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宠妃在一起的日子GL
只说余丞相听了这话,眉头皱出了深纹,都可以让水流顺势而淌了。
皇上是不希望余家坐大吗?还是皇上喜欢上那个前宠妃,事到如今也不肯妥协。只是孙女向皇上泼了茶水,他也未计较,想来对时友还是很包容的。
只是他最想不通的是:他教出来的孙女,如何变得这般莽撞了。余丞相愁苦不已。
过了一段时间。薛意浓午觉醒来,早有人捧着温水,让她起chuáng洗脸,又穿了衣服,问道:“落雁回来没有?”
那宫女回道:“落雁姑娘还没回来。”
“还没有吗?”
薛意浓想想,落雁似乎出去很久了。
且说落雁吃过午饭,禀告过任公公,说是要出去找朋友会一会。这一去,就去了徐府。徐府门前的丫头最是伶俐,看见过落雁每次来都找存惜,一见她便笑问道:“可是找存惜姑娘?”
“是。”
“好吧,跟奴婢一块儿进去。”竟没有先去里面回复,落雁不禁觉得奇怪。
“都不回么?”
那丫头笑道:“不用,存惜姑娘说了,只要姑娘来找,就把你给带进去。她不在自己房里,就在夫人房里,我们先去夫人房里看看,也许两人在说话也不一定。”
“是这样。”落雁跟着丫头去了徐疏桐的房间,到了门前,让她等一等,她自己先去通报了,问清楚了话,才过来。
“落雁姑娘,夫人让请你进去,存惜姑娘也在的。”她说完就走了。
落雁自己进去,见得屋里一人站着,一人坐着,正是存惜和徐疏桐。存惜正在桌上拿尺子量了裁衣,徐疏桐在做袜子。
见了两人,落雁对着徐疏桐福了一福。“见过夫人。”
徐疏桐还没说话,存惜笑道:“可是你家主子有什么话要你带过来?”
☆、第34章 娘娘有皇上想着
34
徐疏桐还没说话,存惜笑道:“可是你家主子有什么话要你带过来?”
“没有,是我过来找你说话。”
是这样,存惜笑得更欢乐了,眼睛眯起来,把落雁全身打量了个遍,像是要看穿什么似的,落雁站着极为不自在。还是徐疏桐给她解了围,“人家一来你就盘问人家,你让人家怎么说。落雁,快坐下来,那边有茶,要喝自己倒吧!我这里不讲究的。”
落雁谢过,告了座。不急着说自己的事,问问两人在做什么。
“还有什么,给你主子做过冬的衣裳,夫人非要做,我就说了,皇上有什么缺呢,就算缺,下面那起人还不拼了命的巴结,有的是做衣裳的,哪里还望着她的不成?”
存惜口里虽是埋怨,徐疏桐却不恼,只是笑着,对落雁道:“她不懂的,宫里头自然多的是人给皇上送东西,我送是我的一点子心意,难为她一直对我关照,我总要投桃报李。”
徐疏桐这样说,落雁却也别有一番心思,却不容易被这样的话混过去。毕竟徐疏桐的针线做的太好,只怕皇上用过她做的东西,别人的再也不肯用了,那些绣娘的手艺,好是好,只是缺了那么一点心意,一点灵气,一点亲切,薛意浓就有可能挑三捡四。
落雁摇头道:“皇上最喜欢夫人的东西,夏天虽然过了,扇套子却洗gān净了,让整整齐齐的装到柜子里,准备来年再用,鞋子也漂亮,巴不得天天穿在脚上,每回下朝,必定换过来,又怕自己穿坏了,又想穿,又不想穿,在那咬牙切齿,唉声叹气,纠结的不行。”
两人听她说起薛意浓的趣事,自然乐呵。“当真,别不是骗我们吧!”
“我哪里敢说皇上的谎话,确确实实,就算在她跟前,我也是这样说。”
落雁这样言之凿凿,可见是真的了。存惜向徐疏桐笑嘻嘻的望了一眼,又问她道:“今儿不是皇后回门么,你怎么有时间来这里?”
“是呀,我趁着时间出来看看你们。”
存惜道:“想着我么?”
落雁恨不能呸她满脸的唾沫,还是这个说相,怪让人讨厌的。“我为什么想你,我就不能想夫人?”
“夫人有皇上想着,忙得很,哪需要多一个你,到是我,孤孤单单的,巴不得有人把我一天想个一万遍。”
落雁道:“那样,岂不是跟把衣服搓了一万遍似的。”
存惜一时不明白,问道:“什么?”
“你想啊,这一万遍,衣服岂不是烂了。”
存惜哼了一声,佯装生气道:“好啊,小蹄子现在能gān了,拐着弯的说我不好呢!我怎么就烂了,我烂了,还烂在你这个破碗里。”
落雁见她越说越邪乎,知道她本就是这样没个正经的,所以不接她的话。
存惜也知落雁面皮薄,开不得这些令人遐想的玩笑话,也不说了。认真想了一遍,问道:“你们回丞相府可都好?”
“有什么不好的。”
“皇上和皇后还好?”
落雁皱了一回眉,道:“很好。不说她们了,我这次过来就是要向你讨教经验。”
“哦?”存惜到很感兴趣的样子。料不到落雁会对她的‘经验’有兴趣,道:“说说看。”
“我想问问怎么做媒婆。”
“媒婆,你确定不是把自己嫁出去?”
落雁摇头,“我不嫁,我一辈子伺候皇上。”
“你要给谁做?”
落雁不肯说,存惜也就不再问了。期间她两个说话,徐疏桐只当自己是木头人,听着,她也知道存惜逗落雁说话,是想让她多知道一点薛意浓的事。
她和皇后相处的还不错么,这样自然是好的。只怕日子久了,她就再也不孤单了,也再想不起说过要自己陪伴的话了吧。
徐疏桐心里空落落的,手里做着针线,看着袜子出了一回神,突然不想做了。薛意浓以后要东西,自然有人替她做,自己这样费jīng神做什么?
徐疏桐竟然有些恼,对,听了她和余时友过得很好,她却恼了。
存惜与落雁讲着‘经验’,余光却还在关注着徐疏桐,她对她极为熟稔,一念一动,差不多就能猜个五六。
如今徐疏桐这副样子,显然是被刚才落雁说的话触动。酸酸道:“你这样费尽心思想要知道这些,莫不是要替你家主子找姑娘,你还怕他没人喜欢?”
“不是。”
“哼,你不必在我面前扯谎,我也不一定要知道。世间男子皆薄qíng,朝三暮四,喜新厌旧,只见新人笑,不见旧人哭,总之都是这样,你家主子,只怕也不能例外。”
落雁听她这样说,多少要反驳几句。“皇上从来不是这样,若是这样她又何必把皇后晾在一边,等皇后将来有了意中人,再想办法送她出宫,你不知道,就别混说。”
落雁也是一时被激,只是她这番话出来,已是后悔。这事不宜张扬,她怎么就说出来,她懊恼的低着头,要回去跟薛意浓请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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