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墨忆颜[GL]
作者:不想长大
时间:2022-12-24 20:33:47
标签:不想长大
“是…是不是吵到你了?”隋唐红着脸有些心虚的道。
尉迟蓝h见她这般眼底渐渐晕开一抹笑意,旋即问道:“起初倒是有些不习惯,只是近些日子,已经习惯了,便也无事。不知夫君可曾看过?儿时磨牙倒是常见,但像夫君这般年纪还是磨牙,便是种病态,夫君可否伸手,让蓝h为你诊脉一番?”
隋唐闻言倒是有些新奇,道:“夫人还会给人看病?”
“以前在青云门中,曾学习一二,故此,常见的病症还是可以看得,只是遇到一些疑难杂症,便束手无策了。”尉迟蓝h这话说得倒是谦虚了,青云门乃江湖泰山北斗,门中典籍更是拥有百年的历史,许多疑难杂症在里面也是有记载,而她所指的疑难杂症,只不过是除此之外。
“这真是太好了,夫人也知道隋唐整日以男装示人,多有不便,其中最大的不便就是就诊看医,日后有了夫人,为夫可以无此担忧了。”说话间隋唐已是走到马车中的chuáng榻之上,在尉迟蓝h身旁坐下,笑呵呵的将手伸到对方眼前。
尉迟蓝h见此倒也微微一笑,拿起这人的手,便为其诊脉。少许,尉迟蓝h将手拿开,看向隋唐道:“夫君除磨牙症外,可是还有畏寒的病症?”
隋唐收了手,道:“的确如此,我打小便血凉,故此,极容易畏寒,身上的温度也比一般人要低。不知蓝h可有法子调理?以前我整日忙碌与家和公司两点之间,不曾好好看过,更不用说是调理了,有时候甚至忙的都错过了饭时…”
这话隋唐说得随意,但听在尉迟蓝h的耳中,却是微微有些心疼这人,通过这些日子的相处,她似乎能够想象出隋唐曾经是如何生活的,这人身边是该有人照顾的不是吗?
“夫君以往也是一个人吗?”
尉迟蓝h在问出这番话后,心中顿时微微一惊,她也不知为何自己会下意识的如此一问,更不知她在问出后,竟是有些在意隋唐如何回答。
隋唐闻言很是gān脆的道:“当然,因为忙工作,而无时间顾及个人感qíng问题,并且我那个时代,虽然对于同xing相恋已是极为的开放,但依旧存在着诸多的困难。其中最大的困难,便是父母这一关,传统的观念终究是不被大部分人接受,而这件事qíng的处理上,轻则落一句埋怨,重则落个不孝。然而,没有人懂得你心中的苦与痛,他们甚至无法理解你为何会喜欢同xing。”
“大唐又何尝不是?蓝h虽不是天xing如此,但自从与夫君相处后,似乎对这种qíng爱之事,也有了更深的理解。”尉迟蓝h微微一叹,她有何尝不知两个女人在一起,要承受什么?虽说她与父母的qíng感并不深厚,但如有一日他们知道隋唐的身份后,她还真无法做到坦然面对。
“蓝h你会怕么?如有一日,我的身份曝光,只怕你要承受许许多多的压力,到了那时,你可会后悔那日的选择?这一路下来,我们已是遇到多次行刺,若不是你给我这件软甲,只怕我不知要死上多少次了?”隋唐抬眼看向尉迟蓝h,认真的问道。
尉迟蓝h闻言轻轻摇了摇头,道:“夫君想蓝h如何回答你?至少目前蓝h还不曾后悔,以后谁又能说得好?蓝h此生只求无愧于心…”
尉迟蓝h最后这一句话,包含太多,隋唐自是听懂了。虽然尉迟蓝h的回答极为模棱两可,甚至有一些不确定的因素在里面。但两个人的感qíng,终究是没有到生死相许的地步,虽已是有了肌肤之亲,仅凭如此便让对方去山盟海誓,的确是言之过早,这个道理隋唐自是明白,她们之间或许还有一段很长的路要走,方能将心jiāo托与彼此。
