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公主不傻[GL]
松了手以后,荣安侯无力地跌坐在地,不敢置信的看了眼女帝,二十多年了,竟然还记得!
大殿之上,只是回来了小部分人,都是后来入朝为官的,对当年的那些往事不知,所以一个个都是大写的懵bī。
女帝慢慢地走到她们跟前,一笑,“长得是挺好看的。”
那女子恍惚想起什么,刚想说,被女帝走过去踩中手掌,她疼的眼泪直流,而荣安侯女急忙抱着女帝的脚,“皇上,皇上……求皇上开恩,我们……我们不过是真心相爱,难道这个世间已经肮脏到连爱都容不下了吗?”
是啊,我们只是相爱而已,恰巧是两个女子相爱而已,什么伦理,什么江山,都跟这有什么关系?偏生那些人就是要拿这些莫须有的事qíng来堵她!何止是容不下爱,肮脏的让她想毁灭了一切的心都有!
女帝垂眼,寒光闪过,她也曾这般痛苦过,哀求过,甚至带着心上人私?奔过,结果……“私闯皇家狩猎园,该当何罪?”
“理当处死。”
女帝满意的嗯了声,转身走回高坐之上,端着新茶,“荣安侯之女听令。”
她,茫然了会儿,还是被荣安侯按下接旨的。
女帝连眼皮子都未抬,“秉承先祖遗训,维护皇室尊严,以及……”她看了眼荣安侯,“爱卿深理,故,命你将同乱之人,贴加官。”
不仅要死,还要你亲自动手,甚至是贴加官。这个名字也行不熟悉,可是换一种说法,就是拿纸糊死你。
于双方而言,都是一场抹不去的yīn影,逝者而逝,生者倍苦,这才是最厉害的惩罚。夏蘼心惊胆战的站在一旁,难不成两个女子不能相爱吗?女帝自己不也是失去了爱人,为何还会有这般偏执的念头?
是报复,还是心里那份爱变质了?
殿里撕心裂肺的哭喊声,都唤不回女帝的心意,她居高临下的看着一切,甚至让人送上了刑具――那些桑皮纸和水。浸透了水,一层贴一层的覆盖在受刑者的脸上,不透气,慢慢窒息而死。
整个过程,痛苦异常。
荣安侯女,两手发抖,看着爱人被绑在人字凳上,双眼恐惧的望着头,拼命的摇头。她无能,求不动皇帝,连老娘也帮不了。她颤抖着拿着一层放到爱人脸上,只见她挣扎的更厉害了。索xing,一不做二不休,她伸手去掐爱人脖子,与其受尽折磨而死,不如死个痛苦。没想到被旁边的监督的宫女一脚踢在腰间,痛的她满地打滚。
女帝挥挥手,有宫女授意,两人押着她看着,别人来执行,眼睁睁的看着凳子上的人挣扎了再挣扎,却呼救不出声,最后渐渐地平静,gān了的桑皮纸像□□般贴在脸上,映出了她的轮廓,有些模糊。
荣安侯女哭昏过去。
一场戏,才落幕。
“今儿的狩猎之行,朕深感满意,都赏。”女帝开心了,大家的日子就好过了,然而跪在地上毫无血色的荣安侯却不是这般想的。“荣安侯女收押入水牢,不得命不准探监。”女帝一话说,荣安侯这才木木的抬了抬头。
二十年前,群臣联名bī死叶阑珊的时候,荣安侯也算主谋,然案子发生没多久,她大女儿身感风寒就那么去了,死时还未十七岁,是年少就成名的才女,胸怀天下,得先帝言是入相之才。荣安侯打击深重,重病一年,才渐渐地恢复过来,却不想过了十来年,才又生下一女。
可惜,小小年纪不知为何好女色,总喜欢同女孩子一块玩耍,扬言日后长大要娶个女子为妻,她只当孩子说笑,可是府里渐渐地有女仆被玩?弄后,她才发现真的已经改不过来了,为此,还未成年就塞了女儿好几个侍郎,却没一个得到幸。
