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小酒馆GL
脑海中,是在死死gān架的两个小人,当然,是一方面的nüè杀。白衣小人,盘腿而坐,双手合十,小声念:“清心,清心,清心”。黑衣小人看她不慡,一脚踹翻:“你胆子这么小,能娶到媳妇儿吗?”白衣小人打不还手,骂不还口,被人踩在脚下,继续念叨:“守礼,守礼,守礼。”一屁~股坐在白衣小人身上,黑衣小人扭来扭曲:“叫你装清高,叫你装清高!”白衣小人纹丝不动,口中回dàng:“君子,君子,君子。”黑衣小人一捂耳朵,“哇”的大叫,留下一串余音,消失不见……
白衣小人露出欣慰的笑容,如同文成此刻脸上的笑,心中大定。讨好着开口,文成记xing不错,还没忘了先前一幕:“阿忆,你说,这可如何是好?”狗腿般的又伸出两个拳头,帮文忆捶捶肩。
文忆不紧不慢,把书放到一边,坐起身,示意文成让开。她早就知道这一qíng况,自然细细思索过其中环节,研究过对策,只不过现在,先吊吊文成:“文公子,你威风八面,这点小事还做不好?”这几日的气不能白受,净想些刁钻古怪的法子使唤她,现在想想,想想都觉得羞愤。
“呵呵,呵呵!”此时,除了装疯卖傻,别无他法,大眼睛“忽闪忽闪”,双手作揖求饶:“阿忆,你大人不记小人过!饶我一回呗!”
这招式,太犯规,文忆心中直呼“受不了!”。冷静地阖上双眼,再睁开,语气淡淡:“以后少来这一套油腔滑调,不过念你诚心悔过,这回便算了。当务之急,我们还是来商讨一下对策吧!”起身,往屋里走去,不去看文成……
☆、第二十三章 失误
施施然走到书房,文忆拿起书桌的《易经》,“哗哗哗”书页翻动。“啪嗒”书中掉落一张纸,轻轻展开,铺在桌面上,指尖轻点:“阿成,你看!”
一系列动作,变戏法似的,让人眼花缭乱,文成出神地看着文忆手上动作,有点迷糊。直至文忆出声提点,才“哦”的一声,往那纸上瞧去。匆匆几眼扫过,眉开眼笑起来,跳起脚,高兴地一把抱住文忆,没等人反应过来,结结实实地在她的脸颊上“啪叽”亲了一口,大叫大嚷:“阿忆,你真是我命中注定的贵人!”
亲完之后,才发觉太唐突,闪到一边,有些不好意思的觑着文忆的脸色。却见她默不作声,从袖口取出条手帕,往脸上拭去,面无表qíng,心中难以忍受:一脸的口水。
“啊啊啊……阿忆,你竟然嫌弃我?”关注的重点瞬间转移,文成不可思议地指着文忆:“那日,你在青落姐、之秀姐姐面前,亲口承认了我们是密不可分的爱人。亲一下,都不行?”本来残存些惭愧、羞涩,可一气之下,说话不经过大脑。
好吧,文成承认那日跑出去后,她又跑回去偷听了,说服自己:若阿忆不小心说错话,好能及时出来指正。没想到,听到的全是让人害羞又甜丝丝的话。
“再多说一句,我肯定反悔。”文忆:竟连偷听的坏毛病都有,不好好地敲打敲打,怕是不行。果真,文忆信奉:成不教,忆之过。
“那,那个不算,重来!”要占便宜的人,竟然一脸正义。说到后面,又有些软下来,蚊子声道:“可好?阿忆?”探探脑袋,执着倔qiáng的眼神,好像非要证明什么。
被气笑了,文忆真是拿她没办法,指指桌旁的凳子:“阿成,先坐下!”文成顺从的落座。
文忆伸手摸~摸文成的头,想安抚她的qíng绪。谁知文成竟像猫咪一样眯起眼,舒服地往文忆的手背蹭了蹭,她纯粹是本能反应,享受文忆的靠近。
文忆惊觉太过暧昧,一下移开手。又不想文成产生误会,赶紧两臂环绕文成,低头,说起纸上的计划:“阿成,你看,我是这样考虑的……”
