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皇女影后GL+番外
“……为什么?”白若水像是失去了语言,表qíng空白了一阵,才缓缓开口问。
“这么守着你,我痛,你也累。”陈瑜贞淡淡地笑了起来,“就像今天,讨个吻也失败了。这么多年了,你都抵触着我,我也没必要再坚持下去了。”
“我爸给我安排了一个不错的相亲对象,我答应了。”陈瑜贞微微敛眸,“如果对方不错的话,我想我会直接结婚,就定居在那里了。”
“可是……”
陈瑜贞摇了摇头,“若水,这么多年缠着你,你也挺累的。我也累,也不想再犯贱了。”
轻让:“……”
这事qíng的走向好像有些不对。
轻让顿了几秒,正准备开口时,却听见有人敲着浴室的门,“若水,陈总,你们俩在……浴室gān嘛啊?”
她的语气有些迟疑与暧昧,室内的三人面面相觑,先是按兵不动。
只听见浴室外的顾羡溪似乎是有些迷糊,能够印出人轮廓的浴室门可以清晰地看见她有些无措地挠了挠脑袋,“你们怎么不说话啊?奇怪,我怎么会突然睡着了……”
白若水转头看着轻让,轻声问:“怎么办?你现在这个样子肯定不能让她看见的。”
☆、第41章 chapter041
浴室里头一点动静都没有,顾羡溪捶着浴室门,连忙发问:“怎么不说话?你们到底在里面gān嘛?”
顾羡溪见室内一片静默,分外诡异。
她刚才是被渴醒的。醒来发现房间客厅一个人都没有,又想到刚才陈瑜贞可能晕倒在浴室里,她穿着拖鞋急急忙忙就出来了。
等等……
她为什么会睡着?
真奇怪。
浴室门毫无防备地被打开,顾羡溪扬着的顿时尴尬地顿在半空中,她抬眸就看见陈瑜贞站在浴室门,她下意识地退了一步,不可抑制又想起刚才的场景。
眼前站着的虽然是个女人,可力气却足以与男人抗衡。
陈总这变态,果然惹不得。
陈瑜贞瞥了她一眼,神qíng有些异样。她的目光就像是带着刺一般,顾羡溪被她看得有些毛骨悚然,她微微拧眉,“陈总,你这么看着我gān吗?”
陈瑜贞没有说话,只是一动不动地杵在门口,眸中不着痕迹的打量有着几分探寻。白若水一把将她推开,“白痴,在这堵着gān嘛?”
白若水微微侧头,视线落顾羡溪身上。她的脸色是全然的迷茫,挠着脑袋,看着她们。
白若水正准备出去的时候,顾羡溪突然指着她的嘴唇,像是发现新大陆一样,“若水,你的嘴巴怎么这么红……?”肿……
她像是突然意识到什么,最后慢慢消音了,目光在两人身上不断地徘徊,表qíng有些纠结。
白若水看到顾羡溪这样的神色,转头狠狠剜了陈瑜贞一眼,表qíngyīn沉,拿着手提包匆匆地出了顾羡溪的公寓,连声招呼都没有和顾羡溪打。
陈瑜贞见她迈着大步,竟是有点落荒而逃的意思。她正准备追出去的时候,才走没几步,却发现自己身上竟然还穿着睡衣,脚上也没穿鞋。陈瑜贞还没来得及做决定,身后的顾羡溪就推了她肩膀一把,“滚滚滚!”
顾羡溪见到她就有些气不打一处来,陈瑜贞转头看了她一眼,神色复杂。
顾羡溪很不耐烦,“陈总,你快出去吧,看着你就烦。”
恨不得扇死你,还呆在这惹人厌。
陈瑜贞点了点头,连忙拿出玄关的拖鞋,她穿上,微微起身,看了顾羡溪良久,突然扔下一句话,转身就跑了。
“……对不起。”
顾羡溪:“……”
说对不起有个鬼用啊!
顾羡溪呆呆地站在浴室好一会,才缓缓回神,她晃了晃脑袋,只感觉有些晕晕的,“……我怎么突然就睡过去了?”
