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敌要撩我怎么破[快穿GL]
“太后,童嬷嬷也是陪在您身边许久的老人了,您已经习惯童嬷嬷照顾您的日常起居了,她这要是去陪宝珠了,只怕最不方便的就是您了?有些事有些话都是童嬷嬷陪着您度过的,您当真离得开童嬷嬷?更何况童嬷嬷如今也是该到了颐养天年的时候,景阳宫和慈宁宫这般来回跑只怕嬷嬷身体也是吃不消的。既然如此教导宝珠这样的事qíng由怀玉做便好啦,怀玉年轻气壮,自然是受得住的,太后这样可好?”
太后顿了顿,略微思索一番,好像怀玉说的也是在理,怀玉虽好,可终究是小辈,是个还没有出阁的姑娘家,心思也比较单纯,有的事还真不能离了童嬷嬷,更何况她和童嬷嬷有着多年的qíng分,平日里也是能唠嗑唠嗑加长的,还真不能少。
边上的童嬷嬷也是喜笑颜开,她虽是太后身边的红人,但说到底也只是个奴才,见到太子妃终究还是要行礼的,如今这怀玉公主都这样说了,岂不是将她高抬一眼了吗?不愧是太后亲自教导出来的格格,瞧这份眼力见这灵敏的心思都是一等一的。
其实童嬷嬷私心里也是不愿意再去招惹太子妃的,上一次被整得太惨了,那惨痛的记忆不敢忘啊,如今瞧着太子妃像是真心悔过,但谁能猜到下一刻她会不会本xingbào露啊,实在是太危险了,可是太后开了口她也不敢反抗,但这开口的人成了怀玉公主,那便是极好的。
白禾大概想不到自己居然被人嫌弃了,她此刻正一脸崇拜的望着怀玉呢。
怀玉不愧是最得太后欢心的格格,一番温言软语便能将讲价还价的兴致变成是对长辈的关怀,对老员工的贴心关爱,这一招可是将白禾震慑住了。
r(st)q她怎么就附到宝珠这个尴尬的身份了,哪怕是童嬷嬷也是可以的啊,毕竟抱住了金大腿,这样想着白禾看向太后的眼神更加的真诚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白禾的眼神太过于炽烈,还是怀玉的话确实起了作用,太后的眼神变得柔和了许多,对着宝珠道:“宝珠,你起来吧,跪了这么长时间膝盖也疼了吧。”
白禾摇了摇头,她腿上有“跪得容易”呢,等到做完这个动作后,才发现自己有多蠢,竟然说不疼,这不是在厕所里打灯笼----找屎吗?
太后将白禾的动作收在眼底,却是误会了,她以为这孩子是学会忍耐了,qiáng忍着说不疼,登时想起了自己年少时刚进宫的qíng景,那个时候她刚刚进宫被人诬陷,受尽了折磨,可是在会见亲人的时候还是qiáng颜欢笑,说自己在宫里过得很好,让家里人不要担心,这么看宝珠越发的像年轻的自己了。
真是个倔qiáng而又可爱的小丫头。
“宝珠,上前来,到哀家面前来。”太后微笑着向白禾招了招手。
她不会是要扇我耳光吧?白禾提心吊胆的往前走了几步,在离太后还有一定距离的地方停住了。
作为曾经的马路杀手,历史经验告诉她保持安全距离很重要!
“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宝珠你从前的事qíng,哀家就不追究了,不过从现在起,你就要好好跟着怀玉学习,好好提升自己,作为一个有修养的皇室成员,不要让嘉言被人嘲笑。”
果然孙子才是亲的,媳妇都是野生的。
“是,宝珠谨遵太后懿旨。”
“行了,下去吧。”
白禾也不再扮演乖乖女了,立即起身准备回去,只是刚走了两步,便晕了过去。
“啊,太子妃!”
“宝珠!”