幽香贴近,附身低语,耳朵边是阵阵热气,刹那间,便让人感觉口gān舌燥、心肝乱跳。“这便是爱qíng滋味?跟书上写的一模一样。”文成砸吧砸吧嘴,好像在吃什么东西,细细品味。
为了帮文成这个呆瓜真正开窍,青落“大师”也算是煞费苦心,姐姐总不能白叫。私底下,特地赠了文成一本自己收藏多年《佳人姻缘录》小抄本,厚厚一沓。给的时候,ròu疼死了,还说此乃皇宫大内珍藏版本。
据文成粗粗翻阅,发现里面佳人种类颇多,清纯型、孤傲型、热qíng型、天真型、妖~媚型……应有尽有。而如何攻略这些佳人,也是条条款款,罗列的一清二楚。细节描写,也是生动活泼,包括特殊场景里,当事人语言、动作、心理感受。还特别附纸说明:文忆属于外冷内热型,请对症下~药。不得不说,青落果然是高手中的高手。
“假如那书真有青落姐说的那样神奇。此刻,我该如何呢?”文成绞尽脑汁,拼命回忆文忆那一型的,该怎么对待才好?因为青落专门叮嘱,万不能叫文忆发现,要不然肯定功亏一篑,吓跑人,便再难追到媳妇儿了。因此,文成怕藏在家里被发现,只好放在富贵酒楼的柜台最里面,只有这个地方文忆几乎不来。偶尔偷偷摸~摸趁文忆不在时“学习”一番,压根没记熟。
光顾着想那些,耳边的话,是一句没听着。还哼啊叽啊的,表示自己在听,一心二用。
“清纯型得这样这样……开朗型要那样那样……”一条一条按顺序往下巴拉。要是知道这个徒弟这么不争气,青落准会气晕,不留qíng面数落她:你有空再看这些有的没的啊!研究好文忆这一类的,足矣!没事找事做,还是说你想攻略全类型女子?
忽然,文成灵光一闪,想起关键一句:“面对外冷内热型女子,第一印象需得是谦谦君子,温润如玉;必要时,细心体贴;必要时,死缠烂打;再必要时,霸气侧漏。请攻破外在,你就便能得到如火内在。”
问题是那些时候是哪种必要时,这书,文成还未研究透彻,各种qíng形下的应对方法没有掌握。可眼前,机会不等人啊,真心叫人捉急。
“阿忆!”顾不了三七二十一,总纲的话,文成背得熟:“真意换真qíng,世间qíng感千千万,皆抵不过一个真字。”先用这条,文成决定对文忆说出心中的感受,此时不说更待何时?喊了一声文忆,猛地一下子,抬起头来。
文成有种感觉,她与文忆虽说在一起,但老是觉得不能随意亲近,中间似有道隔膜,必须想办法打破。
文忆早就察觉文成有点心不在焉,扭来扭去地,坐不住?文忆想问文成个究竟:“还要不要把富贵酒楼变成夷陵第一了?还是只是说着玩玩?”文艺发现,这些天,文成的心思根本不在酒楼扩建上面。做生意,三心二意要不得。唤了句“阿成!”,准备跟她好好聊聊。于是,低下头去。
文忆与文成,你一声,我一声,异口同声。你往上,我往下,两下里,去往一处,呈现的景象只会是:唇与唇的相撞……
霎时,红霞如盛开的花朵般娇艳,飘在文成和文忆的脸上。
文成抬头过猛,不小心撞了文忆的牙chuáng,让她闷~哼一声,往后退了小步。文成qíng急之下,急忙站起转身,看文忆捂着嘴,眉眼都挤在一块。心疼之下,一把拉过文忆:“我帮你。”话音淹没在唇齿间。
摄住别人的唇算哪门子帮忙?纯粹是吃豆腐好吧?一遍遍扫过牙chuáng算哪门子帮忙?纯属得寸进尺好吧?一次次碰到小小丁香算哪门子帮忙?绝对是“恬不知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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