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美人十二卷
我微笑点头。
这,是一个商人的大爱。
原来,后人只知道范蠡是一代巨富,敢三度散尽家财,又能三度重聚家财万贯,却不知,他的得失聚散间,是忧国忧民的海川胸怀。
“你不愧是我们的财神。”
我点头,有些激动,走上前,拥抱了他。
用的是我们二十一世纪最普通的礼仪,而他却呆了,甚至,瞬间红了脸。大约,作为那个时代的人,还是无法理解这男女拥抱。
不过,我并不在乎,只是含笑拍了拍他的肩。
而在这一刻,我透过他的肩膀,看到了另一个人。
“夷光……”
我大惊失色。
该死,在这个世界怎么总是给她碰上。
原本以为她会生气跑远,谁知她只是用奇怪的眼神看了看我,便若无其事走了。
走了!
就这样,我们三个人以很奇葩的方式相处着。
原本,我想带西施走,但她并不愿意。她说,很享受在这里的生活。可分明,她跟范蠡又没什么。甚至,我觉得她已经不喜欢范蠡了。如果不是自恋的话,我甚至怀疑她现在喜欢的人是我。
“你就是自恋。”她笑着告诉我,“你以为全天下的人都会爱上你么?你以为你是万人迷啊?”
“不,我是迷万人。”
穿越几世,我得出这样的结论。
她愣了愣,大约意识到我说的是什么,便笑眯起眼睛:“我想听听你在吴国王宫发生的故事。”
“可以不说么?”
“你觉得呢?”
继续笑眯起眼睛。
好吧,我被bī着又将我在吴国王宫里发生的事都跟她说了一遍。
也就是说,现在这个女人知道我的一切。
知道我一切的女人陷入了沉思。
最终,问出一句:“所以你现在还是处?”
我差点栽倒。
她想了半天,要问的就是这么一句?
她却一眨不眨盯着我,似乎在等我的回答。
我叹了口气,摊手:“是的。”
被人问这种事,很无力啊。
她却似乎对这个结果很高兴,当下便上来搂我的脖子:“既然这样,那我们来开始你的任务吧。”
“啥?”
“你的任务啊。你不是说,你这一世要跟我想爱嘛?”她笑眯眯,有些迫不及待,“那现在就来相爱吧。”
“喂!”我按住她的手。
我又不是系统,我是人啊!人有感情的好么!喜不喜欢哪那么容易!爱就是爱,不爱就是不爱,什么叫“现在就来相爱呀”?
她再度撅起嘴:“所以你现在到底要怎样?”
“现在是……你想要怎样?”我认真看着她。
对于这个魔人的小妖jīng,我一时半会真有点消化不良。
她不以为然:“享受生活啊。既然人生这么短暂,这辈子活得再风光,也会很快成为历史。那为什么我们不尽情享受短暂的一生呢?同性之爱我还真没尝试过,来嘛。”
“……”所以这个丫头,就是因为听了我告诉她的真相,领悟了“人生苦短”的含义,要及时行乐么?我就说,怎么突然转了性。
但是,谁能告诉我,该如何形容被西施伸着玉臂说“来吧”的心情呢?
那可不是天上人间坐台的小jī啊,那是古今四大美人之首的西施啊!
并且,我发现那丫头现在气质更好了。貌似是越来越个性的缘故,竟越发媚惑诱人了。
好吧,我该死的鼻血很不要脸地流了下来……
“来嘛……”
她的声音继续媚惑,连带着笑容,都有些似真似幻。
☆、第165章 巨蟹-西施(十四)
“来嘛……”
媚惑的声音,连带着似假还真的容颜。
那一刻,坦白说,我有种窒息的感觉。
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面对这样一个带有千古佳人的赤、。luǒ。luǒ。诱、惑。
那一刻,已经完全没有了思考的余地。
我像一头饿、láng,扑了过去!
对范蠡的家,我其实并不很熟悉,却能够在这一刻找到房间,并且将西施抱进去,并且,能关上门。
“咯咯……”
她笑着,看着我的手忙脚乱。
这魔人的小妖jīng!
我在心里骂。
手中却不停。一件一件,将她的衣服褪得毫不留情。
她只是笑,甚至笑出声。由着我在那里忙,偶尔换个姿势来配合。
虽然我没有叫过小姐,但我觉得她应该比任何一个小姐都更敬业。因为,她让对方知道:她是在享受这样的亲密。
我腾出一只手来捂住流淌的鼻血。
好吧,我承认:在我穿越后遇到的女子中,西施确实是最美的!四大美女之首,名不虚传!
但这不是重点。
重点是:她绝bī是最lang的!
在她的声音和肢体配合下,我很快将她的衣服褪尽。她的□□,也尽皆bào露。
真美……
我觉得自己的鼻血几乎快捏不住了。
“小旦……”
她轻唤。
“别他、妈这么叫我!”我一面温柔地手中动作,一面粗鲁地打断。
妹的,这个时候就不要蹦这个名称出来扫兴了好么。
“那叫你什么?宝贝?小心肝?小心心?小肝肝……”
她用世间至柔的声音,说着最让人脸红的情话。
而我,已无力挣扎。
这一刻,不管任何人问我,我都可以毫不犹豫告诉对方:我爱西施!
是的,爱到痴狂!
突然想起二十一世纪也不知谁说过一句话:长得美,就是真的美!
还有不知谁的另一句话:颜即正义。
是的,这一刻,只是她最原始的美,就足以将我彻底征服!
如果说,我爱阿娇的纯真执着,爱武则天的女王威仪,爱花木兰的忠义无双……那么,我爱西施,是爱她的原始美!
是的,就是美。那种震撼人心的美。
我不得不承认:我爱上了她的身体,一如所有的好色之徒。
原来,谁都好色,只看对方有没有够格迷倒你。
这一晚,我几乎不知道今夕何夕。
这一夜,我们将帷帐扯得稀烂。
这一夜,我们一路将房间的东西打碎不知凡几。
这一夜,她伤了嗓子,而我,伤了身——背部全是抓痕。
如果说曾经跟花木兰,我品尝到的是最狂野的享受,那么,今晚的慡度可以跟那时持平了,今晚的,是最原始的身体享受……
就这样,我在范蠡的家里,办了西施。
第二日,我跟西施都起不来chuáng去吃早饭。
并且,起不来chuáng去吃午饭。
而更夸张的是,起不来chuáng去吃晚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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