幕僚曾归她,如今都散去,剩下得力的数人也都外放去,一人都不在眼前。
这不符合她的姓子。
虽有疑惑,然她知晓问过也不会得到答案,或许这就是他与先帝之间的约定。
两世间,她终究还是远离朝堂。
她心中感慨,也不知如何是好,她想闹大可去闹一闹,横竖有自己护着。
此生护她一人足矣。
午后,新阳抱着一盒子吃食过来,后面跟着尾巴周昕,两人罕见地同行,她眉飞色舞要贺礼。
两人是注定不会受到世人认可,也只有楚染一人可恭贺,她就晓得这些后就舔着脸皮来要东西。
楚染对她向来大方,也不做拒绝,只道:“你看上什么拿回府就是。”
新阳眯起的眼睛一亮,拉着阿软就去库房挑选。
库房内东西分作两类,一是相府的,一是楚染自己带过来的。新阳不知这些规矩,她在宫内待多年,一眼就能看出器物的价值。
她欢天喜地地选了些许,欲拿走时阿姐不让了:“你换一些,这些不能带走。”
“为何?”
“陆相的。”
新阳听话地又选了一套珊瑚摆件,楚染又摇头:“陆相的。”
“这个呢?”新阳捧着一套暖玉棋子。
“陆相的。”
姐妹二人一言一语逗笑了周昕,新阳就想捞一笔回封地,不想遇到护短的人,相府的库房里十之八九的东西都会是陆相的,新阳今日是捞不到了。
果不其然,选了半日后,新阳无功而返,差点就要哭了出来:“阿姐好穷……”
周昕带着哭唧唧的人回府去,安慰几句后,新阳觉得哪里不对,应该去公主府要贺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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