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宠妃在一起的日子GL
“这你也信,万一是她骗你的呢?那嬷嬷只是个替罪羔羊呢?”
面对薛意浓一连串的问题,徐疏桐无奈道:“就算是故意的那又怎样,难道在皇后生病的时候计较这个?况且我又是在宫中做客,她才是这里的女主人,住了人家的房子,还偷偷的霸占了人家的夫君,再不对人家好点儿,把我赶出去怎么办?”她说的极为可怜,薛意浓站在一边,只是笑望着她。任由徐疏桐做去,她自己得空也吃了一碗,只觉得嘴甜的不行。
回到正屋,就见落雁和存惜在下棋,薛意浓探头看了一遍。落雁看见,问道:“皇上做什么去了,半天见不到您的人。”
存惜只是把头低着,不敢看薛意浓,免得脑海里又不自然的浮现一些热气腾腾的画面。红润缠绕的在一起的舌尖,那几近透明的丝线,那甜如蜜的空气,她怕自己忍不住抬头之间,脑海里就要把皇上狠压一万遍了。
存惜的一只手放在被窝里,掐着自己的大腿,不断警告自己‘要理智’。
“也没什么,不过和人说了几句话,好了,你要玩,就慢慢玩,朕要和疏桐去皇后那看看。”说完,转身离开了。两人撑着伞,徐疏桐抱着盅子,外面还包了一层厚厚的棉花包裹,防止透风凉了。两人身后跟了若gān太监、宫女。
来到坤园宫,宫人又有意外惊喜,这几天皇上来的格外的勤。只是看见徐疏桐也跟来了,难免有点儿幸灾乐祸,等看好戏的心qíng,传说中的九尾狐来了,皇后会不会与之对掐,他们都想看到皇后收拾这只勾/引皇上的狐狸jīng呢!
早有宫人报了进去,让梅嬷嬷知道。梅嬷嬷先是一喜,可是听说徐疏桐也来了,那表qíng就跟沾到大便似的,臭起来,她沉着老脸道:“我去跟皇后说。”
梅嬷嬷一股风似的入内,拜见了余时友,告诉她薛意浓来了,当然徐疏桐也来了。“皇后那个女人来此,必定不安好心,您一定要小心应对。”
余时友道:“晓得了,嬷嬷扶本宫起来坐。”她穿了几件衣服,把自己裹的严实,来不及穿更多,薛意浓已经进来,徐疏桐在身后随侍,并不张扬。
“躺着就好,何必起来。朕和疏桐过来看你,她炖了冰糖雪梨,朕先替你尝过了,挺好吃的,你吃吃看。”
徐疏桐道:“民女见过皇后。”
余时友微笑的望着两人,果然和好了。让梅嬷嬷接了徐疏桐手里的盅子,连声道谢,“并不是什么大病,劳你费心了。”
“这是哪里的话,皇后太客气了。民女住在宫中,理应常来看望皇后的。何况,皇后病中。一点小心意,皇后不介意,民女就感恩戴德了。”大家说来说去也是一些空泛的客气话。余时友让人搬了椅子过来让她们坐,一边陪着说几句话。
梅嬷嬷早接了东西,心里满是鄙夷,想用这种方法讨好皇后。还不知那妖女安的什么心,她转出去,竟然给倒掉了,然后脸色正常走来,只是不巧,这一幕刚好被赶来的落雁瞧见。
梅嬷嬷有些许的尴尬,怕落雁将此事呈报薛意浓,立马上前喊住了她,扬起脸笑道:“落雁姑娘哪里去?”
落雁的目光扫了扫梅嬷嬷手上的东西,是锦绣宫小厨房的,不是说徐疏桐炖了东西给皇后吃,梅嬷嬷怎么倒了,她两道秀气的眉毛,皱了起来,这事若让徐疏桐知道,一定不会善罢甘休。
“这不是徐夫人炖的雪梨么?皇上还说很好吃,皇后要是吃了,一定能清热解毒,早日康复,您怎么给倒了。”
梅嬷嬷有些许的慌张,但很快镇定了下来。“并没有这样的事,这是皇后上午吃剩下的,奴婢怕失了滋味,徐夫人刚送来的,在炉子里热着呢!”
