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请自重GL+番外
紫鸾一呆,摇头说道:“不用好看的,普通的不惹人注意的最好了。”
见龙桂犹豫,紫鸾用手指了指正在换衣服的亲卫队,说道:“那,就和他们的差不多就可以了。”
“哦。”龙桂失望的应了一声,把马鞍旁边的一个小包袱拿下来递给紫鸾,“给,我早都准备好了,你拿去用吧。”
紫鸾打开包袱,取出里面的衣服,站在马后小心换上,伸胳膊的时候,带动身上藏着的抹胸露出一角,龙桂眼尖看到,用指尖夹住用力揪了出来。
“这是什么?”龙桂抖开细看,大红的上等丝绸上面绣着亲密的jiāo颈鸳鸯,可惜还未完成,但是大致的样子已经差不多了。
“快还我!”紫鸾赶紧伸手去抢。
龙桂顺手把抹胸团成一团攥在手心,背在身后板起脸教训紫鸾,“你这是去战场,怎么能带着这种小儿女的东西?要是被人看到了岂不是后患无穷!”
紫鸾又急又羞,涨红了脸,急忙解释道:“我知道,可是这东西对我来说意义非同一般,我会藏好的。”
紫鸾这么说更合了龙桂的心意,脸上却一本正经的教训道:“你怎么能这么婆婆妈妈的呢?你知不知道你的一言一行关乎到整个队伍的成败?岂可因小失大!”
紫鸾咬着嘴唇祈求道:“这件东西对我来说真的很重要!”
“我替你仔细保管好了!”龙桂义正言辞,催促道:“还不快点换好衣服出发?难道让整队人都等着你吗?误了军机谁来负责?”
紫鸾回头看去,果然其他人都已经上马,正齐齐的看着她,只得飞快系好衣带,骑上踏血,走前不忘叮嘱龙桂:“你可得帮我好好保管啊,那东西对我来说真的非常重要!”
龙桂认真的点点头,拉着紫鸾原来骑的马站在原地,目送紫鸾归队随众人离去,直到见不到人影了,脸上才露出满意的笑容,把手心的抹胸放到鼻下用力嗅了一下,“好香!书上说拿了仙女的衣服她就飞不走了,希望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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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鸾骑在踏血上渐行渐远,把京城远远的抛在后边,一路上心头千滋百味,反复琢磨龙桂所说所作,深深觉得难过:其实她要的不过是我的笑脸,嘴上说的好听,反复说要帮我复仇,其实连我的仇人是谁都不知道。
越想越觉得事实就是如此,不由得自怨自艾:自己的事qíng总归要自己去做,指望别人总是不应该的,她又有什么责任一定要帮我呢?
一时失望,一时又安慰自己,下意识的随着众人前进,众人停下休息,紫鸾也下了马,随着踏血随意走到一处青糙茂密的位置站在马旁发呆。
踏血想往前面糙多的地方去,见紫鸾拉着马缰绳站着不动,不满的嘶鸣了一声,把紫鸾从沉思中惊醒。
紫鸾赶紧擦擦脸上不知道什么时候掉落下来的泪水,牵着马往前走了几步,抚摸着马的脖子低声说道:“也只有你对我不离不弃的,还好有你。”
踏血不屑的用大眼睛白了紫鸾一眼,在紫鸾看来却是深qíng款款的一瞥,当下痛定思痛,恨恨道:“既然如此,莫不如把过往一切都抛在脑后,我倒要看看能不能靠自己报仇雪恨!”
