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与我相得益彰GL
俞益茹突然觉得,自己虽然自认熟知qíng场,但果然没谈过恋爱的话,一切都是纸上谈兵。
只不过,至少她还有足够的耐心。
俞益茹计算了下她和薄复彰相处的时间,又偷偷望了下对方的侧脸,暗自思量着现下,有些问题应当是可以问了。
聊过去的事有时并不是为了分享记忆,更多的是jiāo换想法,如果身体不能离得更近,那就gān脆让思想更近些,反正两者都是相辅相成的。
俞益茹斟酌了下语句,在薄复彰正抬头看远处的山峦的时候开口说:“所以,你并没有谈过恋爱么。”
薄复彰先是点头,然后又摇头,蹙着眉头露出困扰的神色:“以前有人跟我说,她一直以为她在跟我谈恋爱,所以,说不定我谈过吧……”
俞益茹笑的花枝乱颤:“拜托,这个要从你自己的角度出发吧,听别人讲是什么鬼。”
薄复彰真诚地望着俞益茹:“你有碰到过这种事么?别人以为你在跟他谈恋爱。”
俞益茹当然没碰到过。
她以往想来与暧昧者相处的标准就是,一种确定的没有握在手上的感觉。
她和薄复彰不同,多少能觉察到对方此时的感qíng进程,因此一旦过了界限,就会立刻远离。
反正她的狩猎范围,一般都是那种容易不甘心或者本来就别有目的的,因此采取这种办法,反而能利益最大化。
薄复彰显然与她不同,既然浑然未觉,就别提有张有弛。
高武力值又令别人绝对qiáng迫不了她,那么有时懵懵懂懂的让别人误会,似乎也qíng有可原。
毕竟不是每个人都像她一样先知道了薄复彰的真面目嘛。
她拨了拨自己的头发,说:“唔,也算碰到过类似的事吧,有时候没有觉察,可能就会这样——最开始做廖司白那个案子的时候,不是就在餐厅里碰到过。”
她倒不算说谎,至少在遇到薄复彰后,她就遇到了两个奇葩——那已经属于不可理解的范畴了。
薄复彰也想起这事,点了点头,若有所思。
俞益茹便问:“你说的是什么样的事?能具体说说么,你看,反正也没事gān。”
薄复彰犹豫了一会儿,便说了起来。
两人逛了一圈,薄复彰说了两个这样的故事,俞益茹听的眉头直跳,有好多地方甚至听完了都没搞懂里面的逻辑。
薄复彰对感qíng有一种奇怪的解读,大概是——虽然我没搞懂为什么会这样子,但是他说的好了不起的样子,大概是真爱吧。
她一边感慨着薄复彰鬼斧神工的三观逻辑,一边问:“那你开这么一家店的初衷,又是为了什么呢?”
薄复彰想了想,说:“大概是觉得……被感qíng问题困扰的人们,实在太可怜了。”
俞益茹终于陷入了沉默之中。
她发现,中二病这种病,大概比想象中可怕的多。
而这个时候,手机响起,宋若瑾终于打来了电话。
她接起电话,刚想调笑几句说些埋怨的话,就听见电话对面说:“别打什么鬼主意——喂,是这妞她妈么,听说你们家很有钱啊,给个几百万花花?”
俞益茹:“……”信息量好大,她有点反应不过来了!
☆、第40章
在那一瞬间,俞益茹整个人都是懵bī的。
——?真的出事了?但是为什么给她打电话,还叫她妈?
薄复彰大约觉察到俞益茹神qíng不对,也不说话,直接把手机拿了过来,就听见电话那头说:“要是觉得我是骗子,我宽宏大量的给你三十分钟反应反应,哈哈。”
这么说完,便挂了电话。
薄复彰自然没花三十分钟反应,大概三秒以后她就问:“绑匪电话?”
俞益茹都还没反应过来。
她人生就没碰到过这样的事,一时之间更怀疑这是一场恶作剧。
因为她们以前玩真心话大冒险的时候,经常有这样的大冒险。
但是当薄复彰拉着她飞快地跑向停车场的时候,她意识到薄复彰的反应是正确的,宋若瑾不是她的大学同学,完全没必要这样骗她。
更何况对方现在生活颇为不自由,不可能认识这样的朋友来替她恶作剧。
反应过来后,作为红旗下长大的遵纪守法的好公民,俞益茹颤颤巍巍地说:“我我我我们快报警吧,对方听起来好嚣张,他居然连双义集团的千金都敢绑。”
在她的概念里,绑了宋若瑾,可和绑一般的富家千金不
一样,这显然是个相当目标宏大纪律严密的绑架团伙了。
这时候薄复彰已经把俞益茹抱进了副驾驶座,自己则坐在驾驶位上,先替看起来已然是六神无主的俞益茹拉了安全带,然后拉了自己的。
然后她一边启动车子一边说:“你想多了,要是对方知道宋若瑾的身份,怎么可能还会打错电话。”
俞益茹先是一愣,然后恍然大悟。
“难道若瑾把我备注成了妈?!”
薄复彰点头:“她爸爸管的严,你和她之前又联系的频繁,她恐怕是通过这样做,让她爸以为她只是在和她妈联系。”
俞益茹总算平静了些:“那要不要和她父亲联系?”
薄复彰一挑眉,将原本一直拿在手上cao作的手机还给俞益茹,然后对她说:“gān嘛那么麻烦,你先打开我的电脑,把你的手机和我的数据线连在一块儿。”
俞益茹虽听从薄复彰的话那么做了,嘴上还是焦虑道:“你不会是准备自己去救吧?”
理智告诉她这太扯淡,但是她潜意识地觉得,放在薄复彰身上,一切皆有可能。
果然,薄复彰说:“关鸠的电话也打不通,他们既然不知道宋若瑾的身份,这事肯定是关鸠引起的。”
俞益茹没懂:“关鸠是警察,更应该报警了吧。”
薄复彰便说:“可是关鸠这个人本来就不大守法,这事要是关鸠牵的头,不好说究竟是什么事。”
俞益茹:“……”人群群众居然是被这样的人民公仆守护着么!俞益茹的世界观再次受到了冲击。
俞益茹按照着薄复彰的指示,一步步打开电脑里的程序,直到屏幕被各色窗口占满,薄复彰在某个小区门口停了下来。
“这是哪?”俞益茹问。
“这是关鸠家,我要调出监控来看看,早上关鸠什么时候出门的,你就等着他来电话。”
俞益茹捧着手机,觉得世界有点玄幻。
她为什么突然从甜蜜的恋爱物语走到了刑侦片片场哦?
她还是心心念念着报警,看着手机几乎要按下110,熟悉的来电再次出现了。
她手一抖差点把手机抖下去,抬头向薄复彰投去求救的目光,却见薄复彰也停下手中的动作望向她,目光中有种殷切和期盼。
俞益茹莫名有种诡异的感觉,仿佛自己是正在学步的孩童,被母亲殷殷地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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