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起忧殇
作者:韩七酒
时间:2022-11-30 16:53: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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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允肆敷在李解忧耳边言语了几句,还没说完,就遭到捶打。
“哈哈哈――”
“你这人真是!这,这种话――你都说的出口!”李解忧顿时羞红了脸,生平所学竟想不出任何一个词语来说。
她这么一娇羞,更惹得一旁的人笑的越发大声了。
看着霍允肆笑的如此开怀,李解忧心里却隐隐的有些酸涩,收起嘴边的笑容“其实,你不必如此――”
霍允肆是将军,又贵为王爷,身后又有五十万大军,若不举之事真的传了出去,只怕军心涣散,朝中内外又要引起不小的争斗。
“你有这份心,我就已经心满意足了。”李解忧眼含柔波,贴在她的肩上“我知道,你疼我。”
肩上一暖,心里也是一暖,执起那微凉的柔夷――
“此生只专qíng与你,绝不负卿。”
刘执永涔被接走一事,老早就传到了霍郑耳朵里,可他却没有半分动静,一如往常的去行宫,有时会回宫,有时就寝在外头,但对于刘忠皇氯幢湛诓惶福想来他也是默认的,原本该是母子相见的一幕,可偏偏生在了帝王家,那么多的妃嫔,整日yīn谋连连,今儿个她得宠,明个儿她没落,哪都不得安生。
霍郑一手执着佛珠,一手挥毫泼墨“你来了。”
“臣妾给皇上请安。”
霍郑抖了抖手中的狂糙,对着谢昭容指着一旁的软榻“坐吧。”
谢昭容此刻来不为别的就想试试霍郑的心思,刚落了座,便开口道:“托皇上的洪福,前些日安嫔所生的敬敏公主,不日便要满月,臣妾想问问该如何cao办?”
“朕一向不问后宫,该怎么cao办就由皇后做主吧。”
“安嫔身子一向单薄,自从生产后就更是不好,臣妾想来她既为皇增添子嗣有功,正好借着敬敏公主满月,好好大办一场,一来是让各宫各院的妃嫔沾沾喜气,二来也是为安嫔冲喜,望她身子早日复原,好再为皇上开枝散叶。”
谢昭容语气诚恳,提到敬敏更是一脸的柔qíng,母仪天下的风范只增不减。
一番话说下来,霍郑也是颇有感慨,后宫里已经很久都没有办过喜事了,说起安嫔虽算不上倾国倾城之貌,但贵在秀丽,霍郑只宠幸过她几次,没想到竟如此争气,一时心内大喜“安嫔争气,的确该赏,就按皇后说的办,到时候让大家都沾沾喜气。”说着又在笔下画了个好字。
一件喜事说完,自然轮到一件烦心事,谢昭容抿了抿唇,望着霍郑的侧脸顿了片刻,又道:“还有一件事,臣妾不知当讲不当讲。”
“皇后但说无妨。”
“臣妾听闻,前几日允礼跟允信,将刘纸映隽死涔,还安居在了桃园,不知皇上知晓此事吗?”
霍郑连顿都没有顿一下,轻点着头道:“这事儿,朕知道。”
谢昭容一愣,心底顿时一冷,可嘴上立马就换了一套说法“本来他们二人从青州回来是该去看一看刘郑可这接出宫外,还安置在自己的府邸,有些过了吧,毕竟刘只故谴罪之身。”
听完这话儿霍郑倒也没有怎么恼怒,而是放下了手中的笔墨,抬眼瞧向谢昭容“允礼允信二人在李义甫的事qíng上有功,唯一的心愿也是想见见自己的母妃,虽然于理不合,但论qíng却理所应当,朕也是不忍心拒绝他们母子相见,这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皇后可能理解朕的慈父心意?”
话都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了,连慈父都搬了出来,谢昭容还能说什么呢,微微弯了弯嘴角“皇上说得对,臣妾自然明白,只――”
谢昭容话还没说完,便被打断,之间霍眉眼间郑似笑非笑的道:“当年事出突然,处理的又匆忙,单凭那么几个证据就糙糙定案,如今当时的经手人又莫名辞官,下落不明,这些年朕细细想来,也许当初错怪了侄也说不定。”
这话里话外的,有那么几分试探的意思,还带了些许的怀疑,这让谢昭容心里顿时一惊,虽然霍郑没有说要彻查当年那件事qíng,但心里却埋下了怀疑的种子,这无疑于一个潜在危险,这种后果光是想想就已经让人害怕了。
“皇上说的是,母子相见本就不易,如今得已团圆是得好好珍惜,不过允礼跟允信才刚回来不久,就做出如此举动,未免有些招摇,只怕朝中上下是要诸多议论的。”
霍郑转头看向谢昭容,咧嘴一笑,颇有番深意的道:“皇后什么时候也关心起朝中的事了?”
“臣妾不敢!”谢昭容急忙屈身作揖“臣妾并无gān涉朝政之意,只是不想大皇子跟二皇子受大臣非议。”
“朕又没怪你,这么着急作什么。”霍郑收起脸上的笑容,展了展眉角“他们确实也有点过份了,允信不懂事,允礼也跟着胡闹,回头真得好好说说。”轻咳了两声,瞧着屈身的谢昭容,又道:“你也是为了他们好,朕怎么会怪你呢。”说着走过去将谢昭容扶了起来,把她的手握在掌心“朕知道你做这个皇后也是cao碎了心。”
“皇上如此体谅臣妾,臣妾已经心满意足了,那点幸苦算不上什么。”说话的功夫竟都带了些哭腔。
霍郑点了点头,牵着谢昭容的手“走,陪朕到到御花园里去走走。”
天气渐暖,可人心确实凉的。
“大皇子,微臣已经尽力了。”
允礼似是没有听见一旁人的话般,目光直直的看着躺在chuáng上的人,片刻失神的道:“您是太医院的老人了,我相信您的话。”
“唉。”一旁的老人深深叹了口气“太迟了,娘娘病的时间太长了,又没有人得到良好的医治,若是在发病早期医治还有可能转好,往后的日子怕是只能这样了。”
允礼拍了拍手,肩膀都在颤动“有劳了。”
太医前脚刚走,后脚就听见允信将拳头捏的咯吱咯吱作响,双眼猩红如同染了鲜血一般“我去杀了她!”
“你要杀了谁!”允礼一把扯住允信的衣领大喝道。
“杀了谢昭容!”
“混账东西,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允信已经被仇恨蒙蔽了理智“大哥,是她把母后害成这样的!难道我们还要这样坐以待毙吗!!”
允礼怎能不恨,他恨的连同骨血都在燃烧“我要谢昭容将今日母后所受之苦,统统都受一遍!”
傅黎轩难得回府一次,刚进门就被傅左叫了过去,可父子两刚还没说两句,屋内便传出了吵骂声。
“黎轩!”傅青急急推门进去,抬眼就瞧见傅左被气的一个劲的咳嗽,赶忙喝住傅黎轩,继而快步走到傅左身前,为他顺着背。
“你给我滚!我傅家没有你这么个忤逆子!”傅左指着面前的傅黎轩大骂道。
“走就走!这个家我还不想回来呢!”说完竟连一点留恋都没有的摔门便离去了。
傅青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能先帮自己的爹爹顺着气,望着被傅黎轩摔开的大门心底默默地轻叹一声。
huáng昏十分,傅青去了贤德居,只见正房门口只有江离在守着,也许是因为上次的事qíng,现在只要一瞧见江离,傅青不自觉的就有些面红。
“怎么只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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