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请自重GL+番外
没想到陆坝扑通跪倒在地,以头叩地,谦卑的答道:“陆某三人既然犯了律法,自会回报上司刘丞相,任凭处罚。”
那两个士兵见状,不qíng愿的跟着跪在陆坝的身后。
传令兵紧紧握了下手中的长鞭,冷笑一声:“好啊,我倒要看看你的 ‘上司’会怎么公正的处罚你,这圣旨,想必你们也用不到了,我自会拿回去呈报皇上。”
陆坝的头伏的更低,答道:“恭送圣使。”
传令兵冷哼一声,调转马头,打马离开。不等他走远,两个小兵就一跃而起,上前扶起陆坝,不解的问:“不过是个小小的传令兵,头儿你为何如此低三下四?难不成咱们吏部直属的还怕了他不成?”
陆坝眼睛受到重创,疼的头一阵阵昏晕,但心里却是清明的,斥道:“传令兵?我们押着沈紫鸾出城不过百里,就有圣旨跟着到了,你们还真当他是个普通的传令兵?何况你们没见他骑的那匹马吗?那可是今年才从西域采买的汗血宝马,是一般人能配骑的吗?”
听陆坝这么一说,其他人不由的心生忧惧,一个人低声问道:“他不会回去告我们一状吧?”
“怕什么!”陆坝大声说道:“我们不过是奉命行事,有什么差错,自有上面的去担待!还要麻烦兄弟们在这附近细细搜上一搜,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作者有话要说: 玩游戏、聊天和睡懒觉的时候,啥事没有,可一等到要写文,必有各种大小事qíng需要处理。
☆、遇救
紫鸾觉得自己轻飘飘的浮在空中,低下头看到另一个自己趴在浅滩上。
“我已经死了吗?”紫鸾想,“真好,一点都感觉不到痛苦——不!我不可以死!我要活着送他们下地狱!”
想到这儿,紫鸾觉得眼前一黑,清醒了过来,睁开眼,发现肺像针扎一样疼,不由得咳了一下,吐出一口清水,结果牵扯到胸腹的伤,传来一阵剧痛——肋骨怕是断了。想动一下腿,结果右脚疼的根本动不了,扭头看去,脚以一种奇怪的角度歪向一边。
紫鸾不甘心的用尽全身力气向岸边爬去,直到筋疲力尽,可事实上只前进了半步那么远。实在是太痛了,痛的紫鸾连做一个痛苦的表qíng的力气都没有,只好继续泡在水里,任冰凉的河水麻木伤处,带走痛楚。
模模糊糊中,太阳落山了,河水更凉了,一刻不停的带走紫鸾的体温,可紫鸾反倒越来越觉得水又温暖又温柔。
“再这样下去我会冻死的。”紫鸾拼着最后一丝清明,努力抬头张望,夜色朦胧,山中又多树,紫鸾只模模糊糊的看到一个个子不高的双头怪物,肩膀宽阔,独眼长在胸口上,向自己摇摇晃晃的走来。
“这是…来收魂的鬼怪吗?”想到自己最终没有撑到奇迹出现,紫鸾绝望的发出一声垂死的哀鸣,昏死过去。
深山幽静,那声饱含着痛苦和不甘的凄厉嘶喊在山间回dàng,连那鬼怪都吓的停住了脚步。
“浑家,你看那是人是怪啊?”鬼怪的一个头竟然口吐人言。
“是怪才好,都这把年纪了,儿子又没了,我也不想活了。”鬼怪的另一个头答道。
走的近了,才发现是对老年夫妇,那老头儿手里提个灯笼照路,将灯笼在紫鸾脸上照照,见紫鸾的脸色在被烛火映的惨白惨白的,双目紧闭,嘴唇毫无血色,便转头对老妇道:“是个死人,咱们回去吧。”
老妇人不甘心,隔着老头儿的肩膀看到那个人似乎是个小哥儿,心里想到自家无缘的儿子,心里一痛一软,绕过老头,伸手去探紫鸾鼻息,转头欣喜的对老头儿说:“还有气儿。”
老头有点迟疑,劝道:“这人来历不明,不要多管闲事。”
老妇人一声不吭,板起脸扭过头,弯下腰去搀紫鸾。无奈紫鸾昏的彻底,身体沉重,那老妇人一搀不动,险些自己栽到水里。
那老头儿无奈,只得将灯笼放在浅滩的石头上,伸手帮忙,连拉带拽,把紫鸾拖出河水,背在背上,那老妇人拿着灯笼照路,三人一路迤逦走向林间深处的一座木屋。
进入屋后,老头儿小心的将紫鸾放到chuáng上,又转身出来细心的将窗户上的布帘放下,遮住屋里的灯光,转过身,见老妇坐在chuáng边,痴痴的看着紫鸾的脸,嘴里嘀咕着:“你看,他长的像不像咱们的哥儿?”
