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宠妃在一起的日子GL
关于认识余长庆这一节,薛意浓并没具体的说什么,只是说那么一个人提供了消息。徐疏桐知他不肯说,当然也不会去细问。
“王爷来找我,想要我做什么?”
“本王要你进宫。”
“以什么理由,既然皇上不能够,为何还要……”
薛轻裘笑道:“疏桐,你似乎忘记你会的可不只是这一项了,薛意浓有了这样的隐疾,肯定是不愿意面见太医的,这样传出去,他得多丢脸,你何不以此为由,替他治一治,也许治好了,龙心大悦,他岂能不宠你。”
“可我并不是大夫。”
薛轻裘道:“本王相信你的聪明。”
“是么,既然王爷都想好了,那就这样吧!”只是想到真正的原因,徐疏桐怕自己一辈子都治不好薛意浓,因为皇上是个女人。眼下她并无别的选择,也只好先答应薛轻裘,“这事不宜太过突兀,突然要求为皇上治病,只怕她会怀疑我,还是等一个合适的机会。”
“好。”
两人喝了茶,先后出了门,从前后门里分开了走。存惜见她出来,忙给她把披风裹上,两人不说话,一直到上了马车,回了府,才略微谈及。
“王爷要您进宫?”
“不错。”
“那您想到进宫的办法没有?”
徐疏桐笑道:“连你也忘记了么,皇上许我想进宫就进宫的令牌,随时随地都可以的,不过我不急着马上去,去了也不能做什么,不如,等到冬天才说,我是多么的想念我的锦绣宫,那里好温暖……”
☆、第37章 妖孽要来兴风作làng咧
37
薛轻裘和徐疏桐见面的事,自然落到了薛意浓派来的暗卫的眼中。他如是向她报告qíng况,“是吗?两人进了卿俊阁,那你听到他们说了什么吗?”
“没有,属下隔得太远,周围都是人,属下无法靠近,所以……”
“朕明白了,你去吧。”
“谢皇上。”
薛意浓一人坐在龙椅上,想着心事。看来那两人见面了,而且偷偷摸摸的要避开她,是在说关于她的事吗?那又是什么呢?抢她的皇位,还是杀了她,她不是早就说过,她的命她随时都可以拿走,只要让她觉得快乐,不独孤就可以了。
落雁进门的时候,就看见了沉思的薛意浓,她上前来,替她揉了揉太阳xué,“皇上又遇上什么伤脑袋的事了?”
薛意浓抬了头道:“没有,怎么会。”
“可是您看起来很疲惫。”
“不,朕只是有些事想不通。”
落雁问她,“那会是怎样的事,连皇上也想不明白。”她思了一回,道:“别不是又跟娘娘有关吧。”
薛意浓笑起来,“你现在说话可越来越准了,猜谜游戏玩的不错。”
“是有大人给您上本了?还是太后又找您麻烦,可娘娘不都被废了么,还能起什么作用,他们还不放过她。”
“不,不是他们。”
“那还有谁?”
“是朕,他们不放过朕。”薛意浓简单的说了薛轻裘与徐疏桐的关系,“落雁,喜欢的第一个人总是最难忘的,就连最聪明的人,在感qíng上也会犯傻,朕不敢说疏桐错了,疏桐有疏桐的立场,朕也不敢说恭敬王不对,恭敬王有恭敬王的立场,但朕,也有朕的立场,朕希望大家都和和美美的,只是他们不会成全了朕的,只要朕还在这个位置上。”
“没事的皇上,您还有落雁,落雁会永远站在您这边,无论您做的对,还是做的错。”
“是么?好。”薛意浓拍了拍落雁的手道:“你也揉很久了,休息一下,坐下来,我们下盘棋怎么样?”
下棋?她不会。落雁摇摇头,“那种斯文人的东西,奴婢哪会,您还是让奴婢舞刀弄枪算了。”
“不难的,我们下米子棋。只要像米字一样,三点成线很简单的,朕教你吧。”
薛意浓教了落雁,两人开始玩起来。宫中的生活,其实是非常无聊的,尤其这个皇宫里少了那么一个关键的人物。
生活就像一滩死水,起不得半点涟漪。
皇后余时友还好,薛意浓的后宫只有她一位,过得颇为自在,很省心,偶尔和前妃子们一起聊聊天,打打牌,赢了一点,输了一点,大家又没有什么利益冲突,所以没啥矛盾。
只是偶尔说起来,那些前妃子们还是很想念徐疏桐,因为有她在的日子,总是那么的jīng彩,她一直安排着她们的生活,安排着她们的争风吃醋,而且又总是站在她们的对立面,让她们痛恨。
如果连痛恨的人也没有了,那该是多么的无聊。大家打打牌,就开始打哈欠,好像总有睡不醒的觉,好像总觉得缺了点什么,时间总是那么长,谁也没有说开,但是她们都在不约而同的希望,徐疏桐能够偶尔进宫来。
不光是前妃子们没有了掐架的对手,就连太后也是无聊的。好不容易把那个祸害儿子的祸水给赶走了,太后发现她连一个说话的人都没有。
薛意浓整天忙国事,就算不忙,也鲜少来的,她们闹翻了,为了徐疏桐。
以前妃子们还来她那边坐坐,告告状,说说徐疏桐的坏话,她还有一群‘好队友’,而今,都很少到她面前来了。偶尔来也说不了几句,大家都没话题。左不过就是问个好,就算说皇上,皇上也没啥说的,就光杆儿的一个皇后。
要玩宫斗,至少也要两个吧。
没人哪!
大家就这样静静的盼着,盼着徐疏桐能进宫来,当然也要带点新闻进来。
徐府。
存惜很是诧异,因为已经入了冬,徐疏桐还是没有任何进宫的打算,连她都不由得着急了。徐府这边太冷了,炭虽然也有,可是房间太大,总是烧不暖和似的,外头的风似乎比较gān裂,像把雪亮的匕首,毫无留qíng的刮人的脸。
“娘娘……”
“说。”徐疏桐今日练了一副字,是苏东坡的‘定风波’,又问道:“如何?一蓑烟雨任平生,也无风雨也无晴,不错。”她赏了半天,才发现存惜半天没发言。“怎么了?”
“娘娘真有闲qíng逸致。”
徐疏桐听出了她的怪腔怪调,笑道:“我又有什么事做的不得你的心了。”
“娘娘准备何时入宫?”
“想落雁了?想她了,你看她去不就完了,何必问我。”
存惜道:“您明知道奴婢不是那个意思。”
那件事么,“还早呢,等下了雪再说。东西可都包好了,我们随时都要进宫的。”
“放心,都弄好了。”
她们在盼着下雪,这一年的雪似乎比往年来得更晚了一些。
直到一个月后,天上下了一场薄雪。存惜几乎是疯叫着道:“下了,下了,娘娘我们快快进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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