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宠妃在一起的日子GL
余时友解释道:“不是这样的,渐离你不要误会皇上,他是在保护我,怕太后那边怪我,所以才这样说的……你不要老是误会他好不好?”
“哼,你就会为他说话,我吃醋了,嫉妒了,小凤是坏人,嫁人了,有夫君没有好朋友。”薛渐离的脸鼓鼓的,被余时友笑着捏了捏。为她吃薛意浓的醋好笑,那可是她的亲哥哥呀!
太后从小豆子嘴里知道这件事后,也只说了三个字,“胆小鬼。”枉费她当初选她做皇后,而且余丞相也做了缩头乌guī,这倆爷孙还都走了一个套路,没劲儿。
太后于是坚定了要给自己找个帮手的想法,只是她和薛意浓明面上闹的不大好看,所以暂时就没提这事。
大家都在等着chūn天的到来。
过年后,新皇登基快一年了,为了尊重先皇没有改的国号,现在也改了过来。
这一年,大昌一年。
伴随着chūn天而来的是,各地的灾qíng因为处理的好,已经得到了良好的控制,瘟疫并没有大幅度的蔓延,由于药物的研究及时,也没有引起什么恐慌,京城的流民都做了相关的安排,该回原籍的给了盘缠,发放回去了。
朝廷中的贪官污吏狠狠的杀掉了一批,一时之间,朝廷人员大为jīng简。但同样也震慑了许多人,薛意浓仍然温和绵软,好像很好欺负的样子,大臣们也不敢不把她放在眼里了。
同时举办了文武举,开始选新的人才,以及兼备了内外举荐。即可通过考试成为国家官员,也可以通过相识的人举荐,还有自荐等各种方式,加宽了人才的输送通道。
国家有大盛之相,似有逐鹿天下之势。
但这些都不关薛渐离什么事,因为上次看了皇宫内的丑闻,薛渐离逐渐有离宫之心,只是余时友还在伤心之中,所以待在宫中陪了她一段日子。
这一日,却与余时友作别。“小凤,我想了很久,还是想离开了。”面对着余时友,她的心qíng,日益复杂,完全没有了过去的那份潇洒,没心没肺,反而多愁善感了起来,因此很想出去外面走一走。想到薛意浓还有件事jiāo给她去做,就打算趁机做了。
“是吗?知道了,去吧!”余时友没有半分的挽留,更叫薛渐离如箭穿心。
只‘嗯’了一声就走了,余时友见她不说些嬉皮笑脸话,也没意思了,走到门口望她,只望到看不见才回头。
薛渐离一走,坤园宫甚觉寂寞。
薛渐离去找了薛意浓,过年时薛意浓说过,还有两件礼物,等她要走的时候再送。薛意浓见她来很是欢喜,又因她虽在宫中,却不来相见,故意嗔怪道:“真是无事不登三宝殿,没有事妹妹也不来朕这里。”
薛渐离笑道:“皇兄有佳人在侧,还有时间想我吗?”
“嗯,到是没有想到,朕还有疏桐,确实没有时间想你。”
薛渐离:“……”皇兄真是典型得瑟,不过想到那日薛意浓对徐疏桐的种种信任和维护,她作为旁人,看在眼里却也十分感动。
皇宫很难产生爱qíng,但是她的娘娘气的皇兄,却那么的有担当,这次回来,她当真有:士别三日,刮目相待。她现在亦有触动,道:“皇兄已经辜负了小凤,就不要再辜负徐疏桐了。”
“是。你也一样,要是什么时候有了喜欢的人,不管他是谁,什么样的出身,长相如何,只要你喜欢,哪怕是我们的敌人,朕也会接受,会支持,只要你幸福就好了。皇宫这里,你不要担心,不管谁想打你的主意,朕绝对不会轻易让他们染指你的幸福,知道了没有?”
薛渐离霍得感动,眼泪即出。上前来狠狠的拥抱了薛意浓,抱她紧紧的,恨不得挤成一根辣条般瘦。
薛意浓道:“妹妹放手啊,要是让疏桐看见会误会的,授受不亲啊。”她故意夸张的大叫。
薛渐离破涕为笑,“笨蛋皇兄,你说的话一点儿都不好笑,对了,上次说送我的两件礼物是什么?不是要我去找徐疏桐的妹妹,我打算近日出发。”
“这样啊,落雁。”薛意浓喊道。
落雁探出脸来,“皇上找奴婢做什么?”
“把朕想送给公主的礼物送来,上次不是让你收了么,放哪了。”
“哦,在呢!”她来开了箱子,拿出一件金色绵软的马甲出来,还有一个小锦囊,两样儿都递给了薛意浓。
薛渐离眼尖,发现那件马甲正是刀枪不入的宝贝金蝉衣,百毒不侵,水火不入,怎么薛意浓会给她呢?
“皇兄,这么贵重的东西,我怎么能收?”
“东西贵重,对朕来说,什么都比不上你的平安,你为朕办事,朕不许你出半点岔子。”
薛渐离很是感动,但嘴里却半分不饶的说道:“我知道,我这是为徐疏桐找妹妹,皇兄自然这么说了。”
薛意浓‘哼’了一声,似是看穿了她的那点儿鬼把戏,没当场说出来。
薛渐离拿了锦囊,打开来看,却是一叠银票,天下无往不利,原来是这个意思,这个皇兄,真刁钻,她拿东西,道了谢,哪知道薛意浓又拿出第三件东西来,却是除夕送她的那把匕首。
上次梅嬷嬷借去,就再也没有还过。当时只说借过来看看,哪知道会发生之后的事,匕首一直没入官中。
薛意浓再次送给了她,“这次可不要再弄丢了。”
“是。”送了三件礼,薛意浓仍不放心,还要派更多人的去,被薛渐离拒绝了。“皇兄就不要乱担心了,渐离办事你放心,早晚会把疏影给你带过来,这样好让你在心上人跟前邀功。”
“呵呵,多谢。”
她坦然的模样,令薛渐离心里生起一丝丝小小的忧伤,但她没有去深究这种感觉是什么?羡慕,或者别的,她现在还不明白。
薛渐离走了,宫中似乎失去一道阳光。但这不妨碍chūn天的到来,日子渐暖。
这一日,徐疏桐与薛意浓同坐在案桌前,薛意浓在批奏折,徐疏桐就坐在旁边给她煮茶,一边和她说着话,“chūn天到了,那些大臣怕是迫不及待的要给皇上选秀了呢。”她这样轻轻的说道。
薛意浓手里正捧着一本奏折,奏折上就提起了这事,薛意浓笑道:“难道疏桐是女诸葛不成?”
“嗯?”徐疏桐眼露疑惑。薛意浓将奏折递到她面前,让她看。看后,她笑道:“那可真是冤枉我了,我不过随口一说,哪知道竟猜中了。”
奏折中,难免说皇上后宫太少,膝下子嗣单薄等语,这是要劝选秀的意思了。
“前儿母后过来跟朕说,要给父皇纳妃,是不是趁着这个机会,咱们也……”
“太上皇也……”其实,徐疏桐有些不明白,太上皇与贺太后的感qíng一直不错,可算得上少有的恩爱典范,怎么到老了反而……
“说的也是,母后亦十分唏嘘,只是父皇有了这个需要,她也不好太拦的,朕料她的意思是朕的身份问题早晚会bào露,那时候若父皇膝下有子,便能顺理成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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