捕获冷傲女王受gl+番外
“什么意思?”莫寒挑眉,冷厉的眸子落在谢若鱼脸上,像是要把她剥皮拆骨,“意思是任蔚萱差点被就死了,你到底对她做了什么,她会这样不管不顾的冲到马路上。”莫寒捏紧了手指,眉眼中满含着怒意,声音也提高了几个分贝。
差点死了?谢若鱼深吸了口气,胸腔划过一阵疼痛,脑袋里乱乱的回荡着莫寒的话,忘记了该作何反应。
阿泽看着谢若鱼把脸埋进手掌里,身子抖成一团,拼命的缩进椅子里。又是心疼又是愤怒。
“够了,你凭什么这么指责她!”阿泽捏紧双拳,如果莫寒不是女人,他不确定自己会不会一拳揍上去。
“护花使者······呵呵······挺好的········”莫寒勾了勾唇角,双手环胸,斜睨着谢若鱼,“既然如此,以后别再招惹任蔚萱!”突然的占有欲让莫寒嫉妒的发狂,一个只会哭的小女生,凭什么让任蔚萱连死都不顾。
“闭嘴!”阿泽恨恨的瞪了莫寒一眼,然后转过身拥住谢若鱼,轻声安慰她,“别听她的,没事,蔚萱会没事的。”
“对,会没事,一定会没事!”谢若鱼突然抬起头来,迅速的抹了把脸上的泪水,对阿泽扯了扯唇角,撑着椅背勉强站直身子,一步一顿的向前移动脚步。
“小鱼你去哪?”阿泽赶紧起身扶住谢若鱼。
“我去看看她。”谢若鱼躲开阿泽的手,撑着墙面往前走,身体就像不是自己的一样,软的不受控制。谢若鱼紧咬着下唇,脑袋里只有一个念想,那就是去守着急诊室的门,她要在第一时间看到任蔚萱好好的。
“你确定要在这时候去刺激她?”冰冷,略带着嘲讽的声音响起。
谢若鱼的脚步猛的一顿,再也迈不出去。呼吸仿似窒住般,闷闷的疼。莫寒说的没错,她怎么可以再去刺激她。
蔚萱,我该拿你怎么办?要怎么样,才可以让你放下包袱接受我,怎么样,才可以让你不受伤?眼眶,生涩,刺痛,却流不出一滴泪,她从来不知道,原来眼泪也是会有流干的一天的。
“你够了!”阿泽怒了,一把推开莫寒,来到谢若鱼身边打横抱起她。一夜高烧加肺炎,谢若鱼还很虚弱,受不起这样的刺激。
谢若鱼没有反抗,任由阿泽把她带离。去哪里都好,只要不出现在任蔚萱面前,怎么样都好。谢若鱼已经感觉不到疼了,只是觉得累,脑袋里嗡嗡的不断有声音在轰鸣,她好累,每一寸细胞都在说累。她就这样靠在阿泽的身上缓缓的睡了过去。
梦境里,罂粟花开,她看见,任蔚萱站在罂粟花中,笑靥如花,美得窒息。
与此同时,另一边的萧氏。
洛言踏进研发部办公室,刚坐下没多久,助理就拿着一个袋子进来了。
“总监,你的快递。”
“快递?!”她不记得最近有在网上买过什么东西,让助理出去之后,有些好奇的打开了袋子。
一叠照片滑了出来,赫然是林岳和萧沐言昨晚“亲昵”的画面。洛言脑袋里闪过一道白光,颤抖着双手一张一张的翻过去,指尖停在最后一张照片上,从拍摄的角度看过去,分明是两人在接吻。
接吻?!洛言的手不自觉的抖了下,照片从手里滑落,掉在地板上,安静的躺着。照片上的一幕幕在脑袋里炸开,混乱成一片。洛言有些僵硬的去拿袋子,里面还有一只录音笔。她紧咬着下唇,用了很大的力气才按下播放键。
里面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你很爱她?我是指洛言。”
然后,洛言就听到她们家女王大人用一贯清冷的嗓音说:“不爱!”
不爱!不爱!
