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宠妃在一起的日子GL
尽管说要在天下寻找,但是她心里十分清楚,后宫与朝政从来都是有藕断丝连之关系。
旨意下达之后,太后果然十分欢喜。大臣们也忙碌着选合意的女子,让画师画了画像,送进宫来让太后和贺太后过目。
太后笑得合不拢嘴,贺太后则是眉头深锁。“妹妹,你这是怎么了?你这头一回做婆婆了,是不是挺紧张的?放心,下面人一定不会乱来的,那些胡搅蛮缠的女子,我们一个也不选就是了。”
贺太后只好道是,她哪里是为这个理由,真是哑巴吃huáng连,谁苦谁知道。
私下里,贺太后还专门找薛意浓谈过。“意浓你……当真决定要选后了吗?”
薛意浓笑道:“是,这是好事qíng。让大家安心,让国家稳定,大小方面都是好事,既然欢喜,如何不为?”
“哀家担心你受委屈。”
“没有委屈,母后多往好的方面多想一想,就不会这样愁苦了。多些人,宫里也热闹,不然房子都空着,难得出去走一走,也觉得yīn森森的。”
贺太后叹气,“你这孩子,让哀家说你什么好。你欢喜就好!不管出了什么事,记得你还有母后。”
“是。太后一直为失去皇兄的事郁郁寡欢,我们虽然不能为她把皇兄找回来,但宫里添点喜色,她也欢喜些。”
贺太后点头。女儿这样面面俱到,她还有什么好担心,唯一担心的也就是女儿。
大臣的动作很麻利,隔了几天,就把京城好女子的信息给收罗了来,又从中选择出十名,将这些人的画像、消息全部呈给太后后,有太后和贺太后斟酌共选,选出其中五名才德兼备之女子。
☆、第25章 皇上又来看娘娘了
25
只说这一日,太后和贺太后两人在选最佳候选人,一时之间拿捏不定,“要不把皇上喊过来问问?”太后问妹妹道。
“姐姐拿主意就是,想来您的眼光不错。”
“你呢,你中意哪一个,到底是你的儿媳妇。”
贺太后道:“妹妹看着都好,就不知太后的意思,太后见多识广,必定有个选择。”
太后拿出难定的两位,道:“哀家的意思,余丞相家的小孙女,和李毅将军家的女儿在伯仲之间,不过我们选后,关乎国家大事,而不仅仅的看着顺眼。”贺太后极力说是,“眼下肃晋皇身体健朗,还能带得几年兵,可是他也是一天老似一天,再让他cao劳许多,也不合适。各藩王更是虎视眈眈,就等着他倒下去的一天,到时候朝廷必有一场乱子,我们需得未雨绸缪,要帮皇上拉拢一位将军,将来替他带兵才是。”
贺太后道:“依姐姐的意思,到是李毅将军的女儿较为合适了?”
太后道:“也不见得,哀家素闻李毅将军的爱女,活泼可爱,很有几分英气,只是你也知道意浓的xing子,最是包容人的,可时间忍得久了,只怕嘴里不说,心里头厌恶,这帝后不合,有伤国体,还是余丞相的小孙女吧,在后方还是xing子稳定一些的人合适。”
贺太后称是。两人商量的差不多了,太后才差身边的小豆子传话,让薛意浓过养息宫一趟。
薛意浓问道:“太后这会子又有什么事找朕?”
小豆子眉开眼笑道:“还有什么事,不过是皇上的婚姻大事,两位太后商量半天,已定了几位,但还要皇上亲自过目,方才肯罢休,皇上要是没事,还是快随奴才去,别让两位老人家等着。”
“她们也太着急了,再缓几天有什么要紧。”说着,让人准备了轿辇,落雁也一起跟去伺候着。给两位太后请过安,才落了座。
太后让人奉茶,一面问她朝中如何,可有大臣为难等语,就把早准备好的话题拿出来讲。画像也让身边的小豆子抱着,让薛意浓一一过目。
“皇上你先看看,觉得哪个满意,就选哪个。”
薛意浓道:“是。”小豆子一一展开画像,薛意浓看了一遍,就见小豆子依次从余时友开始,接着是李彤,接着叫许嫣然,林佑,秦明月。五幅画展开完毕,薛意浓早知用意,知道太后肯定比较中意那个叫‘余时友’,看着姓氏到像是余丞相家的。她指着第一幅道:“这就很好,选她吧!”余光扫见太后唇角蔓延开的笑意,和贺太后相视一笑。
“皇上眼光果然不差,和哀家到是想在一处了。余时友端庄大方,又系丞相府所出,从小家教甚严,诗词歌赋没有不通的,又兼得琴棋书画,哀家看,就算那个徐jian妃在,也没得比。”
薛意浓gān笑了两声,“太后说的是。”
“果然是这样,那就定她吧!小豆子传哀家的旨意,把这事先传丞相府,再传礼部,让他们把皇上大婚要用的东西,一一的准备起来,再看看日子,到底哪天比较适合成亲。”
小豆子一一应下。
贺太后一脸无奈,薛意浓陪着说话,脸上无任何不满之色。事qíng既然发生了,就硬着头皮继续往下走吧!
有太后传下懿旨去了丞相府,将军府又别有安抚,可谓两厢俱全。薛意浓由得他们忙去,自己却也没能躲懒成功。不久,礼部就派了人过来,量体裁衣,制衣,制鞋,又是核对八字,又是要把婚礼要走的路程,礼仪等项熟悉了,这一忙,竟忙了三个月。
夏天早已过去,秋天来了。
徐府中,徐疏桐望着碧绿的树叶子开始慢慢的泛huáng,等了又等,盼了又盼,薛意浓却没有过来。
皇上要大婚的消息,天下皆知。
存惜看她又站在树下发呆,忙上前问道:“娘娘,天气凉了,为什么还要站在这里,回屋吧。”
“我让你送的鞋子送去宫里了?”
存惜道:“是!jiāo给了落雁。和她闲聊了几句,回来晚了,让娘娘久等。皇上大婚的日子已经定了下来,就在一月后……”
“你告诉我这些做什么,她爱成亲成亲去,管我什么事。走,做针线去。”到了屋里,徐疏桐忽然想起一件事来,站起身去书架上拿了一本书,正是薛意浓上次念的‘浮生六记’,她对存惜招招手,道:“你给我念会儿书。”她让存惜坐在躺椅上,存惜心里头好奇,这是做什么,一时想不明白,只得依着念了。
“幼聘金沙于氏,八龄而夭。娶陈氏。陈名芸,字淑珍,舅氏心余先生女也,生而颖慧,学语时,口授《琵琶行》,即能成诵……”
徐疏桐侧身坐在chuáng沿,给薛意浓做袜子,只是没做几针就停下来,纠正存惜念得调调,不管再怎么念,终究没有薛意浓的味道。她叹息不已,原来不是这个人,就连味道都不对了,当时的时光,静谧,却无法再复制。
她对存惜道:“别念了,放着吧,gān你的事去。”
存惜抓着脑袋,这娘娘是咋回事,一会儿唉声叹气,一会儿望树叶的,一会儿又要她念书,这模样,分明就跟书里写的病症一样。她狐疑的看着徐疏桐,“娘娘,你别不是得了相思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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