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班不准谈恋爱GL
徐奕知跟着去看,看见了一个表qíng严肃的女人,看起来很成熟,很冷感,应该就是邱梦了。
邱梦见着徐奕知,站起来打了个招呼:“徐小姐好。”
蒋黎咯咯笑着,说:“我也是有助理的人啦!”
徐奕知摸摸她的脑袋。
这一天直到晚上十点才散场,徐奕知明明没拍几条,却觉得自己要累瘫了,反观蒋黎,却还是活蹦乱跳的,这让徐奕知不由得怀疑自己是不是老了。
老了的徐奕知完全忘记了蒋黎怕鬼的事实,在蒋黎门口对她说拜拜,完全没有看见蒋黎泪汪汪的双眼,自顾自朝自己房间走去。
蒋黎咬了咬嘴唇,很是委屈地进了自己房间。灯还没开呢,就觉得害怕了,黑黑的屋子里好像住着什么野shòu一样,等着她主动走进胃里。这房间就是一个巨大的胃袋。
慌忙把房卡cha上,灯亮起来的那一瞬间才松了一口气。
蒋黎看见了卫生间里摆着的徐奕知的物品,于是拿着这些,跑去敲响了徐奕知的门。
徐奕知似乎正要洗澡,外衣都脱了,穿着件吊带披着浴巾就来开门了,一见是蒋黎,松了一口气:“正要去找你拿东西呢。”接过了东西,却发现蒋黎没有要走的意思。
徐奕知问:“还有什么事吗?”
蒋黎愣了一下,说:“没、没了!”说完一溜烟跑了。
徐奕知真的忘了怕鬼那茬,还奇怪地嘀咕了一句:“这孩子怎么了?”
关上了门。
蒋黎回到自己房间,还是觉得怕得不行。一看时间,新闻联播也放完了,只好随便开了个电视台,看无聊的电视剧。
蒋黎没敢去洗澡,昨天有徐奕知在,她都不敢一个人去洗,今天就更不敢了。看完一集电视剧,磨蹭到了十一点,终于下定了决心。收拾了洗漱用品和化妆品,提在小篮子里,又裹了chuáng被子,唯唯诺诺地敲响了徐奕知的门。
徐奕知见着是她很吃惊,看见这些装备更是吃惊:“怎么了?”
蒋黎咬了咬嘴唇,道:“奕知姐,我……我来找你看碎宾宾的!”
徐奕知一边把蒋黎放进来,一边道:“今天有吗?还没到时间呢,你手里这些又是什么鬼?”
蒋黎说:“我还没洗澡……想借奕知姐的浴室……”
徐奕知这时终于想通了其中关节,笑了笑,了悟道:“怕呢吧?今天要不要我陪你洗澡啊?”
这本来只是一句惯例的调戏,徐奕知还以为蒋黎会涨红了脸反驳:“才不要呢!”
真可爱,这不是傲娇的标准剧本么?
可她忘了,蒋黎哪里是傲娇,分明是天然。于是她听到了清清脆脆的:“要!”
☆、第22章 我觉得我喜欢
蒋黎说要,徐奕知也不能把话咽了吞进去,只好沉默着站在浴室门口,黑着脸像门神。
蒋黎不动,徐奕知问:“你不是要我陪你洗澡么?”