洛言的呼吸窒住,浑身颤抖,耳朵嗡嗡的响,录音笔还在继续播放,可是洛言什么都听不见了。那两个字就像是一把刀,就这样无情的□□她的心脏,狠狠的往里捅。眼泪不受控制的落了下来,滴在手背上,化开冰冷的一片。洛言蜷缩着身子躲进椅子里,用力的把自己抱住,这不是真的,她的言言,怎么可能背叛她?!不是真的!
洛言哆哆嗦嗦的摸到手机,拨出了一串号码,电话响了很久都没人接。洛言只能一遍又一遍的打,还是没人接。洛言慌了,无助的情绪冲击着胸膛,整个人像是炸开一样疼。她胡乱的抹了把眼泪,起身跌跌撞撞的往外走,身子一个不稳,腰骨狠狠的撞到了办公桌的尖角上。洛言疼弓起了身子,脸色瞬间苍白,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然而她什么都顾不了,撑着桌边一步一顿的往前挪。她想见言言,立刻马上!
洛言走到门口,手握在门把手上用力的喘了几口气。理智回复了几分,不行,外面那么多人,她不能以这样的状态出去。稍微定了定心神,洛言又摸出手机拨了个电话给萧沐言的专秘。
“萧总在办公室么?”洛言压低声音,尽量让语气听起来平常一点。
“萧总说今天和清城国际的林总有事要谈,所以一天都不在公司。她交代我,如果你打电话来找她,就让你去家里等。”专秘很程式化的声音传来。
洛言捂住耳朵摇了摇头,急急的挂断了电话。她不想再听下去了,耳朵好痛,心口好痛。为什么又是林岳,昨晚不是见过面了,为什么又去见她?!洛言捏紧了手机,身子无力的靠在门上,软软的滑了下去。眼泪落进嘴里,苦涩的味道在口腔间化开,刺激的味蕾跳脱开来。喉咙口也像是被利刺抵住般,连吞咽口水都有些困难。悲哀汹涌而来,冲击的她的理智支离破碎。为什么会这样,她们明明都好好的,她们不应该是这样的。还是,言言厌倦她们的关系了?!
洛言无力的闭上了眼睛,和萧沐言的曾经,一幕幕的从眼前略过,如一场旧电影。她喜欢萧沐言每一个动作,每一个表情。特别是言言会把芹菜根茎丢了,把菜叶留下,还得意洋洋的端到她面前邀功。那样的言言,刻在她心上,成了她身体的一部分。她无法想象,没有言言,她的生活会变成什么样。她们一起经历了这么多,怎么可以,说散就散?
洛言募的睁开了眼睛,捂住嘴巴大口大口的喘气,恐惧感疯狂袭来,她躲不掉,逃不开,只能任由它扼住她的气息。洛言扯着头发,拼命的喘息,她觉得她快喘不过气了,就像是下一秒就会窒息而死般。她单手撑着地面,跪在地上往办公桌的方向挪,膝盖摩擦着地面,冰冷渗进骨髓,可是洛言已经感觉不到了,身体麻麻的失去了知觉,只有仅存的意识支撑着她。她挪到办公桌前,抬手扯过文件袋,录音笔应声而落。她要再听一遍,她一定是听错了。洛言这样安慰自己!跪坐在地上听了一遍又一遍,每一遍,都是相同的声音,相同的结果,砸在心上最柔软的位置,心,在一点一点的死去。
整个世界也灰暗了下去,雨滴携裹着狂风,狂乱的砸在玻璃窗上,惊出一片混乱的水渍。整座城市,笼罩在暴雨里,不知道何时放晴······
作者有话要说:
啊哈,作者菌虽然说想结文,不过乃们放心,绝对不会烂尾
(快要清明小长假了,可以给作者菌放个假咩?/(ㄒoㄒ)/)
第52章 陪你去看风景
医院另一边,任蔚萱挣扎着从睡梦中醒来,无意识的望着天花板,鼻尖钻进来的消du yao水味提醒她,她还活着。
活着!为什么不是死了!任蔚萱苦笑了下,眼角滑落晶莹的泪水。心,还是会痛,刻入骨髓,每一寸皮肤都带着强烈的疼意泛开。躲不掉,挣扎不开。这一切,都是她自找的不是么?
