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总裁哭泣的不可告人之法GL
作者:佘睦瑟
时间:2022-12-19 13:04:04
标签:佘睦瑟
“谢谢你为她考虑,不过我并不知道你这么做的原因。”yīn宓微说道。
时楚夭扬了扬眉。
yīn宓微若是肯像其他女人那样很容易就惊慌失措,或者花容震怒,那么时楚夭或许会放yīn宓微一马,可是yīn宓微偏偏反其道而行,这简直就是对时楚夭gān脆利落的否定。
时楚夭怎么会让这种qíng况发生呢。
“如果不是为了帮助你见到桃珊瑚小姐,我怎么会被玫瑰花呛到?”时楚夭稍微倾斜了身子,似近非远地看着yīn宓微,脸上尽是委屈的表qíng,“现在不是应该由你来负责么?”
“怎么负责呢?”yīn宓微沉住气,问道。
时楚夭笑笑,起身走到宽大的落地阳台上,脱了鞋便拉直了身子趴在柔软的躺椅上,这才偏了头对yīn宓微道:“帮我上一点药,然后晒晒阳光就可以了。”
说完眼神示意yīn宓微,yīn宓微侧头,果然看见玻璃茶几上放着一盒类似防晒粉的东西。
时楚夭的要求并不算过分,yīn宓微拿着小盒子,走到时楚夭身边坐下,正要问时楚夭怎样擦这脱敏粉,时楚夭却忽然起身,优雅而潇洒地解开了上衣的扣子。
“你要做什么?”yīn宓微大吃一惊。
“不脱掉怎么让你擦粉?”时楚夭盈盈一笑,“你这么紧张做什么,我又不是男人,不会吃了你,再说了,宽衣解带的人是我,怎么也算我吃亏。”
时楚夭说着便脱得只剩内衣,下身只着了轻薄如纱翼的裙子,好整以暇地趴在躺椅上,小腿优雅地抬起来互相jiāo叉。
yīn宓微发现时楚夭今日换了新绿色的指甲油。
时楚夭的皮肤白而嫩滑,在新绿色的映衬中显得愈发chuī弹可破,在这种视觉冲击之下,随之而来的是与纯qíng和清澈相联系的幻想。
yīn宓微抬头时,窗外正好有几率阳光照she进来,悉数柔柔软软地撒在时楚夭光滑明晰的背脊上,都被晕染上淡金色的光芒。
时楚夭蓬松的发丝便在这淡金色光芒中跳跃。
时楚夭真是个美人胚子,就算对这个人没什么好感,yīn宓微仍禁不住对时楚夭的赞美。
“你在看什么?”时楚夭转过头,用手背支撑着太阳xué,手指悉数cha进头发中,新绿色的指甲油在发丝中明媚妖娆。
yīn宓微回过神:“没什么。”说着就把脱敏粉的盒子掀开,又拿出海绵沾了一点,准备往时楚夭的肩背上抹。
“等一下,”时楚夭一边制止yīn宓微,一边反手到后背,很流畅地解开了内衣背后的扣子,还未等yīn宓微反应过来,时楚夭就从身侧将内衣拿出来,扔到了一旁,笑着解释道,“我担心会弄脏它。”
这样一来,除了下身薄薄的纱裙,时楚夭便不着一缕了。
时楚夭的突然bào露对yīn宓微来说既惊愕又慌乱,她一下站起来,伸手的凳子都被她推到了一旁。
时楚夭眼疾手快,伸手拉住yīn宓微的手腕,稳稳地笑着:“你紧张什么,我只是觉得这样方便而已。”顿了顿又道:“难道yīn总没有见过女艺人只穿很少的衣服么,比如拍夏日清凉写真的时候。”
时楚夭的生意和态度都很诚恳,甚至连眼神也带着懵懂的疑惑,yīn宓微固然对时楚夭有成见,这会儿也觉得对时楚夭的反应过激了。
“抱歉,我只是……”yīn宓微缓缓开口。
“嘘……”时楚夭扬嘴角一笑,将食指搭在唇边,制止了yīn宓微的发言。顺带从旁边拿过一本时尚杂志,悠闲地翻起来。
yīn宓微定了定心神,拿过药粉,用小勺子舀了,往时楚夭肩上洒了一点。
时楚夭缩了缩肩膀,发出吸气的声音。
“怎么了?”yīn宓微不解。
“好凉。”时楚夭的声音细若纤竹,像chuī过山涧的微风。