“你怎么都不问我,最近在忙些什么?”隋唐站起身来,来到那些图纸前,再次埋头画起来,只不过这一次,却是如此问道。
“你若想说自会告诉我不是吗?包括这辆马车…”尉迟蓝h还记得那日从客栈出来,初次见到隋唐的马车,着实令她感到新奇。而在被这人拉上马车后,更是令她极为震惊,原本打算隋唐与她商议完,她便继续骑马。然而,如今她倒是喜欢留在了车里,只因为很舒适,不想换了。
“在洛阳城内,许多人一见到这马车,便知道是我隋唐。更有多少人向我讨要过,只是我想让它成为独一无二的存在,故此,并未答应那些人。但从与你成亲那日起,这辆马车将会是你我二人的标志,到了扬州城内,我会为你在打造一辆。”隋唐随意的说道。
“这马车可也是你设计的?”尉迟蓝h听她这般说,心中甚是欢喜,但表面上依旧清冷的道。
“并非是我设计,在我以前生活的地方,这种马车已是淘汰货,我们那里jiāo通极为便利,不管是天上飞的,陆地跑的,水里游的,都要比这里的马快,更比鸟飞得高,也比鱼游的时间长。遗憾的是我并非工程师,也就能在人家基础上做一改动和优化罢了。”隋唐自嘲的笑笑说道。
“即便是如此,以你之能,在这大唐也已是很了不起了。”尉迟蓝h有些感叹的道。
“我想是个穿越者,都能做到如此吧?我只不过是其中的一个罢了。”说到这里,隋唐似乎想到什么般,话锋一转继续道:“对了,我们还有几日到扬州?”
尉迟蓝h想了想,道:“还有两日…”
“两日?是时候准备了…”隋唐看向尉迟蓝h,道:“我猜想,进入扬州城,便会有人迫不及待的想要见你,并急于向我们炫耀扬州商会趁你不在这段时日里,所作出的成果。”
“夫君如何会知道?”尉迟蓝h闻言,略感到心惊。
隋唐依旧忙活着手中的图纸,并未有回答尉迟蓝h的话,而是问道:“你近日来的脸色可不太好看,是在为扬州的事qíng烦心吗?”
一提扬州如今的局面,尉迟蓝h的心,一下便沉到谷底,打从她经商以来,还从未遇到如此困境。如今几乎所有商号均是将矛头指向了尉迟府,那些以往与尉迟府有着多年jiāoqíng的商号,均是纷纷撤了生意往来,殊不知是被那些子虚乌有的谣言蛊惑。
“只怕尉迟府这一次,将面临着有史以来,最大的危机…”
隋唐闻言点点头,问道:“蓝h当年接受尉迟府时,并同意皇上的拉拢,成为从古至今第一位皇商,可曾想过会引起那些商号的不满?在深一层来说,可曾想过这其中的牵扯?”
尉迟蓝h当年是被赶鸭子上架接下尉迟府,以她江湖侠女的做派,岂容那些贼人如此迫害她尉迟府?但在做出决断时,难免过于武断了些,以至于,并未想到这其中的牵扯。而尉迟公明当时身中剧毒,更是无心管辖这些,当他们感应过来时,尉迟府已然无法独善其身。
原本想即便是受了皇家的牵制,只要不损害他们尉迟府的根基便好,却不想对方岂止是冲着皇商一个头衔而来?更想得到却是她尉迟府偌大的家业。
“当年蓝h下山接管尉迟府,尚且不懂如何经商,而选择与皇家合作,也是想让那些,一直对尉迟府虎视眈眈的人断了念头,并从此依附于更大的靠山。却不曾想到,皇家如此靠不住,竟然在这种危急时刻,非但不出手相帮,并陷我于不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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