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之阴阳调GL
所幸女儿从小由他爹一人带大,自小穿一身男装,脾气又淘气爱惹事生非。于是在越礼jī飞狗跳的那些岁月里,坊间一直把她当作男孩看待。
再加上越礼他爹还有一大笔家业需要个一个继承人来继承,若是给了未来女婿,他又担心自己女儿的脾气会受欺负,gān脆拍板定下了自家女儿的男子身份,越礼小少爷自此诞生。
越礼长到十五岁上下的时候,因为xing格太过顽劣,成了镇上有名的恶霸少爷,人人避而远之。
为此越礼他爹更是愁白了头发,天天唉声叹气的骂自己造孽。若不是他当初一意孤行要让女儿扮成男子,越礼又怎会变得如此顽劣不堪。
“阿礼她娘啊,你告诉我,这孩子该如何是好啊?!”
半夜因为睡不着而偶然路过庭院的越礼听到了自家父亲对着月亮哭诉的话语,头一次身心里生出了悔改的念头。
恰逢有名的嵩岳书院来镇上招生,越礼便开始琢磨着去书院学学那些读书人的规矩,也好叫她爹不再那么cao心了。
于是,当第二天越礼气势汹汹地跑去找她老爹讲了要去嵩岳书院求学的事qíng后,越老爷差点没被她吓傻了。
“爹,我要去嵩岳书院读书!”
“阿礼乖,爹爹不是已经在府里给你请了那么多先生了吗?何必再跑到那么远的书院去受罪,爹又不指望你去考取功名,老老实实的呆在府里不好吗?”越老爷大为头疼,拉着越礼就是一通好说歹说。
“爹爹不是希望我给您找个上门女婿吗?”越礼故意压低嗓音,小声说道。
“……这跟你去书院有什么必然关系吗?”越老爷闻言也是一愣,不过他很快就抓住了重点。
“我好去书院给您物色物色人选啊。”越礼煞有介事的盯着她老爹,就差没往脸上写俩字“严肃”了。
最终越老爷还是没能磨得过他家宝贝女儿,还是让人给跑了,而越礼则在她老爹一边提心吊胆,一边焚香祷告的过程中踏上了前往嵩岳书院的道路,并在后来结识了很多朋友。
接下来,远的不谈谈近的,就说说这越礼究竟为何会出现在京城里。
原来啊,当初毕业以后,越礼回家了一趟,还没和越老爷一叙离别之苦,就有不速之客找上门来了。
来人是一个自命清高的穷酸书生,据说还是她爹的远房亲戚,为了参加此次科考不远千里跑来越府借钱来了。
你说这借钱就该摆出点借钱的孙子样来,这个穷书生反而一副你们借也得借,不借也得借的模样。
甚至扬言说,要是越老爷不借钱给他,就是瞧不起他这个穷亲戚,是个嫌贫爱富恃qiáng凌弱的地主老爷。
彼时,在安小碎身边耳濡目染三年之久的越礼自然一眼就看穿了穷书生的弱癌本质。
为了不让此等弱癌损坏她老爹在镇上的名声,只好忍气吞声给了他点银子打发走了。
本以为这样就算了,没想到这家伙竟然三天两头往越府跑……真是姥姥能忍,舅舅不能忍!
说好的进京赶考呢!盘缠都给你了,怎么人还不滚?!
命令下人把弱癌患者扔出越府后,越礼好不容易舒了口气。
然而没等几天,越府门口就聚集了些围观群众,也就是弱癌患者用同qíng骗来的帮凶。
在他们的一通道德绑架之下,越礼掏了掏起茧了的耳朵,不耐烦的吼道,“你们种的地都是我越家的,身上穿的,家里用的无一不是产自我越家商行,你们凭什么命令我们越府接济一个一无是处的废物!”
“呵,说我是个废物,你自己又好到哪里去。我起码是个读书人,而你只是个商人之子,士农工商,商人最贱,难道你还不懂吗?哦,我差点忘了,你一个商人之子又怎么懂得这些道理呢。”
“好啊读书人,我们不妨在此次的科举考试上比试比试,届时就一见分晓了。”顺便进京帮小碎打听打听她那两个故友的下落。
“……好,比就比!”
☆、第65章
说来也巧,这厢韩璟一行人因为带着两个孩子施展法术多有不便,商量之下决定租一辆马车yù从城门出去。
熟料马车刚到达城门口,却惊讶的发现城门口已经被身披铠甲的凤屿国士兵挡住了。
“不会是外面出了什么事吧?”韩璟一撩车帘,伸长脑袋往外探看,入目的是一片黑压压的士兵队伍。
“怎么了?”池绫坐在韩璟身侧,韩璟那一瞬间的微微色变自然没有逃过她的眼睛。
“城门口有好多士兵拦住了过往的百姓不让他们出去,看样子我们暂时是出不了城了。”韩璟一把放下帘幕,像是怕被外面的人听见一般压低了嗓音。
“你可有看清外面的士兵都是什么装束?”凤夕溟坐在马车的另一边,因而看不到外面的qíng况。
“黑色铠甲,头盔上面有金色的纹路。”韩璟仔细回忆了一下方才见到的场景。
“是皇城的禁卫军,怕是来者不善。”凤夕溟难得露出了严肃的表qíng。
“可是有什么不妥?”一旁的莫青岚见凤夕溟的面色不大好看,担忧的握住了她的手。
“别担心,我好歹是这个国家的长公主,谅他们也不该对我怎么样。我且下车看看,你们安心在车上呆着。”凤夕溟拍拍莫青岚的手背,示意她松开自己。
“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立刻喊我们。”莫青岚还是始终无法安心,在收到了凤夕溟安慰的眼神后,这才缓缓松开了握着她的手。
“来者何人,快把城门让开。”凤夕溟一把撩开马车上的帘幕。
不一会儿,只见从一众士兵中走出了一名男子。
“参见长公主殿下,陛下有急诏命下官在此等候长公主下山。”男子单膝跪地,头戴黑帽,穿一身玄色官袍,宽大的袖口处绣着象征皇室近卫的金丝线。
“陛下能有何时见本宫?”凤夕溟不太明显的皱了皱眉,她这位皇帝侄子可不简单,虽然当初的宫廷政变她未曾亲眼目睹,但多少也能从现在国内的平静状态猜测到他的血腥手腕有多厉害。
“下个月初五是西盛国皇储昭阳公主的成年大礼,陛下有意请长公主殿下您作为我凤屿国代表前往西盛国祝贺。”
“你没瞧见本宫这里有急事要远行吗?”凤夕溟言语间释放出的威压令男子不可bī视,可笑她一介修真之人今日竟然被一群普通士兵拦住了去路。
“若是朕亲自来请了呢?不知皇姑可愿赏侄儿几分薄面?”戴着帝王冠冕,一身暗金色龙袍的凤屿国年轻帝王在众多近卫的簇拥下走下城楼。
“能够惊动陛下亲自来见本宫,想必定然不仅仅是命我出使西盛国一事这么简单。”凤夕溟眯眼仔细的打量了一下从未见过面的凤屿国新皇凤央塬,她一母同胞的皇弟的儿子。
“皇姑果然聪慧过人,不愧为凤屿国久负盛名的长公主殿下。”凤央塬抚掌而笑,一双与凤夕溟有着六分相似的丹凤眼中闪烁着算计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