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墨忆颜[GL]
作者:不想长大
时间:2022-12-24 20:33:47
标签:不想长大
“原来此地竟是暗藏着一个阵法?!这么说…”
尉迟蓝h似是想到了什么般,抬脚便快步向竹林深处走去。而就在她迈入那片竹林之后,这片景象再次回复到方才的模样,而尉迟蓝h的身影,此时也是随着那片竹林一同消失。
尉迟蓝h走在竹林之中,心中隐隐有些忐忑不安,这片竹林并不是很大,可在她看来自己却是犹如走了许久一般。而当她来到那片竹林的尽头,映入眼帘的是一片安静、祥和的乡土风qíng,只见远处天际之上,挂着柔和的夕阳,绚丽的云彩,横卧在不远处的崇山峻岭之间,倚山而建的一簇簇村落,一家家房顶上升起的袅袅炊烟…一层山水一层人。
这里四季如chūn的景象,与外界那冰天雪地的景象完全不同,尉迟蓝h望着眼前的景象,心中有种难言的悸动,迈步走入乡间的小路之上,看着那些正在稻田地里忙碌的古朴村夫。尉迟蓝h暗自捏紧了拳头,自打得知那人死亡的消息后,她的心便如死灰一般跌入低谷之中,每每回忆起两人过往的种种,脸上便会在不知不觉中布满泪痕。
这时,传来一名妇人的声音,只听她道:“周婶您又去给袁先生做饭啊?”
“是啊!袁先生今日不在,我便早些去,也好照顾那位卧chuáng不起的姑娘…”周婶笑着说道。
“那位姑娘的伤势,近来可有好些了?那日袁先生将她弄回来时,刚好被我撞见了,真是吓死我了,那一身血淋淋的场景,至今我还记得。当时,我还以为救不会来了呢?没想到袁先生还真是厉害,居然花了整整三日,便将那姑娘救活了…”那位妇人惊奇的说道。
“谁说不是啊?不过那姑娘也是够可怜的,身上多处断骨不说,据说还伤及了五脏六腑,能活过来,真是不幸中的万幸啊!”周婶轻叹的说道。
“哎,多亏遇到了咱们这里的活菩萨袁先生,否则,只怕这姑娘有十条命,从那么高的山顶之上跳下来,也是救不回来啊!”那妇人如此说道。
“呦,不能再说了,我得赶快去看看了,你也先忙吧!我先过去了…”
说着,周婶忙转身向村落深处行去,那妇人望着远去的周婶,轻声叹了口气。正yù转身离去,却不想恰巧与尉迟蓝h撞了个正着,将她吓了一跳。
然而,当她看清楚来人的容貌之后,顿时惊异的道:“呦!这姑娘可真漂亮啊!”
尉迟蓝h冲其微微一礼,而后笑着问道:“大姐,不知你们方才说的那位姑娘,可是前些日子从崖顶摔下来的?还有你们说的袁先生,可是袁天罡大师?”
“你认识袁先生?”村妇惊异的看着尉迟蓝h,只见尉迟蓝h身披一件裘绒披风,内置是一件极为修身的jīng美粉色长裙,瞧那衣裳的样式,倒是新奇的很。一看便知不是他们这个村子的人,虽说她自打出生以来,便没有离开过此处,但多少也听过村里的人说起外头那些新鲜事。跟着便是听她再次出声问道:“瞧姑娘这身打扮并非我们这个村子里的人吧?”
尉迟蓝h是何等聪慧之人,在看到那村妇正以一种疑惑的眼神打量着她,便知问及此话的真正意思。只听她当即说道:“我是袁天罡大师徒…”然而,说到这里她却停了下来,若是方才她们说得那位姑娘不是隋唐,那么自己说是袁天罡大师徒弟的娘子,是否有些唐突了呢?
“袁天罡大师与家父是故友,故此,小女子这次前来是特意替家父拜会大师的…”
“这样啊!难怪你能进入我们这个村子…”在闻听尉迟蓝h这番解释之后,又见其说得合qíng合理不似说谎,那名村妇便也放下了戒备之心,热qíng的笑道:“姑娘应当不知袁先生的住所吧?走,我带你先过去。不过,姑娘来得可真是有些不巧,方才听周婶说,袁先生今日不在家,唯有一个受伤的姑娘在家中,待会姑娘可难免要等上一等了。”
尉迟蓝h跟在这名村妇的身后,神色颇为复杂的道:“大姐,您说的那位姑娘可是与我年龄相仿?如今在袁大师那里可是已是一月有余的日子?”
“姑娘你认得那位姑娘?”村妇并没有回答尉迟蓝h的问题,而是好奇的反问道。
“实不相瞒,我的一位朋友也是前些时日消失了踪迹,今日来替家父看望袁大师,也是顺便问一问我这位朋友的下落…或许与你说的是同一人。”尉迟蓝h见这位村妇较为淳朴,也便多说了些。
“那可巧了,没准儿那位姑娘便是您要找的人呢!她来我们可有些日子了呢?说起那位姑娘,可真是惨啊!”说到这里,那村妇摇了摇头,便也不再说下去了。
尉迟蓝h闻言当即心头一紧,那种百感jiāo集的qíng绪瞬息蔓延心头,死于没死之间的悬疑,好与不好的担忧,两者之间不管是哪一个,都足以令她的心万般抽痛。
“咳咳…”隋唐自打那日之后,便整日昏昏沉沉的倒在chuáng榻之上养伤。而这段时间由于这里天气炎热,隋唐的伤口隐有些发炎,袁天罡自是不方便整日守在她身旁贴身照顾着她,全靠周婶不辞辛苦的来回忙碌着。然而,周婶也是有家室的人,不能整日呆在这里照顾她,故此,隋唐近来发起了高烧,袁天罡一大早便是上了山,说是帮她采些消炎、伤风的糙药来。
昏昏沉沉中,她感觉到有人摸了摸她的头,于是伸手将其一把抓住,口中模糊不清唤着一个人的名字,道:“蓝h…别走…蓝h…我一定会回去的…等我…蓝h…”
周婶微微叹了口气,轻缓的将手抽了出来,而后给隋唐换了块新的湿布,便转身去了厨房。
“姑娘,喏那里便是袁先生的住所了,你去吧!我就不跟你一块去了,我还得赶快回家给俺家那两个娃儿做饭去。”村妇笑着指了指前方不远处的庭院,说道。
尉迟蓝h在与那名村妇道了谢之后,便独自朝那间庭院走去,而当她还未进入庭院之内时,便是听到那一道道微弱的声音,当即脚步顿了下来,眼眶瞬间湿润了起来,万种qíng绪袭上心头。
尉迟蓝h是习武之人,听力自是qiáng于常人数倍,仅凭那断断续续的碎碎之声,便可以断定许多事qíng,首先便是这声音的主人,其次是这人此刻的qíng况很不好,很不好!想到这里,尉迟蓝h的心当即一紧,跟着便见她闪身消失在原地。
那位走出没几步的好心村妇,不放心的转过头来,却什么都没有看到?当即轻疑道:“奇怪了,方才还在那里啊?该不会是走错了吧?”
当尉迟蓝h悄无声息的来到隋唐跟前,看到躺在chuáng榻之中全身缠着绷带,面容雪白,似是昏迷不醒却又说着胡话的人儿时,泪水在也控制不住的倾泻而下。目光缓缓扫过chuáng上人儿的伤势,一波波难言的痛楚蔓延尉迟蓝h真个心头,她能够想象到这人曾面临怎样的危机,而那时,她却不在她身旁,从那样高的悬崖上方跳下来,就只为了不让李慎抓住,威胁自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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