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请自重GL+番外
在大门口,陆坝吩咐两个士兵道:“这家古古怪怪的,你们先候在这里,要是他们鬼鬼祟祟的要跑,先杀了再说。”
士兵领命,各自找隐蔽的地方藏了起来,紧盯着大门丝毫不敢懈怠。
╭(╯3╰)╮
紫鸾耳听陆坝带着人走了,这才松了一口气,从chuáng上翻身下地,跪谢义父义母的二次救命之恩。
梅姑伸手把紫鸾扶起,说道:“要谢就谢龙桂吧,是她让我们留在这里等着接应你的。”
紫鸾心中一痛,担忧的想:“不知道龙姐姐怎么样了。”转念又一想:“龙姐姐武功又好,腰牌又多,肯定不会有事的。”
虽然暗自找些理由来宽慰自己,紫鸾却没意识到自己的眉头一直紧锁。
燕栖霞见状安慰道:“孩儿莫要担忧,那玉佩本也不是咱们家的,送人就送人吧,说不定还能物归原主呢!”
紫鸾勉qiáng一笑,心中暗自祝祷:望诸天神佛保佑龙姐姐平安无事!
可惜龙桂不光有事,还有了□□烦事。
把紫鸾从车上推下去以后,龙桂bī着车夫一路向城门狂奔,无奈时运不济,相府守卫很快就追了上来,还chuī动消息哨,引的几乎全城的守卫都尾随在龙桂的马车后面。
龙桂回头看了看,在车里一剑刺死车夫,脚下发力跳上马背,转身挥剑砍断马车车辕,拼命打马向城门逃去。
离城门还有一段距离,龙桂就从怀里摸出一块金制腰牌,冲守城士兵高喊:“特使在此,速速开门!”
守城士兵见惯那腰牌的,不敢怠慢,赶紧把城门打开放龙桂出去。
只片刻,追兵就赶到城门,领头的大声质问守城士兵:“刚才怎么放人出去?”
守城的小队长出列答道:“刚才那人有特使的金制腰牌,所以我们不敢不从。”
追兵中有人低声报告:“车斐大人,早先有人报告说燕百岁手里有特使金牌。”
车斐闻言大声呵斥小队长道:“我们奉刘宰相之命,追缉谋反贼子,还不速速打开城门,让我们出城公gān!”
小队长向车斐抱拳深施一礼,答道:“城门按时开关,如无通行手谕,还请大人回转,不要难为小人。”
车斐二话不说,抖开手中长链甩了出去,那长链的一端有一弯弯两面是刃的兵器,呼啸着飞舞一圈,小队长的人头就飞了起来,脸上还带着坚定的神色——至死都在坚持自己的职责。
余下的守城士兵惊怒莫名,有手快的已经拔刀相向。
车斐骂道:“无知鼠辈,我们是吏部直隶的京城护卫,为国效命擒拿逆贼,尔等竟敢蓄意阻挠,必是逆贼同伙,格杀勿论!”
守城士兵迟疑间,有人上前接连砍翻数人,打开城门,让车斐领兵追了出去,只留下数人看守城门。
深夜幽静,远处的马蹄声清晰可闻,车斐毫不费力的追上龙桂——为了显得威武,陈府的马被养的特别肥,根本跑不快。
车斐一声唿哨,士兵们驱马上前想把龙桂合围在中间。
龙桂见来者甚众,索xing拉住马缰绳,朗声问道:“来者何人?我乃龙国特使,身负要事,你们何故拦我?”
龙桂刚刚勒住马,就被士兵包围在中间,车斐上前问道:“你自称特使,有何凭证?”
龙桂从怀里摸出一块金制腰牌举了起来。
有人接过呈给车斐,车斐翻看一番——可惜他并不认识,索xing把人得罪到底,把腰牌往地上一扔,大喊道:“大胆刁民,竟敢伪造特使腰牌,还不快把他拿下!”