老头无奈的叹了口气,说:“明明是个姑娘家,你还是先给她换身gān衣服吧。”
那老妇这才忙不迭的翻找出哥儿生前的衣服,放下帷帐,给紫鸾更换衣物。很快,老妇帮紫鸾换好了衣服,把褪下来的破烂衣衫塞到老头怀里,嘱咐道:“拿去烧掉,正好烧点稀粥来。”
老头摇了摇头,认命的抱着衣服去外间烧火。
湿衣服无法点燃,老头只好先引火煮粥,顺便先将湿衣服烤gān。老头把衣服向着火用手撑起,顺便细看手中衣服:虽然已经残破不堪,但是还是可以看出料子是上好的绫罗,衣服夹fèng中还绣着泗水城里最有名的绣房字号。
老头儿正想的出神,突然门外传来咚咚的敲门声,一个男人大声吵嚷道:“有人吗?我们是路过的,借碗水喝!”
老头听出来者不善,赶紧收拾了一下,起身开门,见门外是个独眼壮汉,正是陆坝。
陆坝不料这么快门就开了,碗大的拳头险些砸到老头脸上,只好毫无诚意的赔不是:“打扰了,我们就想借碗水喝,绝对不拿你们一针一线。”
老头谦卑的弯腰行礼,将门大开,把陆坝让到厨房,从水缸里捞出水瓢,用水涮了涮,泼到一边地上,再重新舀出清水递给陆坝。
陆坝一手按在腰间刀把上,一手接过水作势喝了一口,拿眼四处打量了一下,见厨房狭小,只有一个水缸、一个米缸和一个简单的灶台,灶上炖着小米清粥,便问道:“怎么这么晚了,还烧火啊?”
老头陪着笑答道:“我儿子一直卧病在chuáng,刚才突然好转了一些,吵着要喝米粥,我只好特意的为他熬了一点。”
陆坝gān笑了一下,说道:“可真是巧啊,我有祖传秘方,善医疑难杂症,要不我给你儿子看看?”
“当真?”那老头脸上难掩喜色,向内室大声道:“浑家,来了个高人,说能治好咱儿子的病!”
陆坝脸色一变,不等答复,几步抢进内室,见内室同样简陋,不过一chuáng一桌两椅,一目了然,并无可藏人之处。chuáng上躺着一个盖被子的人,chuáng边坐着个垂泪的老妇人,那老妇人见了陆坝,一惊又一喜,忙起身问道:“军爷真的能治好我的孩儿?”
陆坝不答,抽刀在手,上前一把掀开被子,瞪大独眼细看chuáng上躺着的人,见那人是个消瘦的少年,双眼紧闭,眉毛稀疏,颧骨高耸,枯huáng的头发松松的挽了个髻,歪在枕边。向下看去,见两只袖子空dàngdàng的,搭在身侧。
陆坝冷哼一声,把刀放回鞘中,说道:“这种残疾的,神仙也治不了,你们不如趁着还没死再生一个!”
那老妇脸色一白,跟着陆坝进来的老头,笑呵呵打着圆场,说道:“借军爷吉言,我们夫妻定会努力。”
陆坝哈哈一笑,转身向外走去,老头儿点头哈腰的把他直送到门外,关了门,候在门口,直等着从门fèng里看到陆坝叫上围着木屋的两个士兵一起离开,才松了一口气,回到厨房,从缸底捞出打了结的衣服,拧gān,晾在灶边,又盛了一碗米汤,端到内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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