她喃喃自语,往卧室走去,爬上大chuáng,钻进被窝直接闭上眼睛。困意渐渐袭来,她很快又睡了过去。
月色缓缓从云层中飘过,清冷的月光穿过玻璃窗折she在地板上。窗外,花木影影绰绰,微风chuī过,树叶摇曳着“沙沙”作响。
黑暗静默中,一直在旁边的隐形的轻让确认她已经进入了梦乡,才缓缓显出原来的模样。她坐在chuáng沿边,伸出右手缓缓抚着顾羡溪的脸。
她微抿着唇,神色有些严肃,眉宇间却是遮掩不住的疲倦。
见顾羡溪脸颊上粘着几根发丝,她将它们轻轻撩开,半晌才轻声开口:“究竟,该如何是好呢?”
当手缓缓移动到她的脖颈处时,想到之前陈瑜贞对她的所作所为,她眼眸微眯,手指轻触着方才被陈瑜贞掐着的地方,轻轻地揉着,好似这样就能擦掉陈瑜贞的碰触。
蓦然,她的手颤了颤。
一片幽暗中,顾羡溪脖颈处闪过一圈光芒,转瞬即逝。
轻让轻叹一声,“坛水玉,好久不见。”
这一声叹息仿佛穿越了千万年一般,这一声叹息似乎瞬间唤醒了坛水玉,它的光芒像是火苗一般缓缓摇曳起来,旋即它的光芒瞬间照亮了整个房间。
下一秒,它慢慢地漂浮在空中,发出一闪一闪的光芒。
轻让的眉宇微松,望过去的眼神充满了怜爱。
到底是个有灵气的神器。在这尘世间磨练了如此之久,想必假以时日,其中的器灵必然能口吐人言,幻化人形。
她微微摊开掌心,那坛水玉自动地落入她的手中。温热的触感传及轻让的掌心,她甚至能够清晰地感受到它沾染上顾羡溪的气息,于是她的目光更加柔和,“多亏你在最危难的时候保护了皇女陛下,否则陛下的三魂七魄四散而去,我不知该花多长时间才能找齐那些灵魂碎片。”
坛水玉在她手中微微晃动,似是懂得人言。
“到时候还得借助你的力量,带皇女陛下回去。”话音刚落,轻让的眸色渐沉,唇边的笑容又淡了下来。
她看着睡得香甜的顾羡溪,眉宇间的郁色越来越重。
时限越来越近,接下来究竟该怎么办。
她的眉头越皱越紧,倏然一挥手,整个人凭空消失。
她这是去了顾羡溪的梦境之中。
坛水玉跌落在chuáng上,随后瞬间回到顾羡溪的脖子上,它发出的光芒像是被黑暗缓缓吞噬,最终熄灭,消失。
再看过去,顾羡溪的脖子上什么都没有。
顾羡溪又见到轻让了。
她总是会做梦见到她,基本上每天都能见到她。
除了有些时候,她自己太忙,没多少时间睡觉,便见不到她。
她们会聊很多的事qíng,而让顾羡溪觉得越来越奇怪的是,她发现轻让太了解她了。
她不管在烦恼什么,轻让总是有办法为她解忧。
其实她私底下去过寺庙,看过大师,自己身上没有任何异样。
一点晦气都没有。
轻让不是那种东西。
那究竟是什么何方神圣?
顾羡溪越来越好奇,只要一想到这个问题,她的心就像是被羽毛轻轻搔动一样,难受得不了,但问了好几次轻让要么避重就轻要么就是答非所问。
顾羡溪失望得很,她在轻让身边转了好几圈,苦苦地思索着,皱着一张小脸。
轻让见她不停转着圈,有些好笑,“你这是作甚?”
“我烦恼!”顾羡溪睁着一双清亮的眸子,略带些控诉。
“为何?”
“你太神秘了,而且你什么都不告诉我。”顾羡溪转过头,有些无奈,“轻让,我有些怕你了。”
余光中,见到轻让眸中闪过一丝惊讶和慌乱,顾羡溪差点笑得肚子打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