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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濡以“默”[GL]

作者:墨染忘川 时间:2022-12-06 11:04:49 标签:墨染忘川

  是的,我又错了。

  且,错的离谱。

  ☆、第92章

  第五十章:

  沈默在机场等着陈海晏取回忘带的背包,听着机场广播重复的播报着自己那趟航班因大雪延误的通知,坐在候机厅望着入口,身体发冷。

  结束了。

  三年的调养因为自己的幼稚结束了,接近两年的友qíng因为一个念头结束了,而这次用尽心力的爱qíng,居然只有一年么。

  就这样,结束了。

  或许,是真的,自己并不适合同人jiāo往。

  自己太过沉闷无趣,太过寡言少语,总是无法长久的。

  她看着从入口处急急忙忙背着背包跑向自己的那个高大的男子,阖了阖眸子。

  不知自己到底有什么能力,居然能有这样的人愿意心疼自己,帮助自己。

  许是老天太过怜悯,送给我的礼物吧。

  “抱歉,耽搁了些时间,诶,航班延误了么?”陈海晏跑到沈默身边,呼出的带着凉意的气息在候机厅暖气的包裹下化作可见的白雾,他抬头望着广播的方向,**着,问道。

  “嗯,延误时间暂时说一个小时。”沈默看着陈海晏,垂头看到手上那人送的腕表,忽的愣了愣,有些迟缓地摘下了它。

  陈海晏平复着呼吸,垂头看着沈默的动作,眉眼搭着,是不忍和悲伤。

  “她在那里。”陈海晏抿了抿唇,有些犹豫。

  他不想沈默再与古以沫有什么纠缠,在他看来,那人的xing子对沈默都是伤害。

  他不忍再看到沈默再受伤,却总是心软的看不得她那副寂寥的模样。

  “她,古以沫,在你那里。”陈海晏看着因为自己的话语忽的抬起头的沈默,紧了紧抓着背包带子的手,抿着唇,“应该是喝了酒,取包的时候看到了站在客厅的她。我问她,这个时候才来,不会觉得太晚了么。”

  陈海晏皱了皱眉,有些不忍地偏过了头,不去看那双失了神采的琥珀色,咬了咬唇,才又说道:“她没有回答。”

  “沈默,她连这个问题都回答不出来,你还要回去找她么?”似是有些担忧沈默会回去,陈海晏焦急的皱着眉偏过头看向沈默。

  他望着那双沉默的眸子,更是急了起来,把背包放到脚边走到沈默面前,那模样,像是如若沈默要去的话,便要拦着一般。

  沈默没有回答,只是仰着头看着面前这个男子焦急的模样,忽的有些不明白。

  不明白,自己到底在等着什么。

  等那人当面的一句分手,还是那人质问的话语?

  自己总是拖着,等着,让他们担心着。

  为了什么?

  已经,不重要了。

  沈默看了陈海晏一会儿,便垂下头看着自己手上摘下的腕表。

  似是呢喃又似是回答般的启唇说道:“我不会回去的。”

  “或许这一个月每日都说的是没有期限的等,但是底线到了,便是到了。”

  “我总是想着,她回来了,哪怕是责备我,也好过离开。”

  沈默将表收好,放到了之前留下来的包装盒里,递给了陈海晏。

  “现下想想,其实如若她还会想着来责备我,至少都还是有qíng的。”沈默站起身,带着陈海晏来到了服务柜台,让他把东西放到那儿,然后写了一张纸条,跟那个前台jiāo代了些什么,便又回到了位置上。

  她看着候机厅透明玻璃外形形□□的人们,淡漠而疲惫的眸子里,什么都没有印出。

  “而,哪怕只是晚了一个小时,就证明,缘分其实已经断了。”陈海晏看着淡漠着表qíng,缓缓说着这些事实的沈默,总是不忍去看的。

  他皱紧眉,他怕,看久了,眼眶里的某些东西就会止不住跑出来。

  沈默望着前方,似是在看着什么,又似乎,什么都没有看。

  “许是天意了。”忽的,沈默带着叹息的语气,嘴角勾起,却是嘲讽的笑容。

  她在嘲讽着,自己等的这整整一个月,其实就只有那么一个小时。

  那一个小时,决定了所有。

  其实她总是没有说的,哪怕只是晚了一个小时,就算是一分钟,踏出的脚步也都是不会再收回了。

  她不是没有原则,也不是不会绝望。

  只是因为太重要,所以原则总是在拉扯着底线,说着,再等等,再等一阵。

  却总该早些明白的。

  有些人,不论怎么等,都是会错过的。

  也许是一分钟,也或许,就是那一瞬间,擦肩而过,便是路人。

  够了。

  已经,够了。

  做了这么些,或许对或许错的事qíng,爱过,也被爱过,等过。

  是该,结束了。

  分明,是已然知晓并确定的事qíng。

  为何,那里,还是会,这么疼呢?

  ☆、第93章

  第五十一章:

  沈默那天早上七点左右到家便倒下了。

  从那日寒疾复发后,便忙着官司的事qíng,也没有熬沈父留给她的药,就这么,拖了一个月。

  疲惫和疾病,总是再健康的人都无法抵挡的。

  何况,她身子本就不好。

  而现在,她已经在chuáng上呆了一周。

  她缓缓地睁开眼,望着吊顶和关闭的灯,忽的想起什么似的,缓慢的做起了身子。

  沈父端着药进来看到醒来的沈默,眉眼都是疲惫和心疼。

  “丫头,喝药了。”沈父眯了眯眼,缓和了那些qíng绪,笑着走到了chuáng边。

  “我睡了多久?”沈默接过药,仿佛已经是一日三餐般淡然的喝下了那一碗浓黑似毒的中药,递过空碗,靠在chuáng头望着沈父问道。

  “断断续续一周了,怎么了?”已然习惯了寒疾发病时自己女儿的作息,倒是奇怪她突然会问到时间。

  “无事。”沈默阖了阖眸子,又躺了下去,沈父看着她又倦了,便拿着空碗走了出去,带上门时似是想到什么,顿住手,开口道:“丫头,不要再想其他的了,我们好好的。”

  那一双沧桑的琥珀色,带着内疚和悔恨,他望着那双暗淡的眸子,搭着眉眼。

  不要再想她了,就我们父女俩,好好的。

  老爹只想你好好的。

  “好。”沈默扯了扯嘴角,一个安慰的弧度,便又闭上眼睡了下去。

  沈父回了一个笑容,便关上门下了楼。

  留下门后那又再次睁开的琥珀,在雪花的映衬下,是嘲讽的波动。

  那个东西,应该到她手上了吧。

  罢了罢了。

  这么想着,她终是抵不住寒意下的疲倦,阖上了那暗淡的琥珀,睡了过去。

  而那日后便看似恢复了平常步调的古以沫,今日正在办公室坐着,不论谁人进来看着,都是那副平日冷然的模样。

  却不过只是在发着呆。

  桌上手机突然的响起似是惊雷,惊醒了呆滞着的她,她定了定神,看向亮起的手机频幕上的陌生号码,皱了皱眉。

  “喂,你好?”古以沫接起电话,带着一丝被惊醒的冷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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