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住,大腿!GL
“断了?!”我太阳xué一跳,有点头疼,“为什么啊!”
“大概因为嘴欠?”她有点不太确定。
我顿悟,竟觉得这个理由很合qíng理。但随即我还是表达了自己的担忧,“怎么断的?你腿断了还跟没事人一样?你知不知道,腿断这种事qíng很严重的,你可能会发炎,血液不循环,以后留下后遗症,更严重的话你可能会被截肢!”看着她笑脸,我更急了,“你还笑!笑什么笑!”
她一直专注的看着我唾沫横飞的演说断腿的严重xing,唇角一直挂着一丝浅笑,看到我急了,她突然伸手捏了捏我的鼻子,又松开,“好啦。”她低笑着说,“我这种人,你不用为我太过担心。”
“什么叫做你这种人?”我皱眉,“我觉得你蛮好的,每次都在我最落魄的时候跟我在一起。上次我和总经理闹分手的时候也是,要不是你把我带走,我现在大概还在哪哪哪洗车呢。”
似乎也想起了那时候我穿着水鞋拖着管子洗车的蠢样子,她哈哈一笑,而后转眸深深的看了我一眼,“我好?”
我用力的点头。
她哦了一声,然后挑眉,“那要不,你不要温言了,跟我走,咱们làng迹天涯去?”
“……???”
“不愿意?”她见我一脸懵bī,失望的摇了摇头,退而求其次,“那反正关在这里也没事做,不如你脱掉衣服,被我上一上?”
“……”
她诚恳的劝解我,“我技术很好的。”
“……滚。”
我很想做一个捂额的动作以示对她的无语,奈何手腕被绑的死死的,这个深沉的动作怎么做都显得扭曲智障,我只好口头表示对她的无奈,“亦可白。”
“嗯?”
“我以前就问过你,为什么每次觉得你这个人还不错的时候,你就要表现的很渣?”
她不赞同我的观点,qiáng调,“我一直都很渣啊!”
“……你少来,请正面回答我的问题。”
她无奈,往我身边蹭了蹭,悠悠道,“都跟你说了,这是身体本能的防御,你怕自己难过时会逃避,我怕自己难过的时候就选择这种方式。这是本能啊本能。”
“和我聊天能聊得你难过?!”在下就这么让人不开心?!这简直是今年我被黑的最惨的一次了!
亦可白说:“打个比方,你喜欢一个人,但是非常清楚的知道这个人有喜欢的人,不管你怎么纠缠她,她都不会喜欢你,你的理智告诉你该放弃,告诉你不应该再关心有关她的事qíng,可是你的qíng感却指使着你不断向她靠近,即使不在她身边你也时刻关注着她的生活状况。可是越靠近你就越喜欢她,越喜欢她你就越清楚的知道你得不到她。这个时候,你会不会觉得很难过?难过了,是不是就想保护自己?所以,我才……”
我打断她的话,怀疑的看着她,“亦可白,你老实说,你是不是喜欢
我?”
“是啊。”她脱口而出。
“真的假的?”我斜睨她,内心中一百个不相信。
“当然是……”她微微一顿,慢慢的笑了出来,转过身背对着我,笑的身子直打颤,“哈哈笑死我了!当然是假的了你这个笨蛋!怎么会觉得我说的是你,哎呀真的快笑死我了。”
我并不懂这有什么好笑的,以至于等她再转过身来的时候眼眶都红了,我十分不慡,“你至于不至于,这到底有什么好笑的啊你竟然把眼泪都给笑出来了。”
她揉了揉眼睛,笑着拿起那片砖瓦,继续给我割绳子,力道之大,像是在发泄什么一样。
边割还边言语嘲讽我,“我看你是被绑久了大脑供血不足,也不知道温言怎么就看上了这么笨的人,不理解,实在是不理解。”
我大怒,用力把被绑的爪子从她手中抽走,“滚滚滚,你才笨,亦可白你就是嘴欠,要不然怎么被人打断了腿,安然还是下手轻了,我跟你说,要我我就把你嘴给你fèng上,让你一天到晚揭人家短。”
她费力的挪动了一下身子,笑眯眯的看着我,“来,我先把你手脚放开,你再来fèng上我的嘴,再不解开绳子你就跟我一起被截肢吧,以后说不定还能在残疾人保护协会里面当个好朋友。”
“呸!说话真难听!”我表面上很嫌弃她,但还是默默地把手递上去,等她给我割绳子。
经过漫长的割据,绳子终于断掉,她耐心的把绳子一圈一圈的从我手上拿下,然后慢慢的挪动了下身子,准备给我割脚上的绳子。
我忙拉住她,“腿上我自己来就好了。你休息一下吧。腿疼不疼?”
她看起来是真累了,也不多说,把瓦片递给我,然后一头倒在我身边,双目紧闭。
腿上的绳子相对比较松,我割了几分钟就有断裂的迹象,我把腿上的绳子弄掉,爬到亦可白身边,拍拍她的脸,“喂,你怎么样?”
她闻言微微的睁开眼睛,看清是我后浅浅一笑,“没事啊,我挺好的。”
好个屁。
她在发热,面色很难看。
我看她又要迷迷糊糊的睡过去,连忙又拍了拍她,“喂,亦可白,你醒醒?别睡,千万别睡,睡着了就醒不了了。”
我一边说着,一边把自己的外衣撕成长条,在凉水中泡了一会儿后给她擦脸。
然后用力的拍关着我们的铁门,大吼着,“外面有没有人!快进来!有没有人!”
外面先传来一声骂骂咧咧的声音,随后铁门咯吱一声被拉开。
一个面貌粗鄙的中年大叔骂道,“找死啊!”
我忽略这种不友好的态度,指着亦可白说道,“求求你们了,放她走吧,她现在腿折了,又在发烧。再这样下去一定会出人命的,你们也不想出人命吧。你们蒙着她的眼睛把她丢在医院吧,求你们了,她又不知道这是哪里,不会带人来的。我留在这里行不行?我当人质,我哪里都不去!”
大叔看了一眼已经昏睡过去的亦可白,啐了一口,“救个屁!就是一个疯子!”
“不要骂她!”我急了,“她到底做错了什么你们要打断她的腿!”
大叔嗤笑,“是她抢着要替你受罪的,现在自己作死成了这幅鬼样子,怨得了谁?”
“替我受罪?”我心脏倏然一紧。
“要不然你以为你怎么能站在这里跟我说话?”
“她……你们……”我喉间一哽,“她替我……”
大叔冷冷的瞥了一眼躺在地上不省人事的亦可白,又骂了一句,“疯子!”说着要重新把门关上。
我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求你了。”
“求求你了。”
我用力的磕着头,地面发出了砰砰砰的声音。我的脑门和后面的伤患处都传来一阵又一阵难以容忍的刺痛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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