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公主不傻[GL]
司仪:“恭迎列祖列宗~”
夏蘼才开始按着上香步奏来,先是将香转一圈,再朝东拜三拜,她念:“今huáng道吉日吉时,我们大沧国夏氏进行祭祖发谱仪式,恭请列祖列宗一同前来亨用佳肴果蔬。”,然后捧香至祭台。
整个丝竹唢呐全部奏响。
接着再点香,上香,最后行大礼。
由夏蘼带头跪在最前方,双手平放于额前,全身匍下点地。如此三跪就拜,方算礼成。
接下来是鞠躬,敬献供果,蔬菜。
……
等一套下来,已过午后。夏蘼由白茗搀扶着摇摇晃晃的走回了中和殿,一进来她就瘫坐在地方起不来了。等候着多时的赵嬷嬷赶紧拿了茶水过来,夏蘼咕噜咕噜的大灌了几杯,这才算是有点力气说话了。
“饿了。”
夏蘼刚说,赵嬷嬷就已经端着饼递过来,“中和殿里也没什么吃的,主子先垫垫肚子。”
一行人稍做休息,素衣这边也弄完了事qíng,她再进中和殿时,对夏蘼的态度明显好了不少,连嘴角都挂上微笑了,朝夏蘼福了福手,“二公主今天表现的很好,不堕天家风范。”
可不是么,那些gān燥乏味的祭词,她是硬生生的全背下来了。
就问你让五六岁的孩子,背几千字的长篇,你说nüè不nüè?
赵嬷嬷在回去的路上还一个劲儿兴奋的说这下子皇上该注意到主子,让主子进上书房读书这类的话了。□□有训,凡年满五岁的公主需进上书房读书。然而,皇帝似乎忘记了夏蘼这个孩子。
回到西格殿,芍药早做好了饭菜,夏蘼láng吞虎咽的吃完就去补觉了。
朝臣也退了。
“白将军请留步。”
身后有人喊道,白涵步伐一顿,转身见董尚书疾步走上来,她略微颔首,朝来人微微作揖,“我道是谁,原来是董尚书,何事?”
董青语皮笑ròu不笑的看着她,“今日祭祀,那二公主可说是进退有度,颇有当年天子之风,站在她旁边的就是你家那进宫的丫头吧。董某在这里先道声喜了,是个成事的孩子。”
“喜什么?”白涵似有不悦的甩了甩袖子,“那不成器的丫头不过是个庶出的,能进宫是上辈子修的福气,只愿她安分守己的护着主子,不求成什么大事。”
把话这么一睹,董青语倒是不好再说什么,只是意味深长的朝她笑了笑,而后告辞。
赵媛稍微走进了些,站在白涵旁边,看着走远的董青语,“除了吏部准备,圣上是将祭祀事宜jiāo有董美人来办的。”
“原来她不过是气给人白做嫁人,到我这边叫两声罢了。”白涵整理了下袖口,看向赵媛,“你们吏部这回可是gān了件漂亮的事qíng。”
赵媛也笑了,“不过是托二公主的福。”
两人很快聊了点别人,出了宫门便分开了。
回到府里,赵媛都是哼着小曲,感觉脚下生风,一进大厅,迎接她的正夫翘了她这模样,打趣道:“得皇上夸奖了?瞧你高兴的那样。”
赵媛舒舒服服的坐在下来,接过他递过来的茶,缓缓地喝上一口,这才说:“还以为看不见希望了,没想到,天终究还是会亮的。”
“可不是说胡话了么?天不亮,太阳何以生起?”正夫推了她一把,赵媛心qíng大好,连连夸道:“夫君说的是,是我想窄了。”都说这人心qíng一好,gān什么事都有劲头。赵媛拉着她家夫君的手直接进了卧室。
“现在还是白日呢。”她家正夫惶恐的推搡,可是越推搡越是面红耳赤,不一会儿两人滚到了chuáng上,一shichūn…光。
日子一下子过到了五月,天气渐渐地转热,自打那祭祀以后皇帝似乎都忘记了二公主这么一号人,赵嬷嬷也没等来皇帝的口谕什么的,反正连个赏赐都没有。夏蘼每每想到这里,就问白茗:“你说我那娘是不是跟我有仇?”
“为什么这样说?”
“你看,折腾我这么一回,连个赏赐都没有,亏我还是替她去的啊?”夏蘼振振有词的念叨,还说若不是她把罪都受了,那吃苦的就是那娘了。
说的白茗笑了,眼神明亮,看起来很好看。
不过笑完以后,白茗还是很认真的说:“主子日后还是别说这种胡话,能代表天子出席祭祀,那可是宫里头有公主的都在争的事qíng,我想皇上不赏反而是好事。”
“不争就是争嘛,我知道。”夏蘼一副懒洋洋的摆摆手,脑子里惦记着的是中午吃什么。然而旁边的白茗确实小小的惊讶了一番。
她进宫前,家里父姨再三叮嘱了很多话,其中就有说如今宫里只有三位公主,然而嫡公主却是个傻子,凤后又早逝无人依靠,需要再三谨慎,万事不可争。白茗那时不懂,反问若不争,那如何才能险中生存?
她至今还记得父姨说不争便是争。
那时他的眼神,很笃定。
说不出为什么,白茗就信了。今天再听见夏蘼的话,更加确定父姨说的对。她暗自下决心,一定要守护好她。抄起木棍又去庭院里练习了。
夏蘼跟赵嬷嬷商量,托人弄了些种子来,在后院里搞了块地,种了些huáng瓜,茄子,还有西瓜,糙莓。最初的时候,只是夏蘼自己想吃西瓜,每回夏天她都是捧着半个瓜直接用勺子挖,当饭吃的。
来这里这么久,很少有水果能吃的上,于是她萌生了自己种瓜的念头。
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嘛。
然后找赵嬷嬷这么一说,不光是西瓜的种子,还有糙莓,还弄了些小菜的种子。赵嬷嬷连连感慨,“若不是主子想的周到,还不知道要看别人脸色到什么时候呢。”
连翻地的事qíng,夏蘼都是自己gān了的,当然最后还是赵嬷嬷和吉祥芍药的事qíng,她就时不时的去刨两下,当是锻炼身体。一想到这个,她深深的被祭祀那回毒害到了,感觉自己体力完全不够用。
后来屁颠屁颠的跑去跟白茗练习挥棍子,结果两三天下来,不说握着棍子的手气泡了,胳膊也抬不起来,连带着白茗还被赵嬷嬷训了一通,不管夏蘼如何解释,都不让她在练了。说要是凤后知道了,得多心疼云云。
想到那个没见过面的爹,夏蘼记得祭祀去宗庙里上香时,见过那画像,唔,是个美男子。
她只能偷偷的练,结果白茗每回见她脸色异常的难看,夏蘼还以为她生怕赵嬷嬷再责罚,好心安慰她,“没事,万事我罩着你呢。”拍拍胸脯一脸大义凛然的模样,夏蘼觉得自己都快被感动了。
然而,白茗忍不住的说:“主子习武资质太差了,我不忍心打击你,但是真不想再看见你这么折腾自己了。”
感动是五。毛。钱的吗?信不信我打死你!
夏蘼很是郁闷的转身回屋了,然后关上房门,喊了阿辰出来,板着脸正经的问:“你觉得我练武怎么样?”
阿辰想了想,“真要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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