说完,拔出宝剑,在树下掘了一个浅坑,把义母的书册和龙桂给的姻缘石都放进去埋了起来,就如埋葬了过往那些不切实际的痴心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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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大身穿华衣大大方方的走进陆坝的家,因为陆坝重伤,院子里原来的人走的走,散的散,只剩下几个还想着多捞点的没走,所以钱大毫无障碍的直走到陆坝的chuáng前,向chuáng上有出气没进气的陆坝深施一礼道:“我受人之托,特来给陆先生您送烫伤药来了,还请先生信我。”
陆坝脸上并未受伤,但是全身都被烧伤,皮ròu红肿溃烂,又被烟熏坏了嗓子。可即使万分想要伤药,也不肯轻易信钱大,只拿眼睛狐疑的看着他,等他自己jiāo待底牌。
钱大从怀里摸出一盒药膏打开,凑到陆坝的鼻下,阵阵清香幽幽散发出来,陆坝行走江湖多年,见多识广,看了药膏的色、香、状,自然认得这是上好的烫伤良药“冰龙液”,在江湖上是千金难求的宝物,当下更是疑窦重生。
钱大上前跪在陆坝身边,把头凑到他的耳边低声说:“是公主派我们来的,公主曾经与先生有一面之缘,至今念念不忘,可惜先生一心为公,无缘再见。如今先生落魄,公主千辛万苦从皇上那里求来良药,就是为了救先生脱困,同修秦晋之好。”
☆、活宝
陆坝想不起来自己和那个神秘的香桂公主什么时候见过一面,但是想到传说中又yín又丑又嫁不出去的那个公主,钱大的话到是信了大半。
钱大窥着陆坝的脸色,耳朵听着外面的动静,嘴里追问道:“就是不知先生如此重伤,那根本之物可还使得?”
这个问题是古今中外所有男人的死xué,陆坝被问到自然是连连点头,若此时钱大有一丝的怀疑,就恨不得立时脱了裤子拿出来验货。
这一幕恰好被进来的小厮看到,钱大倒是没有质疑什么,站起身,对门口站着的小厮说道:“快去打点热水来,帮大哥沐浴更衣,好方便上药。”
小厮站在门口不走,但也不吭声,钱大自然是明白人,从怀里掏出一大锭金元宝丢过去,喝道:“这些可是够了烧水的柴火钱?”
“够了够了!”小厮的眼睛险些被闪瞎,拿了金元宝,先用牙齿咬一下看是不是真的,见是真货,才忙不迭的跑下去准备热水。
钱大转头对陆坝抱怨道:“想不到先生英雄一世,如今竟然龙游浅水、虎落平阳,莫不如立时就跟我去见公主,求她给你安排个职位好了。”
陆坝长叹口气,连连摇头。
“莫不是怕丞相大人不满?”钱大猜测道,见陆坝默然不语,嗤笑道:“人qíng冷暖,要等到雪中送炭方可知道,如今你口不能言,身不能动,就怕有人鸟尽弓藏。”
一句话说的陆坝一身冷汗,细思极恐。
钱大不再多说,站在一旁安静的等着热水。片刻功夫,小厮送来热水,把陆坝脱了衣服抱到热水里。
钱大在一旁说道:“需得去尽身上死皮,方可利于吸收药力,活血生肌,还请大哥忍一忍。”
随即叫小厮取来刷马用的刷子,将泡好澡的陆坝全身都刷了个遍,简直活扒皮一样,疼的陆坝呜呜直叫。
等到陆坝全身露出鲜红嫩ròu来,钱大才命小厮将“冰龙液”涂抹到他的全身,果然是最好的烧伤药,用了药膏之后,陆坝只觉浑身清凉舒慡,几乎感觉不到疼痛了。
钱大看着药膏被涂抹吸收完毕,才收回剩余药膏,告辞离去。
一连数日,钱大每天准时送药膏,不再多说什么,可陆坝身上的伤逐渐好转,心病却添了许多,日夜防着相府的人杀自己灭口,连晚上睡觉都不踏实,人反倒憔悴了不少。
这天早上,小厮喂陆坝吃饭,陆坝只吃一口就觉出不对,尝出饭里混了慢xing毒药“销魂散”,但是陆坝没有声张,若无其事的把饭吃掉,然后躺在chuáng上假寐,暗自运功,发现自己身上的内力消散不少,原本以为是重伤之下,内力不免减退,没想到如今外伤见好,内力却只减不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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