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之阴阳调GL
那条河一离开河道就仿佛有了灵xing,被一股不知名的力量引导着前赴后继的涌向gān涸的田地,细密的滋润着它。
池绫心有所感的一声轻吟,身体则跟着放松下来,任由它们通过那道柔弱的关卡,在里面生根发芽……
那感觉着实美妙,像是一下子飞到了云端,身体都被柔软的云朵所覆盖,最暖和的地方莫过于联系彼此的部分。
在这个空间里的时间是停滞的,韩璟被药物控制着,脑子也是时而清醒,时而混沌。
她好像做了一个梦,梦里回到了她在现代的小公寓,池绫穿着一件居家服恬静的依偎在她怀里。
两人静静的看着两个长的与她们有七八分相似轮廓的女孩儿趴在一旁的地上,玩的不亦乐乎。
天地间最纯粹的阳气与yīn气jiāo织在一起,不断的排斥,融合,溃散,汇合,最终渐渐凝聚成混沌之气,隐没在池绫的腹部。
“混沌之子的灵力果然与众不同。”凤夕溟站在空间外,仰望着天空喃喃叹道。师尊,再睡一会儿,马上我就能唤醒你了。
这些天,凤夕溟一直守在空间入口处,等待时机。
终于到了第七天夜里,凤夕溟施法破开了空间,进去没多久,就把两个赤着身子闭目沉睡的女子提了出来……
一晃就是几个月过去了。
“一百七十四,一百七十五……两百四十一,两百四十二……天呐!我竟然赚了足足三百两!”安小碎数着自己这大半年来靠写小说换来的稿费,以及上次陪室友越礼同学一起围观院长女儿要来的补偿费,开心的合不拢嘴。
“这样保持下去,不出几年,我就可以买得起房买得起地,体验大地主的生活了!”
“不知道安大地主,可还愿意收留我这一介弱女子?”女子轻飘飘的声音闯入耳中。
“好说好说,只要你把我伺候舒服了,收留你不成问题……等等,臭狐妖……怎么是你!”安小碎刚还得意着呢,乍一见到蘅玫袅袅婷婷的出现在她面前,吓得连忙改口。
“小碎好没良心,有道是日久见人心。我们在一起也这么久了,你怎么还不懂得我对你的拳拳心意呢?”蘅玫朝安小碎眨眨眼,语气那叫一个抑扬顿挫,说谎连大气都不带喘一下的。
“……什么心意不心意的,你别乱说,要是……”要是被有心人听去了就不好了……
可惜安小碎的话还没说出口,某个有心人就不小心自行bào露了行迹。
当安小碎看到缩在房门后面,却还露了一截衣角的室友越礼后,一张清秀小脸愣是黑的跟锅底灰有的一拼。
“……那个什么,你们聊你们的,我什么也没听到……”越礼腆着张老脸,若无其事的转过身子就要逃跑。
“……等等,你什么时候过来的?”老天保佑,她千万不要是在自己喊蘅玫臭狐妖的时候过来的,安小碎压下心底的担忧,很是认真的询问越礼。
“就在衡夫子向你表明心意的时候啊,衡夫子,我这个兄弟就是木讷了点,你要是喜欢他就千万不要顺着他的意思。”越礼瞬间化身狗腿,二话不说就把安小碎的老底给卖了。
“……你还真是我的好、室、友啊!”说到最后几个字的时候,安小碎恨不能一巴掌把越礼那张谄媚的笑脸拍到墙里去。
“嗯,越同学的提议我会好好考虑的。对了,我方才过来的时候,有见到柳同学和洛小姐在一起。”蘅玫不经意的说道。
“啊!我……我还有事,今天会晚点回来!”越礼闻言,脸色大变,跟着就像是喝了兴奋剂一样飞也似的离开了。
“说吧,你是不是早知道她在门外了?”安小碎搬开椅子坐了下去。
“知道。”蘅玫淡淡的回答,在安小碎的对面坐下了。
“你……要是你的狐妖身份一不小心被人听了去怎么办?!”安小碎一看到蘅玫那副毫不在乎的模样就急的一肚子火,看向蘅玫的眼神也带了一丝咬牙切齿的意味。
“那还不是因为你一直喊我臭狐妖吗?”蘅玫一脸无辜的点了点头,倒是叫安小碎吃了哑巴亏,一时说不出话来。
“……大不了我以后不那么喊你了,臭……蘅玫。”安小碎闷闷不乐的说道,她也不知自己这是怎么了,一想到自己必须和别人一样直接称呼蘅玫的名字她就有点……失落?
“嗯,那我就先谢过小碎了。”安小碎眼底的一丝落寞自然被蘅玫收入眼中,她口头上依旧淡淡的答谢道。
“……除此之外,你这次来找我还有什么事吗?”安小碎无jīng打采的问道。
“你的女配好像已经发现了我们的踪迹,正在往这里赶。而且,她看上去似乎很是有恃无恐。”
☆、第59章
在书院的这些天,是安小碎过得最充实和欢乐的日子。有朝气蓬勃积极向上的同窗,还有花钱大方,友爱同学的室友。最后再加上一个时不时来给自己找事做的女夫子蘅玫,安小碎觉得她这一生已经很完满了。
大家相聚在一起时嬉戏打闹,悲欢与共,好不痛快。然而天下哪有不散的宴席,同窗三载寒暑,终于还是到了各奔前程的时候了。
今日是学子的从书院毕业的大喜日子,安小碎的室友越礼同学作为在座所有同学中家境最富有,xing格又豪气的人,当即决定到山下小镇上最有名的酒楼办一桌谢师宴,并邀请所有的同窗一起参加。
酒席之上,觥筹jiāo错,烛光晃了众人的眼。一名穿着略显寒酸的少年举着酒杯走至越礼跟前,感激不尽的说道,“我能够得以毕业,全是仰仗越兄的帮助。我王靖安在这里敬越兄一杯聊表谢意。”
王靖安是安小碎和越礼的同窗之一,他家境贫寒,却勤于上进,一年前差点因为没钱jiāo束修而辍学。若不是某个财大气粗,钱多了没地方花的越礼同学同qíng心一时泛滥成灾,好心资助了他一把,估计这会儿他已经彻底荒废了学业。
“靖安兄不必客气,你我同窗一场,见你落难,我也断然不会袖手旁观。”越礼咬文嚼字一番,也跟着举起自己的白瓷杯与对方的杯子轻轻一碰,笑着一口饮尽了杯中酒水。
“越兄果然慡快!”王靖安抹了一把嘴角的酒水,由衷钦佩道。
“靖安兄客气了。”越礼还礼谦虚道。
“越兄,我也来敬你一杯。”斜对面走过来一名俊朗非凡的年轻男子,嘴角勾着浅浅的笑意,让人如沐chūn·风。
“……柳兄,请了。”越礼看着面前这张她熟悉了千百遍,深深刻在脑海里,如今却不得不深藏在心底的面庞,一时很不是滋味。
原因无他,柳义与院长的女儿晏舒相恋了,并且已经约定好,待到柳义他日金榜题名就骑着高头大马,用八抬大轿把晏舒给娶进他柳家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