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宠妃在一起的日子GL
“谁叫你一直在看朕呢?”
“意浓不看我,怎知我看你呢?”
两人不由大笑。薛意浓道:“时候不早了,早点休息。”自己起来chuī了灯,上了chuáng休息,徐疏桐靠过来,八爪鱼一样抱住她,靠在她身上,手仍然不规矩,在薛意浓身上摸来摸去。
把小皇帝撩拨的都是火,还无处发泄。
当夜无话。
到了翌日,薛意浓早早起chuáng,要徐疏桐多捂会儿,chūn天的觉很好睡。徐疏桐不肯,随她一起起了chuáng,自己套了衣服,先裹起来,次给薛意浓穿衣服。
“不用,朕自己来。”
徐疏桐用眼睛剜她,“要是被人知道,还说我服侍不用心,以后皇上不来了怎么办?”
“怎么会?”薛意浓睁圆了眼睛,不知徐疏桐逗她。
“自然会的。”徐疏桐故意板着一张脸,结果自己憋不住笑,露馅了。薛意浓才知是逗她,挠徐疏桐胳肢窝报复,两人在屋里追了好一阵子,薛意浓才不追了。
“疏桐,冷,多穿点儿衣服。”
为徐疏桐添衣,亦如徐疏桐为自己做的一样。两人又抱在一起,就连一块儿也舍不得分开。
存惜先敲门而入,只因为昨晚没有听到动静,这一早上起来一颗八卦的心实在悬念,所以不待jī叫,就主动过来等门了。
听得屋内动静,知道两人起了,这才敲门。
两人松了手,徐疏桐去开了门,道:“存惜,早啊。”
存惜道:“小主早!”眼睛却越过徐疏桐的肩膀,往里面看个不停,如果可以她真想掀了被子过来看一看,可有残迹。
徐疏桐一见她左顾右盼,就知道她在想些什么,伸出一根青葱般手指戳她的前额,嘴上却什么也没说。
“进来吧。”
“是。”见到薛意浓,恭恭敬敬请过安,就要为她们打水洗漱,一面去御膳房点了餐点,让人一起送过来。在两人用餐之际,存惜鬼鬼祟祟的往chuáng榻那蹦,表面上是要为其叠被,实则要观两人之动静。
她挂念一个晚上了,不相信她家娘娘会这么好,放着一个皇上还不赶紧啃了。
只是事实令她失望,将被子叠好,沮丧而出,心中有疑问,因着薛意浓在场的缘故,她并没直接问徐疏桐。
徐疏桐将存惜的小动作看在眼里,眼里带着笑意,不语。
过一会儿,落雁过来,迎薛意浓去上朝。
回chūn苑热闹一阵,显得格外安静。
这时,存惜才问徐疏桐,“娘娘这样好的机会,为什么白白放过了?”趁着皇上心里悲伤,加以安慰,温存体贴本就是十分正常的事,这要是下手,就是先招,后来人想怎么样也追不上了。
在她的心里,徐疏桐什么也没有做,就是大错特错。
徐疏桐道:“你多虑了,皇上不是那样的人。你我也许不过是欢乐而已,她看的重要,所以不肯轻易相许。但越是这样,就越显得可贵,哪里是别人想要抢走就能抢走的,你对她似乎没有信心。”
“哼,帝王无qíng,娘娘可不要因为自己的感qíng,就蒙蔽了双眼,他欢喜您,不过一时半刻,等看到这世间不只您一个,那时候,娘娘想哭岂不是晚了。男人嘛,不可能一辈子一个女人,看看太上皇您就能明白,临了变节的多了去了,我们唯一能依仗的不过是自己罢了,娘娘身在其中,或有不明白,奴婢是局外人,可看得清清楚楚。”
但这次不知道为什么,存惜发现徐疏桐十分坚持,亦不肯在言行上开半点玩笑。
她只当她是着了魔了。
过后,折桂过来。给徐疏桐请了安,徐疏桐问道:“你怎么过来了,是皇上让你过来的吗?”
折桂道:“不是,是皇后。她说奴婢是小主以前用惯的老人了,怕新人不知小主的习惯,用的不顺手。”
“劳她费心了,既然她让你过来,那就一如从前吧。”
折桂谢恩退了出去。
过后,秋瓷亦到。亦如折桂所言。
存惜在旁,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待她们离去,方道:“娘娘,看来皇后是要以此跟您搞好关系,至少面上也摆出了一副妻妾同乐的姿态。”
“随便吧!”对于余时友她不想说太多。折桂和秋瓷都是锦绣宫中旧人,用起来确实顺手,难为皇后想到这里,也许这么做是为了博得薛意浓的好感也未可知。
以前她对这些都不怎么在乎,只是现在疑心更胜从前,她是不是吃醋了?
到了时辰,徐疏桐领着一gān人前去皇后宫中。按照规矩,后宫妃子每日都要去皇后宫中定省,尤其是她这种受了皇上‘宠幸’的,不管薛意浓做没做什么,只要她在自己那过夜了,其余人怕也就是认定了。
路上,遇见元央苑的李彤,还有藏冬苑的南风瑾,她们之前也都见过一面,不是很熟。只是李彤见到她,却热qíng的迎了上来,笑道:“是徐美人。”
徐疏桐回道:“李美人。”
李彤道:“不要叫我李美人,要是徐美人不嫌弃,我就叫您一声姐姐,您叫我一声妹妹,李彤都使得的。”她出生在将军府中,对这些女子争斗的伎俩向来不放在眼里,xingqíng开朗疏阔,没进宫之前,与余时友、薛渐离也是一群好闺蜜,如今进到宫里来,比之别人的寂寞孤独,她到没觉得有啥,而且进宫前,十分欣赏徐疏桐这类女子,常常赞叹:巾帼何让须眉,男子自以为不如其美,不如其智,所以故意诋毁罢了。
对徐疏桐红颜祸水的‘高级评价’,向来嗤之以鼻,认为是诋毁。如今有机会面见真人,那就是一颗粉丝见到自家大大的心qíng,恨不得拉起衣裙,让徐疏桐给签个名在上面了。
徐疏桐被这样的热qíng所染,脸上带了几分真诚的笑意,“我虚长你几岁,那就叫你一声‘彤妹妹’。”
李彤当下十分欢喜,甜甜叫了一声,“徐姐姐。”又将身旁的女子介绍给徐疏桐认识,“我在路上与南美人偶遇,所以就约着一起来了。南美人,这位是徐美人。”她做中间人,介绍彼此认识。
南风瑾与徐疏桐问候了一声,不咸不淡,不亲近不疏远。话不多,但是眼睛却没少在徐疏桐的脸上滑过,心道:“这就是徐疏桐,是恭敬王说的那个进宫的细作,他要我监视她,辅佐她,共同完成刺杀皇帝的大业。”
她奇怪的是,为何到现在徐疏桐还没有动手。是不是机会不便当,还是这期间发生了点儿什么?
徐疏桐也没少观察南风瑾,她发现这个女人看她的目光,有些审视。好像认识她,好像又不认识她,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当下也没有多想,只是对两人道:“时候不早了,我们还是前去向皇后问候,别错过了时辰。”
两人依言,三人结伴而行。
到了坤园宫,见里面有个宫女匆匆走出来,抬头望了她们一眼,又低下头去,停住脚步立在一边,待她们入内才继续走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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