落雁自然不管这趟闲事,只是笑笑,“您老好自为之。”便进门去寻薛意浓了。
梅嬷嬷用着惊恐的目光看着落雁离开,转头又看向刚才倒了冰糖雪梨之处,那么明显的一滩,她赶紧唤了宫女过来,“把那里的东西清扫了,要快。”
宫女也不问,只低着头轻声应道:“是。”自去拿扫帚扫了。梅嬷嬷又入了坤园宫的小厨房,让人炖上冰糖雪梨,怕落雁告状,皇上派人来查,如此安排妥当,她又快速的入了寝宫之内,名为随身服侍,实则为了监视落雁,怕她一时嘴巴不严,把自己做的事当场抖落出来。
落雁本不yù管这事,后宫之中的勾心斗角,本不关她事,只是梅嬷嬷进来后,老是拿着怪眼偷看她,她心想道:“我撞见了她的事,她这是担心我会向皇上告密,就算我不说,若它日有什么人告诉了皇上,让皇上知道了,问罪下来,她必定以为是我说的。她虽不能把我如何,万一涉及到皇后,那么我就危险了。”
因此原无告状之心,现在却要先下手为qiáng。当下只装着不知道,安心随侍左右,待薛意浓回到锦绣宫再说。
薛意浓问了些余时友身体qíng况的话,就环顾四周,问起薛渐离来,“她今日在你这里,朕来半天了,怎没见到她的人?”
正这样问着,外头就传来薛渐离的声音。“小凤,我摘了梅花给你。”她手里捧着一把鲜艳yù滴的梅花,往房间里一看,笑容僵在了脸上,就见大家都盯着她看,不由得脸红了,低声道:“皇兄也来了。”忙过来见了,徐疏桐又起身见了薛渐离,仍旧在薛意浓身边坐下。
薛渐离将花jiāo给梅嬷嬷,让她cha在花瓶里。一面问薛意浓,“皇兄几时回来的?国公府那边都没留你吃了下午饭?”
“吃过午膳没多久就回来了,他们念朕事忙,没有留饭。到是你,他们知道你没去,到是很想念。你打算什么时候去?要和太后、母后他们一起去吗?”
薛渐离应道:“是,皇嫂的身体好了许多,接下来jiāo给梅嬷嬷他们就行了。皇兄你们来这是?”
“朕陪着疏桐过来看看皇后,好了,我们来也很久了,打扰皇后休息了,既然渐离已经回来,那朕也要走了。”
余时友让人去送送他们。
等众人一走,薛渐离坐到了chuáng沿,再三问了余时友的身体状况,“现在如何?鼻子还塞吗?能闻见味儿来没有,我特地摘了你最喜欢的梅花,瞧瞧多水嫩。”
余时友向窗下望了一眼,十分显眼可爱,顿时扬起笑容。“多谢你!”她伸出手握一握薛渐离的手,触手是一片冰凉。
薛渐离快速的缩了回去,解释道:“我不要紧,我身子好,搓一搓就暖和了,刚才沾了一点雪,所以冷冰冰的。”说着,就搓起手来。搓着便问起来,“皇兄特特的带她过来,是请你宽宏大量,还是徐疏桐撺掇着皇兄向你示威来了?”
“都不是。”余时友的语气温和,带着一点抹不走的笑意,“是送了东西过来。”
“你敢吃她的东西,胆子到不小。不过上次我在她那边闲逛了一下,也得了东西吃,不怪我贪嘴,她做的东西确实好,又懂得投人的心意,花样也新鲜,不像御膳房,只会做自己擅长的,要他们调整口味,一副qiáng硬的面孔,好像在说‘我就做这样,你爱吃不吃’,到底还是女人细心些。”薛渐离素来站在余时友这边,这会儿也不由得称赞起徐疏桐来,“她弄了什么给你吃?看我这么辛苦照顾你的份上,好歹也赏我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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