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公主要和离[重生]
楚染无奈,这人的气姓好像愈发小了,她先不去思考这些,直接与赵顾宁开门见山道:“我答应潘家的,以后也会给赵家,你留在郢都内也是为了今年宫内的绸缎,你若想通了,宫内自然有我为你打点,到时免你诸多麻烦。你该知晓霍家开了绸缎庄,对宫内的局势比你更清楚,想想?”
赵顾宁等的就是公主这句话,她来时将所有筹码都想清楚了,公主能做的事太多,她投靠也不吃亏。
她答应道:“可,万事听殿下的,到时所得与殿下五五分成。”
“不必,今年你自己留着。”楚染摆手,不过是举手之劳罢了,到时与贤妃说一声,自然就花归赵家了。
先给些甜头给赵家吃,到时也让人死心塌地地跟着,太过贪婪只会失去人心。
新平公主大方,让赵顾宁叹服,没有扭捏地劝话,一口应承下来,道:“殿下大方,我也不好给您空手,郢都城内温泉馆内所见所听,捡些好听的给您听。”
宁王爱去的温泉馆是赵家所开?
楚染掩饰自己的惊讶,赵顾宁确实是个不同的女子,她颔首道:“也可,其余小事我让管事与你细说。”
这便是要赶客了,赵顾宁却道:“殿下莫要忘了我的话,若有乖巧些的小姑娘,记得告知我,聘礼好说。”
她有的就是银子,财大气粗。
听得楚染牙尖泛酸,她摆摆手:“晓得了,赶紧离开,真是个河东狮吼。”
赵顾宁跑得很快,楚染倒是觉得她有趣,于规矩的方圆里不拘一格,自极为少见,尤其是野心很大,她若生在皇家中,怕是会搅弄一番风云来。
她狐疑地回到卧房,换过一身家常衣裳的陆莳坐在窗下,眉眼凝结寒冰,于春日里暖阳极为不符。
难不成朝堂里又发生了棘手的事?
今日东宫幕僚并未传话过来,不该是有什么棘手的手,难不成是方才的事?
小气的陆相!
她悄悄走过去,屏息凝神,从背后抱住小气的人,感知怀中的人颤了颤,并未挣扎。
“陆相气甚?于我说说,可好?”她蹭着陆莳的颈间,闻到熟悉的清香后,身心都觉得很舒服。
她轻声细语地哄着,奈何小气的人没有回应。抱着人晃了两下,继续讨好卖乖,“陆相莫气了,我就是怕赵顾宁口无遮拦,到时说了什么不好听的话惹你生气了。”
“殿下有事瞒着我?”陆莳的声音依旧很冷,只是在楚染温热的怀里未曾挪动。
楚染想了想,低声告诉她:“她问我可是家有母老虎?”
怀里的人眉眼处更冷了些,楚染唇角弯了弯,继续道:“她让我休了母老虎,入赘赵家,你说是不是可气?”
“殿下如何回的?”陆莳不上当,只说赵顾宁的话,未曾说她的回话,可见猫腻很深。
楚染想好后话了,咬着她的耳朵说:“我说我没法休,毕竟是你娶我的,休是不成,她就说和离。”
陆莳不回答了,怒气在眸内翻涌。楚染就当没有看到,反继续道:“我没有搭理她了,后来她识破我身份追出商会,你说她口无遮掩,再说些话肯定会惹你生气的。”
“殿下与她有何区别,五十步笑百步。”陆莳挣脱她的手,回身冷冷地看着她,威严满满。
楚染含笑,这些话有些耳熟,好像在哪里听过,她乐呵呵地走过去,坐在她腿上,卖乖道:“莫气、莫气,我下次同她不说这些话了,她让她给她寻些乖巧的小姑娘,我打算找些河东狮吼,给陆相撒气?”
她一人乐呵呵地说絮絮叨叨,陆莳不想理她,要被赵顾宁带坏了,往日哪里会说这些乱七八糟的话。
气恼归气恼,还是要说道理,她抬起楚染的下颚,逼她直视她,道:“殿下觉得她的话对吗?”
眉拢寒霜,让人不敢直视,楚染避开她的视线,摇头道:“不对、不对,陆相不是母老虎,不过就是凶了些罢了。”
寒霜化为坚固的冰,楚染似在火上浇油,眼见着陆莳气得无语凝汁,她才含笑地抿着唇角,陆相也要面子的。
逗弄过了,她就不闹了,捧着她的脸亲了亲,悄悄地开口:“不气你了,赵顾宁不想家里庶女入东宫,怕是不好束缚。”
“殿下随意就好。”陆莳不想说出自己的想法,本想回书房去处理公务,楚染坐在她身上纹丝不动,只得拍了拍她的手:“殿下去休息。”
陆相人还在生气…
楚染不放开她,反抱着她的脖子:“陆相,今日天色不好,阴气沉沉,不适合处理公务。”她抿着唇角蹭了蹭陆莳颈间的肌肤,陆莳微微一颤,想要躲避。
“陆莳今日好正经,那不如就去书房,我去外间走走。”楚染也不再动作,站起来就想走。
踏出一步时,手腕一紧,陆莳拉着她后退半步,跌坐在坐榻上,陆莳凑近她眼前,“殿下急甚,你今日哪里不对,被赵家姑娘带坏了?”
“或许被带坏了,不想郢都城内的温泉馆竟是赵家名下产物,她欲邀我过去玩玩,大概以后会更坏。”楚染言笑晏晏,眼中水色盈盈,映着陆相愈发冷凝的面色。
想让一人吃醋,好像并非是难事,她乐于看见陆莳这般的情绪,傲娇间带着急躁,与往日里镇静的姓子极为不符。
大概这就是陆莳最可爱的一面。她只想到可爱一词,眼睛眯了起来,仿若不知眼前人的怒点,又添一句:“你要再凶,就真的成了母老虎、疼…”
她呼了一声后,捂着自己颈间的肌肤,瞪着陆莳:“咬我作甚。”
陆莳不言语,按住她的手,依旧轻轻咬上去,齿间摩挲着点点,楚染后悔自己惹恼了她。
春色满园,春水涌动,急流而四散开来。
被咬疼的人终究后悔自己的动作,如何再也不敢提那三字,陆莳却是很满意,指尖拂过那处肌肤,眉眼间的春雨滋润着万物,道:“以后不许同她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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