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宠妃在一起的日子GL
“但愿吧!”
只是以后太长,她几时才能跟皇上聊天。李彤继续无聊的数着米,剪水还要让她天天抄写兵书,还要拿米排兵布阵,这哪里是小丫头,分别就是亲娘附身。
知秋苑。
这个地方似乎比任何地方都要安静,树木高耸,似要隔开外面的世界。肖芳躺在躺椅上,身上盖了件长袍在晒太阳,院子里的微风chuī着,她不觉冷,只觉得身子骨懒懒的,不想动。
一只猫把身子圈成圆形,靠在她的躺椅旁边,亦如她一般慵懒的晒着太阳,偶尔抬一抬眼睛。
就在一人一猫不远处,有个宫女正在用蒲扇扇药炉子,炉子里的药香四溢。她的动作亦是缓缓的,好像不知道苑外的时间在飞快的流逝一般。
有位穿着青色襦裙的女子,从外面匆匆而入,她脚步急急如雨,但却没有跑动,神色之间有些匆忙,双手却紧紧的扣在一起,走动时衣带飘舞,走到肖芳的面前,便曲膝下跪,脸上仍挥不去焦虑之色,“小主。”
肖芳睁开了一点儿眼fèng,“什么事?”
“徐美人被封徐容华。”
原有的平静已被打破。“是吗,她到是先下手了,不过皇上本就宠她,没什么的。其他苑的美人们有什么动静没有?”
“李美人派人送了礼物过去相贺,南美人那边仍然没有动静,小主那我们呢?”是否要送礼物过去的话,她没说出口,等肖芳来拿主意。
“我们跟她素无jiāoqíng,送过去谄媚,不送过去显得生分,你也挑些随常礼物送去就行!”她之前还稍微睁开些眼fèng,如今又闭上了。
知更答应着‘是’。转身看了一眼药炉子,刚想离开,却不走了。“小主。”
“嗯?你还有何话说?”
肖芳这次坐了起来,知更忙去扶她。“皇上既然宠幸了徐美人,这就是宠幸的开始,小主也不能再坐以待毙,不然……”她看了一眼肖芳的肚子,那里头正在酝酿着一个小生命,可惜,不是皇上的孩子。
肖芳也很明白,她很珍惜这个孩子。在三皇子府已经流产数次,这次能怀上孩子,也是未想到的福分,只是未宠幸而生子,必定惹得皇上大怒,到时候要牵累的不只是这里的人,只怕追根究底,连三皇子府都要掀了。
她嘴角溢出苦笑,她本是三皇子薛轻珠的宠
妾,只是薛轻珠也想争位,以前碍于薛轻裘在前,想让薛轻裘做那只出头鸟,如今薛意浓登位,欺她年幼,又闻的薛轻裘如此这般,他心中也动了心思。
休弃自己的宠妾,想让她去宫中夺宠。
只是没想到的是:薛意浓一直没有宠幸的动静,而肖芳却发现自己已经怀孕了!这顶绿帽子戴在皇上头上,必定举朝震怒。
她爱惜这个孩子的来到,只是能不能活下来,也要看这孩子的命数了。
如若不能,也只好去子留母,这是她最不想做的事!肖芳的心里是哀叹的,这个孩子来的不是时候,只是三皇子要是知道,怕是会很高兴的,这就是他的计策。
让她携子而入,就算他当不了皇上,他也可以扶植自己的爱子当皇上。
他到底还是高看了自己,毕竟皇上有徐疏桐,乐而忘返,根本没有把其他人放在眼里。
知更看着肖芳沉思,站在旁边静静等待。这时候,知奢出来,也劝了肖芳快做决断,肚子是不等人的,现在才一个多月大,还看不出来,若是晚了,宫中人必定有所察觉。
“我明白了,只是皇上向来去回chūn苑。”
知奢立马提出自己的建议,“小主难道没有听闻前段日子李美人放风筝的事,跟皇上相处了好几天,说了好些话,就是不知道为什么太后宣召之后,就苑门关闭了,我们为什么不学学她,皇上不来,我们就找皇上去,来个偶遇总可以吧!”
她也知贺思弦在敬事房做手脚,闹的薛意浓大罚半年不准出苑门之事,不能做手脚,只好用其他办法了。
肖芳问道:“嗯,都知道皇上平时最喜欢去哪里吗?”
“奴婢都打听清楚了,皇上常常在锦绣宫、回chūn苑走动,也不知徐容华有什么魅力,能让皇上一直留在她那。来回chūn苑的路上,有座凉亭,小主可以在那装作玩赏,或者念书、作画,或者弹琴,唱曲,那是皇上的必经之路,遇上了,总会询问的。”
肖芳也只好如此。“依你之计。”
回chūn苑,存惜进门来,报说皇后赏赐,李美人、肖美人相贺之事。徐疏桐道:“知道了,你就依着规矩,让人去谢。只是我们与知秋苑来往并不亲密,她们送东西是她们的好意,你需亲自去还礼。”
存惜道:“奴婢晓得。”
徐疏桐见她并不走,问道:“还有事吗?”
“是,还有一件事,奴婢觉得奇怪,不知道该不该讲?”
“既有疑问,说来无妨。”
存惜将知秋苑的眼线报来的qíng况说了,“肖美人身体无恙,却天天炖药,奴婢怕她有什么所图,已经让人将药渣拿了些过来,是否娘娘验查一遍。”
“是吗?竟然有这样的事。你去让林太医查验吧,但有疑问,我相信林太医会跟皇上讲的。”有些事她还是不要出面为好,只是这事她记下了。见也没什么可说,就问,“我让你炖的红豆汤,你记得让人弄了没有?皇上上朝嘴巴讲gān了,过来要吃东西的。”
存惜笑道:“皇上若真是嘴巴gān了,自有娘娘解渴,吃个红豆汤能顶什么用。”
气得徐疏桐把帕子扔了她,“小蹄子嘴里没有好话,就会没事笑话我。”
存惜接了帕子也不还给徐疏桐,往鼻尖嗅一嗅,道:“这个帕子也不知道为皇上擦了多少汗,奴婢且留个念想,没事的时候,也好闻闻皇上的味儿。”
徐疏桐笑道:“你拿去吧!只是记得洗洗,别弄馊了。”
她们正在说笑,薛意浓已经下朝。存惜见到她,请安毕,就跑着去端红豆汤,“说皇上,皇上就到!可别把嘴巴渴坏了。”她留下一连串的哑语,让薛意浓懵了半天。
徐疏桐道:“别理她,小丫头胡说。您快坐下歇歇。”薛意浓坐下,她又问,“朝堂里可发生什么事没有?”
“没什么,每天就那几件事。对了,朕jiāo代了任公公,让他把赏你的东西送来?你喜不喜欢?”薛意浓转着脑袋,抬头望着徐疏桐。
“可不都在么,哪里有什么不喜欢,皇上赏的,不管什么都是最好的。不过对臣妾来说,皇上能来,对臣妾来说就是最好的礼物!”
薛意浓自然十分欢喜,眼睛笑起来,甜甜的,像偷吃了蜂蜜的老鼠,只是有件事,她还得重申,“私底下就不要‘臣妾’了,你绕不绕口,那些东西做给外人看看就算了。”
“臣妾遵旨。”
“还说。”
“我不说就是了。”她又把皇后等人送礼物相贺的事说了,“承她们的一片qíng了,少不得为她们美言两句,皇上要是闲了,也去看望一下她们,宽慰一下她们期盼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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