“呵,报应,报应啊……”荣安侯突然大叫起来,发了疯似地一头撞死在大殿的柱子上,刚好血溅夏蘼一脸。血腥味蔓延了整个大殿,充斥着夏蘼的口腔,她闭了闭眼,却听女帝冷冷地说:“荣安侯教女无方,殿前失宜,血溅王爷,剥侯爷名头,满门抄家,女者流放西北,男者充入军中为娼,世代不得入京。”
女帝拂袖而去。夏蘼由宫女扶着去梳洗,她走了两步,硬是撑着发软的腿。
沐浴在澡桶中,一遍遍的洗去那些污渍,擦的皮肤都泛红了,却仍然觉得脏。一闭上眼就是荣安侯撞死在她跟前,血溅一脸的样子,甚至脸上仿佛还能感受到那滚烫的血。她双手捂着脸,静静地屏气沉入水中。
到今日,她才明白,她之所以能活着,是因为女帝手下留qíng,否则她活不过百日。
第四十四章
从狩猎园回来以后,一连三日,女帝罢朝,就在众人纷纷猜测为何之时,夏蘼安心的待在府里,三日未出房门。
养心殿西间有个小佛堂,女帝一直待在里面,除了送饭进去的轻舞,一概无人知其内况。她拎着食盒轻轻地推开门,只见女帝抱着叶阑珊的牌位颓废的坐在地上,不饮不食,前两日的菜都是原封不动的拿出去的。
轻舞摇摇头了,“皇上,多少还是吃点吧?”
女帝看了一眼她,“她已经走了二十三年了,朕独活了这么久。”
轻舞连忙打断她的话,就怕女帝起了什么不该有的心思,“皇上,几位公主尚且年幼不懂事,何况……”轻舞顿了顿,见她似乎没有听进去,才继续说:“不还有一位呢。”
女帝忽儿眼神清明起来,坐直了身子,半响,冷哼了声,“抬头三尺有神明,总归会有报应。”
轻舞默默地低着头,不语。
“咳咳……”女帝说完话捂着嘴角大声地咳嗽了起来,轻舞赶紧递上手帕,女帝抬手制止,手心中咳出一点殷红的血来。吓的轻舞起身就要去传太医,“不必了,”女帝出声制止,缓缓地站起来,将牌位放好。
扶着胸口松了一口气,手指细细摩过牌上的名字,“阑儿,等着朕。”她拭去嘴角的血,掸了掸袍子,挺直了背,道:“出去吧,召见大臣们午朝。”
一般上朝都是早朝,然先祖开国时,诸事繁忙,曾有一段时间有过午朝的先例,轻舞听闻想劝,但见女帝扬手,她只得作罢,却还是忍不住多嘴念叨一句:“皇上,多保重身体啊。”被女帝横眉一扫,“真是年纪大了,话越来越多了。”
轻舞一笑,“还多谢皇上不计较,还留老奴在身边伺候。”她出去传旨后,女帝叹了口气,早些年的人,差不多都处理gān净了,只剩下个别的。她又是咳嗽了几声,苦笑自己大意,怎么才收拾了个荣安侯就这般放松了?
揉了揉太阳xué,岁月不饶人啊,一晃这么多年了,孩子们都成亲了。想到这里,她唤来阿星,“老二那边最近如何?”
阿星:“回皇上,狩猎园回来后,怡亲王便从未出府半步。”女帝点点头,似乎想到什么,让阿星下去了,临走前又问道:“那个,白茗呢?”
“此次未跟随王爷去狩猎园,故一直在府中打理事物。”阿星不是很明白,为何皇上会留意起白茗来,按理说那是打小就随着王爷的,qíng分不一般,忠诚度也不一般。再者,白将军年前递了辞呈,言及自己年迈想jiāo兵权,是皇上不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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