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住,大腿!GL
身子被人用力一拉,跌入一个温暖的怀抱。
“对不起,对不起浅浅。都是我的错。都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她的声音很低很沙哑,每说一个字都揪的我心里疼一下,她的眼泪落下,很快的湿了我的肩膀。
“如果知道你受了这些苦,我一定不会走,我一定会留在你身边,就算是死我也一定会留在你身边……”她的声音渐低,呼吸也粗重了很多,我背上留上了一点热热的液体。
我一软,不想再斥责她了。抹了抹眼泪,拍了拍她的肩膀,“好了好了,什么死不死的。别说不吉利的话。”
她依旧没有松开我,抱着我轻咳了几声,而后才慢慢说道,“我和媛媛没有在一起,她其实早就回国了,这些年来偶尔能得到的你的消息,都是从她那里听来的。我不久前回国,这么多年没有联系,其实我已经不那么想你了。可还是忍不住想要回到以前住的地方看看,正巧那时候你也回来了。就遇见了你。那天晚上,我提出想跟你在一起,但是被你回绝了,你说你已经有喜欢的人了。那个时候我才突然明白,心如绞痛这四个字的含义。今天上午接到你的电话,我很开心,真的很开心。浅浅,你跟我讲过的小说里总提到缘分。所以你说,这是不是缘分。”
我把她抱住我的手轻轻取下,认真的说,“清流,我现在已经有喜欢的人了。她对我很好。”
她神色黯淡下来,脸颊上已经没有了酒晕,又恢复了苍白,她动了动唇,笑了,揉了揉我的头发,“那好吧,其实你幸福才是最重要的。”
“清流我……”
她身子突然一软,我急忙扶住她,“你怎么了?”
“没事。酒喝多了。”她的脸色愈发的苍白,额角甚至还渗出一层密密的细汗,“不早了,快回去吧,和你们公司的合作,我接了,到时候会联系你们公司相关部门的。”
“你真不要紧?”
她又笑,眸子中已恢复了以往的温和,“你快走吧,刚刚又拒绝了我,难不成留在这里是想看我哭吗?”
“好吧。那我走了,家里还有人饿着肚子,我要给她买饭去了。”
“嗯。”她垂着眸轻轻点点头。
半晌又催了一句。
“那就快走吧。”
***
我在另一条街的店铺里给总经理买海鲜粥。
老板问我:“虾ròu鱿鱼都要吗?”
“嗯,都要。”我点了点头,突然想起来什么,“不过我记得好像有人是不吃虾的,好像是过敏来着……”可是到底是谁呢?
老板热心的提醒我,“哎呦过敏这可不是小事啊,我街坊家那谁谁谁,前段时间因为花米分过敏差点住院。小姐,你还是好好想想这粥里到底要不要加虾ròu吧。”
我抓了抓头发,又拍了拍脑门,“这脑子,明明就有个人不吃虾ròu的,怎么就死活想不起来了!明明好像觉得这事对我挺重要的。难道是总经理?”
犹豫了一下,还是跟老板说道,“那先不要放虾了吧,万一给她吃出毛病来可怎么办。弄点别的吧,扇贝或者是鱿鱼多放一点吧。”
“好嘞。”
对话过程中身后总有人对我指指点点议论纷纷,还有人凑到我身后来探头探脑的,就像是在想看仔细一样。
“有病啊,盯着我看什么。”我有些不高兴了,转过身瞪那些人,“看什么看?”
被我一凶,人群瞬间静了下来,没多久就散了。
买好粥,付钱准备离去,突然听到身后的老板叫住我。
“小姐,你没事吧?是不是身份不舒服啊?”
我一头雾水,“啊?我有什么事?”
“那你的后面怎么会……”
“???”
老板指了指我后背,让我对着镜子照照,“你后背上,有一摊血迹啊。”
☆、第58节
当我拿着粥急急忙忙的赶回那家大排档时,救护车也正从远处呼啸而来。
大排档里围满了人,我抓住一个人问道,“怎么了?”
那人看了我一眼,说道,“哎你不是刚刚在这儿吃饭的人,你朋友吐血晕倒了,你赶紧过去看看呀!”
我一听后背直冒冷汗,立刻扒拉开人群,只见任清流正紧紧闭着眼躺在地上,旁边是正一脸惊慌失措想扶她又不敢乱动的老板娘。
“老板娘,我是她朋友。”我挤进去,跪坐在清流身边,“她是怎么回事?”
“我不知道啊!”老板娘大概也从来没经历过有客人吐血的事qíng,声音都吓得有些颤抖,“刚刚我送酸梅汤过来时就看她背对着我擦眼泪,然后我就好心问她怎么了,她也不说话,等我放下东西准备走的时候她突然猛的咳了几下,就吐出了几口血痰,然后身子一软就倒下了。”
我急得想哭,弯下身子轻轻拍着她的脸颊,“清流啊,清流,你能听见我说话吗?醒醒啊!”
她的眼睛紧紧闭着,嘴唇苍白没有一丝血色,手臂微凉,仿佛不管我怎么搓揉也热不起来。
“让一让,让一让。”救护车停在门外,几个医护人员带着担架车从人群后挤了进来。先摸了摸清流的脉搏,然后给身后的人打了一个眼色,后面的人立刻会意,把一个呼吸罩扣在了她的口鼻上。
“病人的家属在不在?”
我还在发愣,医生又问了一遍,我才突然惊醒,“啊!啊我是她”朋友二字还没有说完,医生又问了一句,“病人有没有过敏史,尤其是对海鲜之类的东西。”
“她不能吃虾!”我立刻回道。话一说完,脑海中突然浮现起了晚上我往她碗里放虾ròu时,她脸上闪过的苦然和酸涩,心里倏然一紧。
我gān涩的说,“她、她不能吃虾但是,刚刚吃了一只。”
“她有什么病史?”
我不是很确定,“没有吧。”
医生按了按她的胃,又看了看桌子上吐出的血痰,眉间一皱,“不可能没有。”
我的眼泪噼里啪啦往下掉,我用力抹了一下。“对不起。我不知道。”
医生看了我一眼,又压了压她的胃,然后让身后的人把她抬上救护车。
我也跟着上了车。护士问,“医生,现在打脱敏针?”
医生的眉头始终皱着,又听了听她的呼吸,摇头,“主要不是过敏的事。吐血了,嘴唇发白,我刚刚压了压她的胃,硬邦邦的。”收回身子,肯定的说,“她的胃肯定有问题!”
清流被推进去拍ct,护士带着我去办理住院手续,刚刚因为太慌乱,手机钥匙包包全部都落在了餐馆,于是我只好拿着清流的钱包来付押金。
“姓名xing别年龄。”“任清流,女,26岁。”
“押金为xxx元,下方是家属签字,还要留下联系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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