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宠妃在一起的日子GL
存惜来往前后院,又报了一回,“娘娘,他们还蹲守在那,没有走,这可怎么办?”
“不要理他们。”
“可是丞相公子刚刚递了帖子进来,娘娘要不要见?”
徐疏桐心中有些不忿,“他到好,老子要废掉我,儿子就跑到这边来凑热闹了,就说我在居丧期间,不见任何人。”
存惜如是回话。
为着避开这些无足轻重的人,徐疏桐gān脆闭门不出,关门放狗。但这仍然无法阻挡不断慕名而来的人,男人亦有,女子亦有,有向她请教诗词歌赋的,有向她请教歌舞女工的,各种理由不一而足。
男人到也罢了,女子刚开始还应付应付,后来连应付也没了,这些人分明是来看她笑话的,进门来就不断的打量她,哪里有几分读书做事的样子。
不见也罢。
院门深避,不见任何人,但不妨碍有些喜欢爬墙头的,侍卫拦着,他们也不进来,就爬了梯子在外头偷看。
徐疏桐镇定自如,该gān嘛gān嘛,总不能为了这点事去废人家的眼珠子,那得得罪多少人。何况她现在不过是个被废掉的妃子,跟庶民无二,没有权利去做那些事。
闲下来时,她忙着给薛意浓做扇套子,这时正是热的时候,手里头没扇子怎么行。徐疏桐一心一意的在院子里做东西。
存惜没事,就陪着在石桌上画东西。当然用落雁的话说,不是正经东西,她画的兴致勃勃,十分有味儿。偶尔停下来,就跟徐疏桐说两句,“娘娘,我们出来快两个月了,皇上怎么还没来看我们。”
“天气热吧!她那么怕热,自然不肯出来,对了,朝廷里有什么事发生吗?”
“哼,还不是那些事。上次打死高大人那事,可费了不少口舌,说皇上为了您打杀贤臣,没的笑死人了,什么事都能往您身上拐个弯,就怕您还不够黑似的。”
徐疏桐突然停下手里的活,摸了把脸道:“确实不黑,还挺白的。”
存惜:“……娘娘,您要不要这么乐观,皇上一直没来,奴婢看,他八成是忘记你了,有了小相好。”
“不会。”看着徐疏桐如此肯定,存惜感觉她家娘娘似乎有什么事瞒着她,“娘娘您是不是和皇上约定好了?上次,把皇上的心给收了?”存惜有些不确定的问道。
徐疏桐笑得讳莫如深,对于这个问题,她坚决保持沉默,继续低头做扇套子,套子上的图案,不是龙,而是凤凰。
皇宫。
薛意浓好不容易喘口气,这段日子,大臣们太会闹花样了,她啃了条huáng瓜,问任公公,“娘娘那边……如何?”
任公公回道:“回皇上,娘娘一切都好,生活过得很充实,逛街买东西,而且jiāo了许多的朋友,尤其是朝廷中的大臣,踏门踏得可勤了……”
薛意浓冷笑了一声,“在朝堂里,恨不得对徐贵妃千刀万剐的是他们,把她废掉出了宫,像蜜蜂遇见花似的也是他们,公公你可看出来了,他们的意图,是他们得不着,朕也别想有,朕没有了,他们就拼命的要,这些没良心的羔子,把一顶顶道德的高帽扣在朕的头上,自己却又是一副嘴脸,前段日子还说朕枉杀了贤臣,他们怎么没说,自己做的过分了,这后宫的事怎能传到朝堂上去,公是公,私是私。”
任公公安静的听着。
说了会儿,薛意浓就没有高论了,这都是冷饭冷茶的事,习惯便好,她问道:“娘娘如何应对?”
任公公赶紧补充,“娘娘说居丧期间不见客。”
“也是,就该打发了这些苍蝇、蚊子的,没的出现污染自己的眼睛。”此时落雁进门来,端上小点心,薛意浓便不再说话了。
作者有话要说: 娘娘还是没有避开被废的命运,不过宫外的生活也过得有滋有味,不想回去这可怎么办呢?咱们意浓岂不要孤单寂寞冷了?不行不行,我还坐等娘娘和小皇帝的剧qíng咧。小凳子坐上,等下章喽~~~~~
☆、皇上要选秀了
20
朝廷的事,一波刚平,一波又起。待高瑞和徐疏桐的事告了一个段落。
只说某一日,朝中丞相余伍仁有本上奏。他出列道:“皇上,微臣有本参奏。皇上已经十八岁了,可是后宫中却没有一位红颜知己,实在说不过去,微臣建议,选秀女。”
子嗣向来是皇家大事,薛意浓虽说还年轻,到底孩子这事是重中之重,虽不急着生子,到底后宫空着也不像话。
徐贵妃的事,让大臣们深深的开始忧虑,皇上的身边没人可不大好,红颜祸水就会趁机作乱,幸好他们把一切消灭在萌芽的状态,才不至于重蹈先皇的覆辙。
余丞相的话,附议的大臣很多。尤其是家中有女的,自然很是积极的想要措办此事,比起那个二百斤的薛轻衣,薛意浓显然好看太多了。
最要紧的是:宫里没有徐疏桐,其余女子都有出头的可能xing!人是最怕比较的,他们当然要想尽一切办法,扫除障碍。
薛意浓道:“朕还年轻,选秀这事再过几年不迟,现在正是学习国事的时候,要是被儿女qíng长事扰了心志就不好了。”
想要给她找媳妇,这根本就是添乱,要是身份被发现了,她怎么死都不知道。薛意浓坚决不同意。
“皇上勤政爱民,这是百姓的福气,但是成亲生子,qiáng大子嗣,也是刻不容缓的,而且这两件事并不冲突,皇上完全可以做一个明君,同时做一个好父亲。”
薛意浓真想说:“你们管得可真宽,忘记高瑞了吗?”可是言官的事,他已做了处理,改革了相关的规章。只是不让大臣议论子嗣,似乎也不妥当,想要塞住他们的嘴,他们就会叫嚷的更大声。
“余丞相说的有道理,但朕年纪尚轻,正是gān事业的时候,等等再说吧。”
余伍仁便不再劝了,有高瑞的前车之鉴,他乖的恰到好处,一面盯着薛定山等他说话,这事还是让皇上身边的人劝为好,他们这些外人说两句就行了。
群臣诸位个个含笑不语,他们有空找找太后,贺太后,薛定山再说吧!
下了朝,薛意浓难免郁闷。这些大臣没事了,就天天找她茬,前儿要废徐疏桐,今儿又要给纳媳妇,好好的姑娘来到宫里服侍一个人,都不知道这破脑袋是怎么想的。
她这碗粥再多,也经不起这么多人分,分不过来就要打,要杀,这宫里还有安静日子过么。
何况,她个女人,弄那么多女人在身边gān啥?
薛意浓躺在贵妃椅上休息,落雁进来后,见她闭着眼没直接打扰。其实,薛意浓没睡,也知道落雁进来,以为她要说什么,等半天了,却没支吾出一个字来,睁开眼睛道:“落雁,有事?”
落雁正发呆,听了薛意浓的询问,忙道:“是,皇上。徐……夫人让人送了扇套子进来。”已经废掉的妃子,她还真不知道如何称呼。
“好了,别在意这些称呼,还称娘娘,朕也知道讲的谁,哪里来的这些死规矩,她送扇子来了,让朕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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