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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剑修撩妹[GL]

作者:凤阿凤 时间:2022-11-30 17:08:27 标签:凤阿凤 快穿文


她俯身望着道侣,嘴角带了微笑:“你叫什么名字?”

这微笑显得有些违和,大约是因为南怀慕想流泪的,可发着誓不能让道侣对自己的第一印象太差。

那chuáng上之人果真是瞧见了这不自然的笑,于是重新合了眼,默不作声,唯留了眼角的一抹艳红。

南怀慕见此,笑得有些漫不经心,她挑着那人粉白的耳垂,说道:“不说也罢,早晚会知晓的。”说完以后,一手从侧边探入了被褥之中。

被褥是丝质轻薄的,被掀起后,平白带起风来,小风哗哗刮着,又冷冷的,惹得里头那具身体的寒毛竖起。

“这么不耐凉吗?”南怀慕探了道侣的修为,发现原来这人仍尚未到元婴期,便灌了道灵力入道侣体内,安抚道,“莫要担心,我会助你修炼,定与你不离。待你入了大乘,自然能随心掌控天地。”

chuáng上之人仍是半句未言,闭着眼与嘴,沉静地躺着。

南怀慕并不恼,她的手掌抚过了道侣平坦的腹部,向上顺气,及至温润的胸脯,纤长的脖颈。手从被子边缘伸出,一掌笼住了道侣的小半张脸,她便用指腹摩擦那尚未开启的唇,发觉这唇色也泛着白,而且薄的有些凉薄了。

她便压低了身子,凑近了。

灼热的气息带来了极大的侵略气息,chuáng上之人睁了眼,流光在眸中转过,随即终于发了声,清冷且嘶哑。

“南怀慕。”

三个字,即便是再恶毒的语气,若是从道侣的薄唇之中泻出的,就令人兴奋。

南怀慕一遍遍地摸着道侣的耳垂,将那处摸得红了,垂下头来,落了一片乌发,恳求道侣再念几遍自己的名字。

而chuáng榻上的人似是疲乏,又似不屑,将头扭转开去。

如此小脾气当真是可爱的。

南怀慕笑着亲吻道侣的唇,将道侣yù吐出的字吞咽入口,之后又亲吻那柔劲的身体。

这具身体是美好的,肌ròu紧实,色泽光润,胸腹与大腿的线条淡雅细腻。

南怀慕想到了前世种种,便附耳说与chuáng上人听,双手不老实地分了那人的腿,引得那珠玉之处微微颤动,身上身下接连着轻颤。

“你的每一世,我都是热爱的。”南怀慕虔诚无比地捧着道侣的双手,吻那怒放的芙蓉之面,她的吻细长且深,带了深深*,一吻结束,她复又接道,“我倒是怀念你腹上的那道伤痕,或是你双腿夹紧我的时候,那是最动人的。”

身下之人猛地崩了肌ròu。

南怀慕覆手在她腰上,按揉xué道,之后钻入腰后,在那腰后线上滑动几番,接着停滞在了尾骨处。

“南怀慕,莫rǔ我。”chuáng上之人低声说道,却因早已撩拨至动qíng,只得压抑着自己苦难的喘息。

“你道是认得我。”南怀慕亲吻着她的眉梢,抚顺那人缠乱的发丝,多qíng的眸子中闪现认真,“你叫什么?”

她有些执着于名字,修真界的人,往往是珍藏自己姓名的,以防被人拿去做了小动作,能够jiāo换本名的,只有极其亲密的人。

南怀慕要的,便是道侣的本名。

只是chuáng上之人并未搭理,光是半睁着那双漆墨的眸子。

“如此倔qiáng吗。”南怀慕轻柔地笑,笑了一会儿,她的脑尖无由来的发着疼。

记忆之中,似乎也有人这样安静的躺着,那个懒散平躺的人,褪尽了衣衫,肌如白玉。她的面容是模糊的,只能瞧见是如山峰冰雪般融在紫黑被褥之中,之后绽出一个甜蜜的撒娇,说着“南怀慕,我冷。”

那人是谁?

南怀慕怎么都记不得了,就像她不记得自己怎么当上的魔主一样。

她昏沉沉地拍了拍自己的脑门,耳目终于聪敏了一些。

却在此时,那chuáng上之人张了嘴,说道:“我是浔阳。”

轰――

浔阳……

南怀慕默念:浔阳……浔阳……

浔阳是谁?

沉闷的雷一道道地劈进她的脑海里,浔阳二字狂乱地在她脑中扫she着。

南怀慕捂着头,脑尖愈来愈疼,疼的她泛下了泪水来。

待忍不住了,她侧着翻滚到了chuáng的另一侧,用头敲撞chuáng板,咚咚咚,激烈地撞击着。

与她的癫狂对比,身边的道侣平静的像是天边的云霞,除了因chuáng铺的震动导致的身体起伏外,再无其他响动。她的眼神漠然,神qíng冷淡。

当南怀慕终于停下的时候,她淡淡地说道:“听到我的名字,竟能让平阳魔主宁愿自残。”

南怀慕听了,露出了一个堪称狰狞的笑容。

温柔从她的面上消失。

她的眸子冷硬,骤然起身,粗bào地将浔阳的双手掐在头顶,恨然地声声喊道:“浔阳。”

每个字都是从牙间挤出来的:“浔阳。”她咬牙喊着,“我的好师尊。”

――那深深封印的记忆终于被激起,心头的震怒几乎要将人灼成灰烬。

什么青龙山子弟,什么气宗剑道,都是伪的!

原来自己早已叛入了魔道之中,成了一名人人喊打的魔修。而这苦难的一切,都拜她的好师尊所赐。

如果可以,她真不想遇见浔阳,也不想入什么修真门,只想作为一个平凡人,抛却无数烦恼记忆,慢慢地轮回转世。

可是这种愿望,早已晚了。

在她遇见浔阳的一瞬,被那鲜衣御剑的身影诱惑时,一切便只能走向毁灭。

她的出生平凡,说是平凡仍是抬举,不过是个乡下牙婆生的一窝崽中的一个,随时便可丢弃卖钱。她和兄弟姐妹们吃的不多,穿的破破烂烂,能走路了便帮着gān活,爹娘是一点亏都不愿吃的。

后来遇上了举国饥荒的时机,人人自危。

她的爹娘囤了稍许食物,都是给自己的,后来东西吃光了,就驱着儿女几人四处去寻。南怀慕成了苦力之一,只是她并未寻到什么吃食,光是见到了隔壁家的惨案。

那家的人的确是饿坏了,用枯木柴火点了火,上头放了个漆黑大锅,煮饭的人时不时地往里头添水搅弄,没多久便有了一股酸臭的ròu味。南怀慕本还惊奇这家人能吃得起ròu,瞧见了锅子里隐约浮现的一个小女孩后,她蹲在墙角,险些将上个月吃的果子吐出来。

很快她便意识到了自己的处境。

饥荒之下,谁还能看得见什么亲qíng爱qíng,在现在的家里头,她是最小的,若是那群没人xing的真的饿极了,自己定是第一个死的。

只能跑了。

南怀慕没什么东西好收拾的,趁着被赶出来寻粮的机会,赶忙逃了。一路上她遇见了形形□□的人,外头世界的思维更快一些,早就有人想出了吃小孩的点子,坑蒙拐骗无所不用,拿了卖钱的,自己吃的,或是其他的都有。

现在满地都是在饥荒的,国师说是大旱三年,三年里头谁能活下来,都是造化了。

东躲西藏了短短的一段时间后,南怀慕觉的自己大约是没造化的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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