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主你不能酱紫[GL]
他清晰地感觉到自己体内的东西被那东西往出吸,他不知道那东西到底吸走了什么,jīng血?骨髓?还是生命?他什么都不知道。
只知道很痛很痛,他一生所有的痛加起来,都没有当时那么痛,好像能把人灵魂吸出来一般。但他还要保持着清醒的头脑一点点地感受着这种折磨。
最后,他被丢到了一间铁笼里,就在那时遇到了朗钰和噬姬。看他们脸色同样灰败,应该也是遭到了同等待遇吧?
再后来,他们几乎每天都给被带走一次,被带去gān什么了,大家也都心知肚明。
就这样过了一段时间,他们几人也早已混熟,于是,便有了开始那一幕。
朗钰就像个大哥哥一样,给人的感觉永远是那么温暖、舒心。
噬姬虽然嘴巴不是很好,但心地还是很不错的,虽说经常用话刺他们,但不得不说,这些话也算是给了他们一种动力吧。
“成功了!成功了!哈哈哈……成功了!”
这天,在他们刚刚被带到门口时,那间带给他们噩梦的屋子里,突然传出来严博士疯狂的笑声,他们从没见过他那么失态过,想必,是很高兴的吧?
虽然害怕,但他们都意识到也许能通过此事找出严博士的弱点,于是,他们就悄悄地溜过去看。
“缘分呐,缘分呐,既然如此,那你就叫安锦瑶吧。”
他们刚刚靠近,就听到严博士的声音再次传出:“进来吧”。
被发现了。几人的眼中闪着同样的讯息,但是很无奈,他们此时太过弱小,再不听话就得死的qíng况下,稍微有点脑子的人应该都知道怎么做吧。
进去之后,很意外的,他们看到了严博士怀里抱着一个孩子。
而更奇怪的,则是那个孩子给他们的感觉……
血脉相连的感觉!
听起来就很可笑,他们都还属于幼崽呢,居然会出现这种感觉。
然而,这却是真的。
“她叫安锦瑶,王者的结晶,我一生的心血,永恒的奇迹。”严博士的脸上,是少有的柔和。
那次之后,严博士并没有再让他们做什么,只是让他们回去,回到自己该去的地方去。
一路无言,在回到森林,即将分离的时候,噬姬突然开口:“等我有能力了,我一定要把那个老妖怪切成一块块的,还不让他死,我要当着他的面,把他整整吃三年,一块块的咽下去,如此才能解我心头之狠。”
虽然她有些口不择言,但跟她相处已久的俩人却知道,她是认真的。
“没错,还要加上他弄出来的那个小怪物,那种肮脏的存在,根本就不配活在这个世界上。”年幼的蔓柯不堪示弱,也握紧拳头狠狠地说道。
“刀山火海,朗钰永远与你们同在。”
击掌为誓,嗜血为盟。
少年的誓言,就是这么简单。
第48章:后悔药在哪里
外面的动静如此之大,但里面的人就好像没有发现任何异样一般,没有丝毫动静传出。
安锦瑶一边放血一边陪司小意唠嗑,此时已经到了打盹的地步了,实在是这个动作太过漫长、无聊,而雾隐却没有丝毫要醒的迹象。
而在屋外,蔓柯和噬姬之间的气氛越发紧张,颇有种一言不合就大打出手的感觉。
当然,他们早已经打完了,现在再打似乎也没什么意思了。
俩人就这么对视着,过去的一幕幕不断在脑中回放,与现实形成鲜明的对比。
然而,谁都没有注意到,一只信鸽正从他们的头顶飞过。
谁让现在场面如此混乱呢,从所有妖jīng野shòu都给噬姬让路那一刻,蔓柯就知道它们都被噬姬控制住了,而噬姬带来的队伍又过于庞大:天上飞的,地上跑的,土里埋的都有,要不是此处离小河还有一段距离,蔓柯甚至怀疑,她连蝌蚪都敢一起带来。
噬姬就是这么一个随时随地都随着自己xing子乱来的家伙,相当的任xing。所以,蔓柯一直想不通,到底是什么会让这个家伙投靠那个老妖jīng。
“蔓柯,既然话已带到,那我也不再此处多加逗留,本王在博士那里……恭候你的大驾,哈哈哈哈……”噬姬的话,无疑是打断了蔓柯的思绪,而她也确实如她所言,不再多加逗留,转身就走,就像她来时一样突然,只留给蔓柯一个挑衅的眼神和一串狂妄的大笑。
“嘭……”这声音响的着实突兀,不过几个眨眼的时间,刚才还一脸得意的噬姬突然脸黑如墨。
蔓柯早已对她的变脸习以为常,眨眼的频率都没有快一下,就那么淡定地看着她。
倒是花无言看着这幅场景,不自觉地往蔓柯身后躲了躲:不是说要走了么?怎么还不走啊?不知道对着一个原型为食人花的家伙他的压力很多吗?即使那是个美女,他就怕一不小心就被对方给吃掉啊。
虽然巴不得眼前的女人尽早离开自己的视线,但花无言却连大气都不敢出,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刚刚还说要离开的女人原路返回,离自己越来越近。
女人的话果然不能信。花无言忿忿地想到,拼命把自己的存在感往小地降。
先不说对方密密麻麻一大堆帮手,他这边就自己和蔓柯两个,这高下立即就见分晓。
就说蔓柯吧,是敌是友还不知道呢,虽然先前是站在自己这边的,但实际上呢?自己和他才刚刚认识,而那两人,一看就是故识。
这可真是身陷láng群不得脱身啊。
花无言再次痛恨自己手贱,怎么当初见那两人出手大方就接了这么个倒霉催的任务呢?要是直到现在的qíng景,就算给他十倍,不,百倍的价钱他都不接。
毕竟,跟那一沓一沓的银票比起来,到底还是自己的小命儿比较重要。
可惜,这个世上并没有后悔药。所以,可怜的小花同学就只能这样胆战心惊地想着自己随时被吃掉的结局。
很久很久以前,有一只兔子,他不是普通的兔子,他是一只兔子jīng。但是最后,他还是被吃掉了。
为什么?
因为他晚上不好好睡觉,硬是要跑出去赚钱啊,结果就被吃掉了呗。
所以啊,小孩子一定不能乱跑,特别是一个人。
花无言似乎已经看见了在一间茅糙屋里,坐着一个白胡子老爷爷,老爷爷正给自己的孙子讲着遥远的兔子故事。很不幸,自己就是那做为反面教材的家伙。
花无言越想越离谱,最后,他深深地陷入自己编织的狗血幻想中――无法自拔。
都说很多人是被自己吓死的,看来这话一点都不假。而且从这点可以看出,狗血的幻想绝不是人类的专属特权。
都说无独有偶,这边,花无言正在脑中构思着自己悲惨的命运。而另一边,雾隐好似也陷入了这种烦恼中。
使出最qiáng的一招消灭那只怪物后,雾隐便觉得自己的身体已经到了极限了,实在是她先前透支地太过严重了。
不过,一想到那只怪物终于被消灭了,她的心里也不由自主地高兴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