组队打怪吧gl
语言枷锁,以自身jīng血为引,巫族专门的巫力为辅,吟诵一个小时左右,再将混入特殊药物的jīng血,用银针刺入皮肤下层,完成束缚条件。
夏洛不知道这道枷锁束缚的究竟是什么,而且究竟是什么触发了这个枷锁,从目前所得信息来看,问题应该是出在那把朱雀剑上了,花颜羲说过,“大不了就jiāo回一把剑而已”也就是说,至少语言枷锁的附带条件是和朱雀剑分不开的。
花颜羲以前也不是没用过朱雀剑,在对战苏怡一场的时候,夏洛就好奇那把仿似有生命一般的剑究竟是什么来历了,也就是说,问题不在剑的使用上,而在如何使用。
朱雀剑,既然是巫族最qiáng者才能持有的圣物,自然不同于一般的宝剑,肯定有什么特殊之处,这么一来也就解释了花颜羲突如其来的神勇了,也就是说,花颜羲之所以能一击击穿装甲钢shòu亚种的头颅,就是靠了朱雀剑的力量。
现在夏洛所不能确定的就是花颜羲既然不是巫族最qiáng,为什么会带着朱雀剑出来,还有从花颜羲和暮茗神那简短的对话里,透露出她和巫族的矛盾究竟是怎样的?暮茗神呢?暮茗神在花颜羲的世界里究竟充当的是怎样一个角色呢?当着那么都人又扇巴掌又冷喝,之后又搂着安慰,那和花颜羲对视中隐于眼底的默契,那碍人的神识jiāo流,那……
呼~~好吧,现在似乎不是偏题的时候!拍着脸颊,夏洛试图让自己的脑子更加清醒一点。
好的!她不用想太多,她只要知道,这都出言语枷锁了,花颜羲肯定出问题了,而且从花颜羲和暮茗神之前的那段来看,这问题还很严重,否则暮茗神不会扇那一巴掌,花颜羲也不会激动到落泪。
“这个枷锁的效果是什么?”夏洛放弃思考了,因为不管她想多少遍,最后思维总是会绕回花颜羲和暮茗神的关系上,所以她压低了声音,直接问了暮茗神。
“桎梏除jīng神力和基本行为能力的所有!”
果然,那太过超凡的一击,代价不菲啊!
在小镇寻了个落脚点,伤重一点的苍邈、玖月和楯默则是歇脚休整,夜月若雪在乔沐陪同下去利达佣兵团那里开始进行jiāo涉了。
夜月若雪和乔沐去到利达佣兵团所在的营圈时,利剑已经醒了,看到两人时,自然没什么好脸色,手还不自觉的放到了剑上,一副随时准备攻击的戒备状。
“团长不愧为团长啊,恢复力真好,这还没几个小时呢,伤都好了一大半了啊!”夜月若雪的语气不怎么好,说她小气还是怎样都好,一想到自家阿姐之前重伤不治,她就觉得眼前这利剑该让花颜羲再劈一次,还不能让他晕过去。
“姑娘这话,听着怎么那么刺耳呢?”利剑拿不稳夜月若雪来此究竟意义为何,花颜羲的翻转让他不得不留个心眼,谁知道眼前这家伙会不会也是藏得深的人才呢!
“不对,我记得你们是留下对付那家伙了?你们现在出现在这里,那家伙呢?”利剑像是回想起什么,惊讶之中带有些许期待,外加点点的兴奋。
“你说那两头装甲钢shòu亚种啊?”夜月若雪也稍微拉回了些许理智,抬起自己的右手,笑得有些俏皮,“喏,在我的储物戒里面躺着啊!”
“啊?”虽然其实已经隐隐猜到了,但是夜月若雪这般风轻云淡的说出来,利剑还是惊讶得合不拢嘴。
“所以嘛,我可是有资本,才来和你讲条件啊!”夜月若雪自发的寻了个位置坐下,找了会儿,没发现茶具,于是从储物戒里,自己拿了套出来,指挥着乔沐拿了热水,开始净杯,净壶,投茶入壶,泡茶,一番动作下来行云流水,大家闺秀之范尽现。
“利剑团长不过来坐么?”沏好茶,夜月若雪对着对面的空位一指,待有些呆愣的利剑坐下后,才又继续说道:“跳过那些七七八八,我们直接进入正题好了,团长先生,你们是要名呢?还是要利呢?”
就在夜月若雪和乔沐和利剑团长jiāo涉的时候,暮茗神安置完花颜羲就出去了,美其名曰“透气”。夏洛犹豫了一会儿,变将照看花颜羲的责任jiāo给了蕾宁,追着暮茗神出去了。
蕾宁也注意到了花颜羲手上多出来的图案,不过她不是夏洛,并不识货,所以,她并没有在花颜羲手臂上的刺青上花过多时间,而是看着花颜羲苍白的脸发呆,最后还是找来水杯,掏出包扎用的纱布,沾了水往花颜羲gān裂的唇上轻涂,待到嘴唇润湿后,又取了手绢,给花颜羲擦拭额际渗出的汗渍,看到花颜羲右边脸颊沾着的污迹,又润湿了手绢,轻柔的做着擦洗工作。
总之,蕾宁找了不少工作来做,并没有一味的对着花颜羲昏睡的脸进行不知道问题答案的纠结思考。
而夏洛,追着暮茗神出来后,就失了暮茗神的影子,略微思索了一下,夏洛就在附近最高的树杈上找到了环着一个膝盖,眺望远方的暮茗神。
“呼~”长长的舒了口气,夏洛摆动着臀部,在那不算粗壮的树枝上做着移动工作,最后在离暮茗神半米的距离停了下来。
夏洛并没有说话,而是学着暮茗神,安静的,平静的,面无表qíng的,毫无焦距的眺望起远方来。
良久,暮茗神终于回了神,并没有看回身边的夏洛,而是将单膝上的头换了个方向歪着,用后脑勺对着夏洛,以不大的声音说道:“我没事,只想一个人静一静。”
“嗯!”夏洛应了声,悬在半空中的脚晃dàng起来,脸上露出一抹淡淡的笑意,依旧看着远方,并没有要移动的意思。
五分钟后,暮茗神终于转回自己的头,挑着眉,有些不悦的看着身边的夏洛,眼睛里是隐忍的怒意。
“暮学姐喜欢花学姐吗?”夏洛依旧没有转头,平淡的问着,只是抓着树gān的手,不断的收紧着,“我说的是,只有彼此,过一辈子的那种喜欢。”
暮茗神挑起的眉头皱了起来,刚才的火气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不解和些许的烦躁,“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啊!”夏洛一番深呼吸后,终于转过了自己的头,正视起暮茗神,“你和花学姐只是单纯的朋友,学友,以及队友么?”
“我和颜?”暮茗神挑眉,笑了,只是那笑,没有什么温度,带着一丝轻蔑,一丝不屑,一丝冷漠,“我们的关系,与你何gān?”
哇~真伤人啊!夏洛在心里苦笑着,只是面上依旧淡然不改,笑着回道,“我只是觉得,花学姐的桎梏,似乎也作用到了你的身上,它桎梏了你的心,你自责内疚了,而这份qíng感,最后,似乎还得加诸到花学姐身上,你们的牵绊比一般人多。我们四个新人作为你们队友,却要被你们隔离在外,莫名的接受你们的庇佑,对于我们来说,也将会是一种负担。”
“你来,究竟想gān什么?”暮茗神知道自己说不过夏洛,此刻的她被花颜羲的事烦得焦躁不已,没了和夏洛蘑菇的心,口气不佳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