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推论女主喜欢我[穿书]
事qíng仿佛回到了原点, 寇霜感觉到有些无奈和吃力。
小蝶的事qíng还需要从长计议, 而寇霜的师兄突然非常惊喜地联系她, 说要搞大事,让她赶快去公司总部,有事要跟她谈。
师兄的公司, 那就是跟漫画有关咯?能有什么事?
寇霜心里琢磨着, 很快赶到公司。师兄脸上洋溢着笑容, 对寇霜说:“恭喜你!”
“恭喜什么?”
师兄说:“有人看中了你的漫画, 想要改编成舞台剧,所以专门跑开公司,想要跟你当面商量, 人就在会议室里,我陪你进去详谈,你慢点儿说话,今天随便问问就好,不要答应任何事qíng。”
师兄很兴奋, 看上去斗志昂扬。寇霜看了有些囧,一边推开门一边说:“还不知道靠不靠谱呢。”
会议室里坐着一个男人,见到两人之后立马站了起来,说:“您好,您就是SD老师吧。久仰大名。”
寇霜看了师兄一眼,说:“呃,您好。”
师兄说:“原子,这就是漫画作者了。您可以跟她详谈,我就是个打酱油的,可以忽略我。”
三人落座,那男人笑着说:“是这样的,我是懒得取名舞台剧剧组的代表,我们剧组很喜欢你的漫画,希望能够以舞台剧形式呈现,不知道SD老师有没有这个想法?”
“舞台剧啊……我没看过舞台剧,不知道这是什么诶……”
“如果您感兴趣的话,可以来我们剧院看看啊!不收钱!”男人说:“我们剧组是真的很喜欢老师您的作品,对改编您的作品很有信心。我本人就是您的迷弟!”
男人的眼睛突然亮了起来,眼里的崇拜让寇霜吓了一跳,有些受宠若惊。
师兄在一旁调侃道:“原子,你该不会是为了见偶像,才专门过来谈合作的吧?”
看上去这两人还挺熟悉,不仅仅是单纯的商务合作关系。寇霜看向师兄,师兄解释道:“我们俩是大学同学,原子的人品和工作态度我可以打包票。不过你放心,在撕利益这方面,我肯定是站在你这边的。”
男人笑了笑,说:“要是能成功合作,我肯定尽量给SD老师争取利益!我们也希望这部舞台剧能大卖,主要是老师的作品实在太棒了,我觉得会有很多人喜欢的!”
“那当然,你不看看是谁的师妹!”师兄说。
寇霜在一旁听两个大男人chuī捧自己,觉得面子上有些挂不住,因为这部作品不是她的,而属于书外的原作者。她连笔名都不敢挂自己的,挂了原作者笔名的缩写。
如果说要舞台剧,或者是任何衍生呈现形式,所有的权利都属于原作者,她觉得自己没立场做决定。不过小世界里的利益,原作者也完全得不到就是了,换一个人做决定,说不定可行。
见寇霜在发呆,男人立马把话题转回到了寇霜身上,说:“老师,请一定要把授权给我们!别看我这么弱,但我们剧组很厉害的!”
师兄立马嘲讽道:“你这样子,很难让人放心吧!”
男人停顿了一下,似乎在思考是否要披露某些信息。过了一会儿,他下定决心了,说:“这事儿本来不该说的,但我就直说了吧。我们剧组有很厉害的编剧老师,正是他看中了你的漫画。这位编剧老师同样写了很多很优秀的作品,光是把他的名字打出来就能吸引很多注意力,声势方面不用担心。我们做过很多的项目,专业程度毋庸置疑。”
“说了这么多,到底是谁?”师兄问。
“编剧老师本意保密,但对SD老师,我就不隐瞒了。是白小糙大大。”
寇霜有些迷茫,但师兄反应很大,说:“是白小糙?那名气还真不错,不过他一直写童话的,原来私下里喜欢这种风格的作品?他能驾驭住这改编么?”
白小糙,五年前突然冒头的儿童作家,专攻童话和校园喜剧。风格诙谐幽默,人物栩栩如生,哪怕在孩子们纷纷沉迷智能手机的现在,其童话销量也依然屹立不倒,跟实体书圈还没萎缩时相差无几,简直是近年来的奇迹童话作家。
男人笑了笑,说:“白老师没问题,业内都知道,除了白小糙以外,他还有好几个笔名,用来写不同受众的作品。这种都市推理的风格,应该完全不在话下。”
师兄点了点头,看向寇霜说:“这倒是很有趣。”
寇霜有些为难,说:“这不是我一个人能决定的。”
师兄立刻说:“全看你的意愿,公司不gān预。你可以回去想一想,短期不用给答复。”
“不,我的意思是,这部作品不完全属于我,我得回去问问我室友。”寇霜说。
“可这漫画是你画的啊。”
“这故事属于她,师兄你知道的。”
——
同苏香沟通完之后,苏夫人迫不及待地再约了宋暮雪。苏夫人本意是去事务所,但这事明显告不了,不属于公事范畴,因此宋暮雪挑了个业余时间,约在了苏夫人家里。
宋暮雪觉得,自己可能真如寇霜所说,兼职心理咨询师了。
苏夫人一开口就问:“香香怎么说?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了么?”
宋暮雪斟酌片刻,说:“您认为易光qiáng迫苏香,主要是因为您看见了绳子之类的物品。但苏香说,这些都是在她知qíng的qíng况下购买并使用的。购买商品和使用商品,并没有对错之分。”
苏夫人说:“可我很清楚,我看着香香长大的,她是什么样的人我很清楚。只有被qiáng迫,或者受了蛊惑,才可能买这些事qíng,做这些事qíng!那畜生就是个、就是个……畜生!”
宋暮雪说:“苏香已经这么大了,我建议您将她当成年人看待,心平气和地聊一聊,有助于促进母女之间的感qíng。”
话说到这里,苏夫人的表qíng没有任何变化,看上去没有任何触动,也不打算同苏香聊聊。宋暮雪在心里微微叹了一口气,不知道该如何解决这件事qíng,只好说:“当事人没有状告的意愿,哪怕您想告,也是立不住脚的。我没有任何立场再参与这件事qíng。”
电视里小声地在播放些什么,子女因学习或者工作离家,许多中老年人没什么事qíng做,电视机一天到晚都开着,宋暮雪能够理解。
苏夫人神色木讷地盯着电视机,突然流下了眼泪,喃喃道:“我真的知道发生了什么……我真的什么都知道……香香什么都不懂,她还以为那畜生是好人,可那真的是个畜生啊!我知道他做了什么!”
宋暮雪本应该离开了,但苏夫人的表现让她有些担心,忍不住问道:“那他到底做了什么?您可以跟我说一说,或者直接跟苏香说。”
“他是个畜生,他会催眠,香香就是因为被他催眠了才会那么入迷,才会对我撒谎。你看看他写的书,你就什么都知道了……他想做什么,都在他书里明明白白地写着!可香香不懂,她觉得很酷——这么个畜生,有什么酷的?跟香香说没用,她已经被书催眠了……”
苏夫人对易光的印象非常糟糕,似乎做什么都是个“错”,但同时也神化了易光的“坏”。宋暮雪突然有些理解苏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