蒋黎不好意思地低下头:“我要脱衣服进去了。”
徐奕知从这句话里咀嚼出一点逐客令的意思,心想,这小崽子知道这谁的卫生间么?面上现出一个轻浮的微笑:“我就喜欢看你脱衣服。”
这句话把蒋黎说愣了,站在原地没有反应,整个人像静止了一样,大脑cpu跑不动,停转了。
停止了奔跑的cpu散发出热量,这热量在蒋黎体内流窜,最后显露在脸颊上——她的脸竟是红了。
徐奕知并没有那个意思,说完之后还指望着看蒋黎反应呢,结果蒋黎那小脸一红,把她搞懵了。徐奕知意识到自己玩笑开过了界,连忙补救道:“我开玩笑呢。”说着退出了卫生间,道:“你脱完了喊我,我就进去陪你聊天。”
一出来就想扇自己耳刮子:她徐奕知纵横玩笑界这么多年,没哪个是以“我开玩笑呢”的自我注解结尾的,这说明了当事人的不专业,在数十年的开玩笑职业生涯内是个不可提起的败笔。
可琢磨着又觉得不太对劲:那小妮子脸红啥?自己又不是男的。
徐奕知设想了一下,要是自己在蒋黎面前脱个jīng光还得进浴室洗澡,自己是个什么反应。最后得出来的结果是:边脱边挑衅,她还就不信蒋黎能崩住看到最后一步。
说到底是个脸皮薄厚的问题。徐奕知觉得蒋黎是个小孩儿,脸皮没自己厚也可以理解,这说明自己能进退底线低。
她没觉着这是什么不好的品xing,因此喜滋滋地给蒋黎盖章:这孩子还需要多练。
等半天却没听见蒋黎叫她进去,一门之隔,徐奕知很确定没响起水声。
难道这孩子晕在里边了?
徐奕知十分有房间主人的自觉,没有敲门便破门而入,一进去被满室chūn.色震慑得说不出话来。
昨晚徐奕知进卫生间的时候,浴室那扇透明门已经被蒋黎遮起来了,她什么也没看到,就看到了雾气。
今天不知道是蒋黎动作变慢了还是她太猴急了,蒋黎还没来得及遮起来,于是山峰与丛林,一览无余。
两座山峰遥相对望,毗邻而居,中间是一条坦dàng的官道。走过官道,已至平原,洁白无瑕,一马平川。再往下是丛林,丛林掩盖了峡谷,植被茂密,羞羞涩涩地犹抱琵琶半遮面着,倒叫人十分好奇峡谷之中是怎样的风景。
蒋黎飞快地蹲下身,用她本来打算遮玻璃门的大浴巾裹住了自己,蹲了下去。
于是徐奕知也就只看得清这么多,描绘不出更多的东西了。
徐奕知转了身,大声道:“你把门遮好,我保准不看。”
这一下又面对着蒋黎刚刚脱下来的衣服。
这堆衣服刚刚从被徐奕知惊鸿一瞥的身体上褪下,兴许还带着人体的温度——温存的温柔的温qíng的。
不知怎么的,徐奕知想起了蒋黎数次扑过来搂着自己的脖子、搂着自己的腰挠痒痒,想起了手感超群的脸蛋和大腿、亮晶晶湿漉漉的大眼睛。
平日里的打闹似乎都弥漫上了一种别样的意味,在特定的时间、特定的地点被挖掘出来重新解构,催生出一些些暧昧、一些些若有似无。
就在此时。就在此地。
身后是蒋黎把浴室门遮起来的声音,徐奕知穿着睡衣,平白觉得口gān舌燥。
“你…好了吗?”徐奕知问。
“好了!”蒋黎答,于是徐奕知将头转了过去,明知不会看到更多别的了,但是盯着那门,似乎也有一种别样的趣味。
这次蒋黎没再要求徐奕知唱歌,徐奕知乐得清闲,把嘴里的那点功夫全部挪到了眼睛上。
如果视线有质量,那么那块浴巾一定已经被扯下来了。
水声哗啦啦,像是小溪在欢畅。
就着无规律的调子,徐奕知几乎可以当即谱出一首歌来。调子欢快愉悦,还有一点色气。
蒋黎在里头洗澡,丝毫不知道自己正在被徐奕知幻想着什么。过了一会儿水声停了,蒋黎毫无芥蒂地对徐奕知发出请求:“奕知姐,帮我把我的毛巾递进来吧。”
徐奕知转头,果不其然看见了蒋黎带过来的米分红色的毛巾,挂在她自己的毛巾旁边。徐奕知拿起来,本来想敲一敲浴室门,结果手触到门之后心念一转,转头去拉把手。
门被拉开了,蒋黎猝不及防被看个jīng光,一声尖叫,捂住了关键部位。可惜两只手怎么也无法照顾周全,叫徐奕知看了半个够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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