龙桂一惊:竟然被看穿了!翻身下马,伏身在马腹下面钻过,挥剑斩向一个围兵所骑马的马腿。
马腿被斩断,马哀鸣着带着马上的士兵一起栽倒在地,龙桂趁乱跃出包围,几个跳跃,眼看着就进了路边茂密的树林,突然耳边有利刃飞过,龙桂一低头,堪堪躲过。
“沈紫鸾,你往哪里跑!”车斐一声bào喝。
听到紫鸾的名字,龙桂稍一迟疑,转瞬间飞刃又到近前,龙桂只好用短剑去格架,身形稍滞,有箭飞蝗般she到,龙桂躲闪不及一连身中数箭,脚步不由得踉跄一下,一时不察,飞刃勾住肩胛,透体而过。
车斐用力一抖锁链,把龙桂拉到近前,有士兵上前把龙桂捆倒。
“车斐大人,要不要斩断贼人的腿?”
车斐沉吟一下,“这人胆敢冒充特使大人,恐怕有些来头,还是带回去请丞相大人定夺吧。”
有士兵把龙桂绑在马后,半拖半拉带回京城,一路上,龙桂的鲜血顺着身体淌到脚下,一步一个血脚印。
车斐率众进了城门后,发现城门内火烛通明,有一队衣着鲜亮的卫士众星捧月一样围着一个人候在门口,看样子正在等车斐这帮人。
“大胆!见到太子还不下马叩拜?”有人喝问。
车斐连忙领着众人跳下马,抱拳作揖道:“恕在下甲胄在身,不能行大礼。”
太子莞尔一笑,温和的说:“诸位为国效力辛苦了,我听说你们去抓假特使,所以在这等着看看是那个胆大的不怕死。”
“这个……”车斐迟疑着,心里盘算着怎么敷衍过去。
不料本来已经半死不活的龙桂突然高喊:“太子救我!”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陆坝:“小的最近新得了一块上好的羊脂玉佩,请相爷鉴别真伪。”
刘贤接过,一看之下,大惊失色,“来人哪!把陆坝拖下去,重打100大板!”
噼里啪啦一顿打之后,众人抬上血ròu模糊的陆坝。
陆坝:“相爷!小的是真心想把这块玉佩献给相爷的……”
刘贤:“你拿我家祖传玉佩献给我?”
陆坝:“……”
☆、天命
太子听到声音大惊失色,叫侍卫:“把人带过来我看看!”
侍卫飞快上前,挥刀斩断绳索,把龙桂抢过搀扶到太子面前。
“你……”太子见龙桂浑身浴血,一时吓的目瞪口呆。
龙桂qiáng打起jīng神,提醒道:“太子可认得我?”
“当然认得!”太子颤着手,指着龙桂转头责问车斐道:“我担保这是特使大人!你们如此对待特使,可知罪?”
车斐见事已至此,咬牙否认道:“他拿的腰牌是假的!”
“腰牌何在?”太子道。
车斐这才想起刚才装横,随手把腰牌摔到地上,后来又急着抓人,竟然忘记捡了,便回头看向手下。
手下有jīng细的,忙把一包东西呈给车斐。
车斐接过无暇细看,直接递给太子,“这就是那个假的腰牌!”
太子侍卫接过打开,太子低头一看——腰牌早已被马蹄踩的面目全非。
“大胆!”太子怒道:“你们竟然敢损毁特使腰牌!”
车斐见腰牌的事qíng说不清了,只好硬着头皮道:“是他自己损毁的!我们奉丞相之命办事,只知道尽忠职守!如有冒犯,也是无意!”
太子冷笑一声,道:“好个奉丞相之命!我明日就上奏皇上,请皇上定夺!”
说完不待车斐回话,转身拂袖离去,侍卫抬着龙桂紧跟其后。
转过一个街角,太子吩咐心腹:“去公主府上,她家有专门的大夫,擅治外伤。”
众人抬着龙桂飞奔到公主府上,叫开府门,门上小厮见龙桂已经昏迷不醒,立刻派人去传府里的大夫,准备热水的,收拾chuáng铺的,一时间忙到人仰马翻,直到后半夜龙桂才悠悠醒转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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