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住,大腿!GL
我也想起那件事,也不由笑了。
“可算是笑了。”她微微一叹,扬了扬手中的纸巾,“你一晚上都木着脸,我都紧张死了。”
“去你的,”我稍稍放松了一下,也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说道,“一点没看出来,你不是跟我老班聊得挺欢吗?还问人家女儿几岁了,现在都听谁的歌,喂,难不成还想让人家小姑娘当你的米分丝啊。”
“当我的米分丝有什么不好的?”有点委屈。
“你要把美帝思想灌输给小姑娘吗?可拉倒吧,人家可是祖国未来的接班人,肩负着为社会主义……”
她含笑望着我,跟我异口同声的把接下来的话说完,“为社会主义事业奋斗终身。”
我被她打败了,“又来了又来了。”
“学我说话很有意思?”
她大言不惭的点了点头,“有意思。”
切。
她突然正色起来,“说正经的,你……这些年,过得好吗?”
我认为她想说的原话是——没有我的这些年,你过得好吗。
我闭了闭眼,觉得这句话真的很难回答。
如果半年前,有人这么问我,我一定会果断的说,不好,很不好。
可是现在,我遇见了另一个人。
“过的……”
手机响了,屏幕上闪着锅盖头这三个字。我看了她一眼,接起电话,那边是锅盖头疲惫的声音——
“包子,你给我打电话了?我这几天在医院应付记者呢,电话都快被打爆了。总经理从日本回来时病倒了,很严重,医生说是肺炎。哎呀我不跟你说了,总经理刚刚睡着了,这几天发生的事qíng太多了,累的我头疼,改天跟你详细说,就这样,拜拜。”
☆、第49节
医院旁边的kfc。
锅盖头端给我一杯咖啡,把砂糖和奶jīng倒了进去,打着哈欠说,“你连夜飞回来,不先去休息休息?或者洗个澡?”他的眼底下面有着浓厚的乌青,原本就白净的小白脸因为这几天的忙碌更显苍白,说话也有气无力,感觉下一秒就能昏睡过去。
“我没事。”我咕咚咕咚喝了几口咖啡,压住困意,“你好几天没好好休息了吧,先回去睡吧,这里我看着。”
“你看着?!”锅盖头瞪大了眼睛,有些隐隐的激动,“你不跟总经理吵架了?”
我点头,“不吵了,以后我都让着她,从现在开始,我正式回w&x。你先把这几天的事qíng都跟我讲一遍,总经理不是跟安然一起回来的吗?怎么就突然间肺炎了?”
“不是肺炎,我下午故意说的严重了一些好让你心疼。果然你就巴巴的赶过来了,”锅盖头得意洋洋,“好像是因为在日本时着了凉,然后又没有好好休息,第二天就病倒了。也没有养病,直接从东京回了n市,当天晚上召集公司所有高层开了一个通宵的会,清晨准备开车回家时在地下停车场晕倒了。送到医院时体温都烧到了将近四十度。”
“四十度?!”我心脏倏然一紧,“那还得了?”
“当时把我们都吓死了,我跟安然守了一夜,”见我面色不善,锅盖头又解释,“那晚上我眼睛都没眨一下的盯着她们两个呢,安然也是真被吓着了,除了给总经理喂水外什么也没做,真的!”
“她现在怎么样了?”
“虽然不如前几天烧的厉害,但是也总是反反复复退不下去,也总睡不安稳,总皱着眉。你想去守着就去吧。我可真得回去补补觉了,”指着脸,“你看看我这几天皮肤都糙成什么样子了。”
锅盖头把卡给我,“这是总经理特护病房的卡,除了医生就我有,外面的保镖你应该认识,他们肯定放你进去。还有,”他临走前嘱咐我,神色高深莫测,“一定要洗澡啊!”
“……”
***
医院特护病房区。
特护病房一日的护理费是普通人一个月的薪水还多,所以能住在这里的,都是市里面有头有脸非富即贵的人,正因为这样,整个病房外,除了医生护士外,最多的就是穿着黑漆漆衣服的保镖。
总经理的其中一个保镖就是在日本的那天晚上抱了一筐葱来的boy,他见我来了有一丝意外,但随即又变得面无表qíng,看了眼我手中的卡,默默的把门让出来。
我刷卡进去。
病房很大,就像是酒店的套间一样,所需要的所有东西一应俱全。房间内没有亮灯,只有一只很小的橘huáng色灯盏在角落里维持着光亮。
我换了鞋子,蹑手蹑脚的走到总经理的chuáng边。
总经理不知已经睡了多久,额角上渗出一层细汗,呼吸声一深一浅,很不匀称,清秀的眉间微微蹙着,像是梦见了很不好的事qíng。
我的手伸进被子里,握住了她发热的手,放在脸上轻轻摩擦着。
几天不见,甚是想念。
“水……水……”
她像是感觉到了身边有人,张开略有些gān涸的唇无力的低声说着,她的声音低哑无力,像是终于被压垮了一样。
“好,你等等,我去倒水。”
我安抚了一下她,然后马上去饮水机上倒了一杯温水,送到了她的唇边。
“水来了。”
她紧紧闭着口。
我拿了一根吸管cha在杯子里,然后捏着她的嘴把另一头吸管放进去。
总经理轻轻碰了一下吸管。
然后,吐了出来。
这熊孩子。
我只好把她的脖子垫高,然后捏开她的嘴,往里面灌了一口水,然后抬起她的脖子,把水送下去。
她的喉咙大概很疼,咽水的时候眉毛差点皱到了一起。
“不喝了。”她闭着眼轻声说。
我捏着她的脸颊转了一圈,粗声粗气的命令道,“喝一口管个jī毛用?来,把这一杯都喝掉再睡。”
病榻上缠绵的某人明显没有预料到自己病了还要受这等羞rǔ,病容上有了笼罩上一层yīn云,然后她缓缓地睁开了眼睛。
看到了没有洗头的我。
“浅浅……”她轻轻叫了一声我的名字。
还没等我答应,她又缓缓说了一句,“真是病了,竟出现了幻觉。”
我没有理会她的怀疑人生,把杯子递上去,“喝水。”
她定定的望着我,半晌,轻轻地摇了摇头,“不好。”语气中,竟还有点撒娇的意思。
“为什么?”我急了。
“为我喝。”她又说。
我举了举杯子示意她,我现在不就是在喂你水吗?
她抿了抿唇,又补充了一句,“用这个喂。”
我:“???啥玩意儿?”
她眸子中有了一丝笑意,从被子里伸出手,点了点我的唇,“用这个喂。”
我微笑:“总经理,你说实话,其实你是装病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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