yīn宓微手顿了顿,看见时楚夭露出的皮肤上已经有了受到寒冷刺激的反应,时楚夭美如白玉的肌肤竟不自觉地在抖。
yīn宓微忽然想到我见犹怜这个成语,原来世界上真的有人会美到,让同xing也会生恻隐之心。
尽管她所受的损害那么微不足道,你仍然于心不忍。
yīn宓微想了想,拿手指沾了一点粉末,在指尖细细研磨开,等指尖的温度暖上来了,yīn宓微这才用指尖轻轻把药粉拂在时楚夭的肩颈上。
当那抹与体温相差无几的温度上来时,时楚夭忽地一愣,她没有想到yīn宓微会用手帮她上药。
本来想故意为难yīn宓微,看yīn宓微生气,最好能气歪鼻子更好,可从现在的样子看起来,yīn宓微不但没有生气,反而南辕北辙。
时楚夭有那么一刻凝滞住思绪,身体周围仿佛万籁俱静,只感觉得到yīn宓微在背脊上滑动的指腹,温柔熨帖得毫无寒意,反而格外细腻柔滑,就好像从热水里趟过的玉珠般,接触到肌肤时是那么温润婉柔,妙不可言。
“感觉怎么样?”yīn宓微稍微低了头,问时楚夭。
时楚夭抬起小腿刮了刮另一条腿的脚踝,声音买在头发中瓮声瓮气:“温度正好。”
yīn宓微淡淡一笑,再从药盒里拿出药粉,正要往时楚夭身上抹,身旁的手机忽然想了。
yīn宓微看了一眼,便道:“稍等,是我丈夫的电话。”
yīn宓微说着就要起身接,时楚夭却忽然坐了起来,拉住yīn宓微低声道:“不要接。”
“什么?”yīn宓微已经拿起电话,听到时楚夭这么说有点疑惑。
时楚夭摁住yīn宓微的手腕,顾自站起来把yīn宓微摁到墙角,看着yīn宓微的眼睛,一边扫视yīn宓微的唇角,一边道:“是你丈夫的电话,你就一定要接么?”
“并不是一定要接,”yīn宓微气定神闲,“可是为什么不接,时小姐,你也要给我一个理由才行。”
“因为你在做不能让丈夫知道的坏事,这个理由,够不够?”时楚夭压低声音说着,还未等yīn宓微反应过来,便揽腰将yīn宓微抱至躺椅上,径直欺身下来吻住了yīn宓微的唇。
yīn宓微感受到时楚夭露着的身体时忽然觉得脑海中有什么东西被撞开了,时楚夭就像一个挥舞着旗帜的战士,自高岭之下俯冲而下,她所向披靡的占据了整个平原,而在平原上栖息的万物,都已被她的气势所笼络,低头称臣。
时楚夭的微笑,时楚夭的眼神,还有专属于时楚夭的味道,对于yīn宓微来说都是无可挑剔的等级,甚至连时楚夭散落在她肩头的碎发都典雅至极。
而此刻,她正被这原本归类在典雅等级的女人摁在墙角索吻,yīn宓微脑子有那么一刻混乱,忘记了不能让时楚夭得逞,然而在理智恢复过来之后,yīn宓微很快推开时楚夭。
没想到时楚夭并不气馁,只微微一笑,抬手就扣住yīn宓微的后脑,qiáng硬地把yīn宓微扯过来,没有间隙地再次覆盖上yīn宓微的唇。
yīn宓微身子半弯在墙角,勉qiáng用两条腿支撑着身体才能承受时楚夭施加的压力,在感觉身子逐渐往下滑的间隙,yīn宓微不自禁地抓住时楚夭的手臂,然而时楚夭并没有拉yīn宓微一把,反而任由yīn宓微往下滑,直到不堪重力坐到地板上。
实木地板让yīn宓微稍微觉得踏实,然而时楚夭并没有放过她的打算,时楚夭挤进yīn宓微的双腿之间,将yīn宓微被扰乱的头发往两边拨了拨,低着声音问道:“感觉怎么样?”
yīn宓微的呼吸开始紊乱,只抬了抬眼睛看着时楚夭。
时楚夭看着yīn宓微渐红的双颊,原本整理的头发也在墙上蹭得乱七八糟,yīn宓微紊乱的呼吸与她近在咫尺,时楚夭忽然觉得一个吻根本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