看着地上的一滩红色液体,众人心中划过一个不好的猜想。
第十四章 蜜蜂屎
江南海宁莫家。
盛夏天气闷热,屋子里放了冰块依然降不下温度,加之纱窗外的蝉鸣,持续不断的哀鸣,越发的叫莫如意心里难受。
今年她已经十七岁了,可是爹娘还没有给她安排亲事,说她命格贵重,是要嫁给大人物的,因此别人家的姑娘不到及笄之年便开始相看亲事,一旦及笄就嫁人,家中的几位姐姐也是这样的,为何到了她这里就不同呢?
早些年她还是小女孩时听到爹娘这样说,心里自然是欣喜的,更是自视甚高,连家中的姐妹也不怎么放在眼里,于是大姐二姐三姐便都和她的关系不怎么好,相反他们三人的关系确实极好的,当时的她也不以为意,以为自己今后找到了如意郎君借了扶风之力直上青云,诸位姐姐也会来讨好她的,谁知道等她到了十七岁也没能嫁出去,就连贵人的影子都没见到呢,更别提飞huáng腾达了。
与此相反的是,几位姐姐过得都极好,大姐成了兵部侍郎家的少夫人,两子一女很是幸福,二姐也有了儿子傍身,姐夫更是去年的榜眼郎,前途一片坦dàng,三姐虽然不是长房当家夫人,也没有孩子,可三姐夫对三姐那叫一个言听计从,简直是气煞她了。
凭什么样样不如她的人过得都比她好啊,更有甚者说她身有疾,所以才嫁不出去,成了没人要的老姑娘。
凭什么啊,她真的很不甘心,得道的高僧说过她命格贵重的,怎么成了如今的这个模样,心中的烦躁之气越发的不能散去,索xing将桌上的那块砚台扔了出去。做什么画啊,就算她画得再好,没人懂得她画里的意境又有何用?
“如意,这是做什么?这块砚台可是为父的珍宝啊,你怎就如此不爱惜?”
莫老爷有些生气,四女儿如意一直是他的骄傲,琴棋书画样样jīng通,在丹青一道上更是自成一家,深得这海宁城的文人雅士追捧,可这几个月,她越发的浮躁了。关于作画的工具一直都是如意的宝贝,怎得今天竟然扔了出来,看来是有什么事qíng将她绊倒了。
“爹,对不起,因为天气炎热,女儿胸口有些发闷,所以才会一时失手没能拿住砚台。”面对莫正直,如意还是不敢明说的,心里再怎么怨恨,可眼前之刃毕竟是她的父亲,不能出口伤人。
“如意,你没有说实话,说说看你到底是为了什么而失魂落魄,这已经不是第一天了。”莫正直紧紧地注视着莫如意的动作,生怕她撒谎。
莫如意知晓自己爹爹的本事,索xing就直说了,“爹,女儿听见有人说女儿是嫁不去的老姑娘,养在陈家还糟蹋了爹娘的粮食。”
莫如意泪眼汪汪的望着莫正直,一幅饱受欺凌的模样。
什么竟然有人敢这样说他的女儿,简直就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不想活了是吗?
“是哪些没脸没皮的家伙在北湖嚼舌根,说出来,爹这就去给亲教训他们。”莫正直还是有些跃跃yù试的,毕竟这海宁已经许久没有消息了,他也想试试自己当年的威风还在不?
可是如意接下来的一句话就打破了他幻想,“没有人欺负我,我只想知道我什么时候可以成亲能够嫁出去?”这个问题莫如意问得那叫一个慡朗,特别的真心。
是的,她恨嫁。
她想早点找一张长期饭票,不,是终身饭票,赶在灾祸发生之前将自己解决掉。
“如意不用担忧此事,方正大师说过亲鸿运当头,天生就是当贵人的命。”莫正直实在不能理解小女儿的心理,在他看来这就是一件板上钉钉的事qíng,无需多cao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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