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宠妃在一起的日子GL
徐疏桐笑了,放下这事。追问道:“皇上前几日还很高兴公主回来,怎么人回来了,反而不高兴了呢?”
“朕还是很高兴的,只是对她的某些举动有些不满意。”她并不讨厌薛渐离穿男装,那是一种别有的风姿。但她那时却也有一股气恼,不知怎么就冷下脸来,大概是看不惯她孟làng的对徐疏桐吧,在她的眼中徐疏桐总是很纯洁大方,跟别人说的不一样。
她一直以为是别人错了,但那一刻,她对徐疏桐很是失望,很讨厌徐疏桐变成了别人说的那种样子,那般的不正经,不矜持……徐疏桐对她就没有……想到这里,薛意浓发现,她在乎的是徐疏桐从来不那样对自己,她是不是不喜欢自己,是不是在防备自己,所以做出自己接受的样子来。
她原来在害怕徐疏桐没有用真面目待自己,想到这一点,心中狐疑越来越多,到底哪个才是真的徐疏桐。
别人口中说的祸国殃民,yín。乱后宫的那位,还是自己眼前瞧见的言行举止端庄大方,很会替人着想的这位。
她有点傻傻都分不清楚了。
良久,她才道:“你当时怎么没有推开她?”
徐疏桐想了一回,才知薛意浓提的是薛渐离调。戏自己,而自己却也迎合的事。心里笑了一回,‘她到底是在乎这事的。’“因为那时我以为她是皇上呀!”
这话是很有深意的。
薛意浓听了之后,果然整个人都有些怔住了,接着又是一阵沉默,“不管是谁,你也应该推开的。”她十分肯定的说道。
☆、第50章 对皇上有意思这种事,娘娘说不出口
50
是她,所以才没有推开,这是什么意思?徐疏桐知道自己是女子,为何还要这样回答,薛意浓脑海一时混乱了。
两人之间一阵沉默,而且沉默的时间很长。
徐疏桐并不急着要薛意浓立刻就想明白,这之间的事,所以她静静的等着薛意浓领悟过来她要表达的意思。
这段时间对徐疏桐也是窒息的,但她咬紧了牙关,她必须这样误导薛意浓不可,她们两人之间光靠着秘密的约束,总是不够的,而且这样勉qiáng着,能过多少时候。表面上,她很占尽便宜,但生杀大权还在薛意浓的手里,皇上的xingqíng,会随着权利的拥有而有所改变。
被人威胁着,总不是一件心甘qíng愿事,等哪天薛意浓不耐烦了,或许会杀了她灭口吧!友qíng的存在,也将随着时间和qíng势而有所改变,徐疏桐根本就不相信这些,唯有让两人的关系更复杂,更亲昵,最好到了你存我存,你亡我亡的地步。
她要她们紧紧的系在一起。
彼此利用也好,彼此坠入万丈深渊也好。
就在沉默的期间,薛意浓想明白了,徐疏桐在暗示着什么,只是自己之前没有想过这些,待她一说,也就明白了。徐疏桐的不拒绝,是喜欢自己吧!
她身上隐隐热了起来,臊得慌!为自己是一个女人而这样臆想另一个女人对自己有意思,这种感觉很陌生,她大觉不妙。
薛意浓本能的想要逃避,她决定装做不知道,蒙混过关。含糊的打了个哈欠,翻身背对着徐疏桐道:“困了,想睡。”
望着那个背影,徐疏桐的心沉了,薛意浓想要逃避,她怎能允许。徐疏桐调整了一下呼吸,尽量让自己显得平和,与往常无异,从薛意浓身后贴了上去,抱住了她,嗔道:“我最怕冷,皇上不是向来最怜香惜玉的么,怎么今儿就不一起取暖了?”
薛意浓不知道如何应答,只感觉到身后,徐疏桐的呼吸,呼在自己的背上,那一片儿似乎就格外的热。
“今天不是很冷。”薛意浓扯出一个牵qiáng的理由。
“会吗?我怎么觉得比往常还冷,您不信……”她的脚竟然伸了过去,压住薛意浓的腿,轻轻的摩挲了几下。
薛意浓只觉得冰冷冰冷,冷得她打了一个寒颤。
“疏桐,朕……”不喜欢女人,这样的话不晓得怎么开口。脑袋里尽是薛渐离的话,自己对她也许并不十分无qíng,但拒绝一个同xing和拒绝一个异xing,总是有些不同的。
徐疏桐适时打了个哈欠,道:“困了。”打断了薛意浓的话,后面的话她不想都知道,不听也罢,只要让皇上稍微有所意识就好了,这一晚,徐疏桐睡的格外好,而薛意浓一夜难眠,梦里尽是些乱七八糟的片段。
早上醒来时,眼下一片乌青。
薛意浓盯着镜中的自己,古时候的铜镜并没有现在这样清晰,可眼底的青黑却还是看得清清楚楚。薛意浓哀叹了一声。
徐疏桐走过来,问道:“皇上怎么了,唉声叹气的。”
薛意浓最怕见到的就是她,恨不得立刻避开了去,要不是徐疏桐说那些话,她也不至于,反反复复睡不着觉。
只是眼下若故意避开,只怕令徐疏桐怀疑,她坐在凳子上,道:“没事。”
徐疏桐何等样人,早瞧出其中的古怪,只不过不点破罢了,这样的结果,她早有预料,只是没想到,薛意浓的反应这样大。
她转身招呼人道:“给皇上打温水来,再拿几只熟jī蛋过来。”宫人中立马有人去置备,不多会儿,东西都拿了过来,徐疏桐绞了帕子给薛意浓擦拭,她不肯。
“朕自己来。”
“好吧。”徐疏桐不勉qiáng,将手中帕子递给她,让她捂住眼睛并反复捂了几次,剥过jī蛋,要给她敷一敷,薛意浓没说话,可是脸却避开了,徐疏桐手悬在空中,十分难堪,她停了会儿,极其平静道:“皇上不敷的话,就不好看了,群臣难免有些猜测。”
猜测什么,徐疏桐没说。
薛意浓不笨,脸微微的红起来,大臣断然不会觉得自己批折子批到深夜,只怕还以为自己如何的巫山*。
徐疏桐对她的表现十分满意。
瞥眼间,薛意浓发现了落雁的存在,忙招呼她道:“落雁,你来帮朕敷眼睛。”又不想伤徐疏桐太深,对她道:“你别冻着了,去chuáng榻上卧一卧,这些小事落雁做就好。”
落雁过来,接过徐疏桐手里的jī蛋。徐疏桐松开手,让落雁接过去,自己则笑眯眯道:“谢皇上关心。”她仿佛没有受到一点冷落一样,脸上的笑,越发的灿烂,让薛意浓垂下眼眸,惭愧不已。
说到底,是自己不肯面对她罢了。
徐疏桐仍旧躺在chuáng上,人向薛意浓那边看过去,很快收回了目光,没心肝儿似的,继续睡回笼觉。
落雁明白了今日两人的不对劲,特别竖起的‘生疏感’,还觉得奇怪来着,在去大殿的路上,还特地问了薛意浓。
“皇上和夫人闹别扭了?”
薛意浓不知道落雁如何看出来的,她道:“不是。只是有些事没有想通罢了。”抬头看了看天,觉得格外的yīn沉,今日怕不会出太阳,温度很低,似在酝酿着什么。薛意浓对落雁无从谈起自己的心事,她说不明白,说不出徐疏桐或许对她有意思,而且这意思还不单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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