“小萱你醒了······终于醒了······你吓死妈了······”低沉的抽泣声传来,又远又近的声音。
任蔚萱僵硬的偏过头,看到母亲正握着她的手,满脸泪痕。
“妈!”任蔚萱张了张嘴,艰难的挤出一个字,她想说“别担心,我没事”,可是喉咙口像是被什么堵住,发不出声音。
“别说话,妈知道,妈不担心,不担心。”任母胡乱的抹了把眼泪,抬手抚上任蔚萱的侧脸,一遍又一遍。
看到母亲对着自己强颜欢笑,任蔚萱的心都快停止了。她怎么可以去死,她死了,要妈妈怎么独自面对这凉薄的人世。任蔚萱忽然有点很恨自己,也很庆幸,还好,她还活着。
“小萱,你怎么这么傻,为什么要做傻事,如果不是小寒,妈······”就再也见不到你了。任母说不下去了,偏过头去,狠狠的深吸了口气,把眼泪逼退。她的女儿好好的,她应该开心!
“妈。”任蔚萱哽咽,想抬手帮母亲拭去眼角的泪痕,然而在看到莫寒的一瞬,手僵在了半空。
小寒?!妈口中的小寒是······
这样的认知让任蔚萱惊得一个激灵,浑身抑制不住的颤抖。她承认,她开始恐慌莫寒的出现。因为莫寒昨晚对她说“我们之间,没这么快了结”。
“看到我这么惊讶?”莫寒扯了扯唇角,把手中的饭盒放到桌上,脸上波澜不惊。只是眼底掩饰不住的凉意出卖了她。
“小寒来了,快坐,你看,下这么大雨还要麻烦你特意回家煮饭带过来,伯母都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任母起身把莫寒拉到椅子上坐下,有些为难的说道。20多年来,除了洛言,她没再看过女儿身边有什么要好的朋友。莫寒的突然出现,让她又是惊喜又是惊讶。
“伯母,你别这么说,这些都是我应该做的。”莫寒在唇角扯出明媚的笑容。可是那样的笑容在任蔚萱看来,只觉得讽刺。如果不是当着母亲的面,她早就开口让她滚了。她承受不起莫寒自以为是的恩惠。毕竟很早以前就领教过莫寒的生存法则,不做对自己无利的事!所以莫寒现在所做的,不过是为了取得相应的利益罢了。这场游戏,她玩不起,也不想陪她玩。
“你这孩子。”任母有些爱怜的睨了莫寒一眼,又回过头去对任蔚萱说,“妈怎么从来没听你说起过小寒?”
她跟这个女人一点都不熟,为什么要提!任蔚萱撇了眼莫寒,眼底寒冰一片。不过只有一瞬,随即又微笑着看向任母:“妈,我饿了。”
“饿了?那吃饭,小寒特意做了你喜欢的鲫鱼汤。”任母笑眯眯的去拿桌上的饭盒,倒了一部分汤在碗里,然后端到任蔚萱面前。
“妈,我不喝鲫鱼汤,我想喝粥。”任蔚萱皱了皱眉,有些嫌恶的偏过头。
“你以前好像不挑食的!”莫寒起身走到任蔚萱床边,居高临下的睨着她,眼底带着似有若无的笑意。这样的笑,让任蔚萱浑身发冷。
莫寒到底要什么?要她?应该没有这么简单!任蔚萱放在被子底下的手慢慢收紧,心脏也在瞬间缩成了一团。世上最可怕的,大概就是藏在暗处的敌人,你摸不透她的心思,找不到应对的策略,只能原地等死!
“那就喝粥,妈给你去买。”任母放下手中的碗就往外走。
任蔚萱原本想叫住母亲的,她舍不得母亲再为她奔波劳累。然而话到嘴边,又生生咽了回去。母亲不在也好,她可以和莫寒好好谈谈。
“说吧,你想干什么?”任蔚萱撑起身子坐直,也不拐弯抹角,直入主题。
“不想干什么。”莫寒勾了勾唇角,双手环胸,好整以暇的望着任蔚萱
“你······”任蔚萱气结,有些嫌恶的皱了皱眉,继续说,“如果你只是想玩,那不好意思,你找错人了,我没那闲工夫陪你。”
“那如果我说我喜欢上你了,想追你呢?”莫寒朝任蔚萱靠近了进步,眼睛微眯,似笑非笑,像极了一只狡猾的狐狸。
“这大概是我听过的最好笑的笑话了。”任蔚萱拨了拨额前的碎发,气极反笑。莫寒那样的女人,也配说喜欢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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