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住,大腿!GL
就比如,“我说浅浅,我怎么听说有人说你喜欢女生啊,哎呦喂,你怎么能这样?我们家这一代怎么出了个你这个败坏名声的女娃!”
就比如,“我去这渣文笔渣剧qíng渣脑dòng也好意思写出来丢人现眼?就这样的文也好意思开收费章节脸怎么那么大呢?作者小学没毕业就出来写文可真让人敬佩啊呵呵哒。”
又比如,“浅浅,对不起我要出国了,国内的环境不适合我学习发展。啊,你不用跟我去。那个,媛媛已经和我申请好学校了。”
可是。
可是,现在这些所有曾经伤过我心的话,加起来都没有这句“正好,我也不准备再等了”更让我难过。
我想,我是真的很不讨人喜欢吧。
***
第二天醒来时,亦可白向我传达了两件事。
第一件,她在日本所有的商演都被单方面取消了,原本还在约谈合同的厂家也在一夜之间撤回了合同,导致的最终结果是她在日本的演绎生涯基本宣告结束。
我表示了同qíng和慰问,但看她似乎也并不是很在意,于是又问了她第二件事是什么。
说起第二件事,亦可白明显有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
“温言和安然回国了。”
我听到总经理的名字首先是眼皮一跳,随后一股莫名的窒息感堵在了胸腔。
“走了?她走了?”
“嗯走了,她昨晚没跟你说啊?我明明是看她在拐角里等你的。”亦可白乐呵呵的说,“走的时候脸色很不好,安然一直扶着,有点踉踉跄跄的意思,浅浅你别说,看到她这么苦兮兮的样子,我的心qíng真特么的好!”说完亦可白还哼着歌扭动了几下。
接下来,她说什么我都听不到了,只觉得耳朵里传来一阵嗡鸣声,声音持续不散且有愈加严重的趋势。
我很希望我能像言qíng小说里写的那样,主角伤心了或者为了逃避某件事时就会晕倒,等她醒后,一切都解决了。
可是我做不到,我越是想一头栽倒,意识就越是清醒。
意识越是清醒,我越是明白了一件事——我失去了一个对我好的人。
亦可白看我失魂落魄的样子,又联想了一下昨晚的事qíng,大约也猜出了我和总经理之间的变故。她拍了拍我的肩,将我搂在怀里,轻声说,“虽然我讨厌温言,也为你们之间的关系破裂感到开心,但是,如果你想哭的话就哭吧。来吧,向浅浅,像个爷们儿一样哭出来。”
纵使我此刻心里悲伤逆流成何,可一听亦可白这乱七八糟的话我又想笑。
“你能不能正常一点,你这样,我还怎么哭?”
亦可白表示,“哭不出来就不要勉qiáng自己,其实你应该感到开心。”
“开心什么?”
“离开了温言,你就可以投入我的怀抱了!我比温言有意思多了,我可不成天板着脸吧?而且我工作也不忙,你想去哪里玩我就陪你去哪里玩。我也不是什么入流的明星,出去玩也很少被认出来,咱们也不会被围观……”说到最后,亦可白有了一丝苦涩,大概是为自己的演艺生涯感到悲哀。
我捏住她聒噪的嘴,头疼的说,“别闹了,我现在好烦,你就闭嘴行不行。”
亦可白倒是真的闭上了嘴,又重新抱了抱我,轻轻拍着我的背。
“不过,”我突然说,“你能不能借我些钱。可能需要很多。”
“没问题,多少?”拍胸脯。
“大概得一百万的样子。”
亦可白立刻爬起身往外走,假装没听见的样子。
我气笑了,“我会还的,咱们可以立字据啊!!”
亦可白依旧大步流星的往外走,根本不信我的说辞。
转眼间,她就消失在了走廊的尽头。
我叹气。慢慢收拾着行李,这些天在日本闲逛,买了很多jīng巧的小玩意儿,本来想送给总经理和锅盖头的。现在看来,是送不出去了。
纸门突然间被拉开。
亦可白一脸挣扎,“你借多么钱gān什么?”
我愣了一愣,这才反应过来亦可白的意思,忙说,“既然离开了总经理,还在n市住着就太尴尬了,想在s市买一套房子,这样说不定,就能跟她彻底断了联系了。”
“为什么非得在那里买?”想到s市的房价,亦可白颇为痛心疾首。
我说,“因为那个房子,是我以前的家。”
☆、第46节
我是一个人回的s市。喜欢就上
刚回到国内,亦可白就接到了据说是她表哥的电话,表哥说他要结婚了,希望亦可白能回去参加他们的婚礼。
亦可白跟表面上的吊儿郎当微有些不同,比我想象中的更重视家人感qíng,与她表哥打了几句嘴pào后承诺,马上回去见证他们伟大的一刻。
挂了电话,亦可白对我露出了抱歉的神qíng,我和她原本就没有很深的jiāoqíng,她一觉得抱歉,更让我不好意思了,于是我向她表示了自己没事,然后推推搡搡的让她买了回家的机票。
登机前,她给我留下了一张卡,表示这里面所有的钱,我都可以借用。
我假装推辞了一下,见她有收回去的意思,立刻抢夺了过来,发誓,“我一定会还给你的,你放心!”
亦可白无奈的笑了笑,冲我摆摆手,而后登机离开。
***
s市。
多年未归,s市真的有了很大的变化。
我趴在机场到市区的大巴车的车窗上,望着两边匆匆而过的街景,心里有点酸酸的。记忆中的门头小店全部消失,换成了灯红酒绿的知名品牌。道路全部翻修,原本的坑洼不平也消失不见。原本道路上挤着的见fèng就钻的小摩的也换成了规整的正规出租车。
只是偶尔几个骑着自行车路过的高中生,身上还穿着七八年前我们曾穿过的同款式的校服,绿油油的,土的令人发指。
我突然决定回学校看看。
在学校旁边的小宾馆办理入住时,看见了一个脑门秃了一半的小老头正在学校门口大声的叱骂几个高中生。
我托前台的大叔帮我把行李拖进房间,然后直奔校门口。
见到那小老头矮胖矮胖的背影,我立刻认出了他是谁,一时间难掩心中的喜悦,扑上去紧紧地搂住了他的脖颈。
“老班!好久不见,好想你啊!”
这个小老头是我高中时代的班主任,教语文,擅骂人,xingqíng以剽悍着称,专治各种不服,名言很多,其中我印象最深的两句话是:“学校规定,考试期间上厕所就得jiāo卷,否则不能擅自出考场。还有一点,学校坚决不允许提前jiāo卷。”以及,“只要学不死,就往死里学。”
不过这老头虽然一向凶悍,但是对我还不错,隔三差五的就把我叫到走廊上谈心,告诉我人生没有过不去的坎儿,要摆正心态向前看。
老班被我一抱,受到了惊吓,身子猛地一颤,差点把我弹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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