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流年未至GL
光滑的背部正对着我,水滴在昏huáng的灯光下折she出暧昧的色彩,我的眼睛沿着苏孜背部的曲线游走着,在脑中勾勒出前面被挡住的风景。突然觉得自己好像个变态是怎么回事,夏天的时候叶晓也没少在我面前果着上身到处晃啊。
“你一定要这样盯着我看?”苏孜忍无可忍的站起来,转过身不满的瞪着我。
“呃…”我窘迫的撇开眼睛,在心里仰天长啸我的天,她突突然给这么大的福利简直太突然了,完全没有考虑我的小心脏能不能承受好嘛。
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自己心爱的人赤条条的站在你面前,不着寸缕还挂着水珠,完全就是大写的我在碗里等着你的意思好嘛,新鲜出炉的样子不要太诱惑。
调整呼吸的做了一次深呼吸,我努力让自己的表qíng看起来平静,极力克制自己的眼睛不往下看,余光只往上瞟,带着僵硬的微笑对着苏孜,此时无声还不如有声。
“好看嘛?”苏孜突然抬腿越过水桶,走到离我不到半步的距离,眨巴着眼睛看着我。
“啊…”依然是无意义的单音节。要不要这样,要不要啊!我在心里哀嚎。这演的到底是哪一出,画风突变什么的完全看不懂啊,我还小你们大人的污秽世界我不懂好嘛,我只是个纯洁的孩子啊。
“这样呢?”苏孜挑衅似的突然抓起我的手,朝某个部位按下去。
眼看着这只无名英雄手就要到达目标位置,我触电一般的挣脱束缚,开门一头冲了出去,留下身后一大串来自苏孜的杠铃般的笑声。
吓死宝宝了,我一路小跑回到房间,灌了一大杯水企图缓解紧张的qíng绪。想到苏孜还一个人待在浴室里,我只能认命的往回走,有些后悔自己在关键时刻怂了,如果继续发展下去不知道会怎么样。毫无预兆的打了个寒颤,我真是个如假包换的变态啊变态,继续发展下去当然会变成晚秋最热衷的小huáng文桥段,我决定回去要好好跟晚秋请教,某些临危不乱手法的运用。
“我在门外,水不够就把桶子拿出来。”我对着门说,声音居然略带颤抖,好像还有一丝遗憾,希望隔着门不会被听出来。
“谢谢。”
苏孜带着笑意余韵的声音听得我一阵窝火,不就是欺负我没经验不懂随机应变嘛,有本事重来一次!重来一次?大概我还是会落跑出来的吧,一个弱弱的声音在心底让我看清自己就是个怂货。
继续坐在浴室门口数星星,手机传来叶晓后知后觉的短信,停水了。可是后续内容让我分分钟想糊他一脸,停个水而已,他出去借浴室为什么借到文天亦家里去了,还让我帮他打掩护说他整晚都在祖屋看电视?不过话又说回来,叶晓和文天亦在一起,那叶阿姨跑哪里去了,这个问题无解。
浴室里面传来敲门声,一只水桶被推出来,我拎着水桶继续去水井那边压水,今晚的祖屋看起来似乎真的只有我和苏孜两个人。将装满水的水桶送了进去,也许是刚刚已经被看光了一次,这次苏孜坦然的继续洗澡。我默默退了出来,找到之前被我踢出去的水桶继续接水,我是个勤劳的搬水工。
快乐的洗完澡,然后上chuáng睡觉,我以为剧qíng是这样。但是生活就是一部狗血剧,已经有了喜闻乐见的停水,喜大普奔的停电怎么可能独自忍受寂寞。在第二桶水就要装满时,祖屋一片漆黑,停电了。
“啊!”尖叫声从浴室里传出,划破夜晚宁静的天空。
来不及管装到一半的水,我慌忙跑到浴室推门进去,里面黑漆漆的一片什么也看不清,稀薄的月光洒进来,大概只能看到蹲在水桶边瑟瑟发抖的人,和一只打翻的水桶。
“怎么了,发生了什么?”我也跟着蹲了下来,轻轻摇了摇蹲在地上的苏孜。
“停电了…”苏孜带着哭腔的声音传来。
突如其来的停电让毫无防备的苏孜吓了一跳,接着踢到脚边的水桶差点摔了一跤,让这位脑dòng异于常人的少女联系到恐怖片里特别流行的一个三字词,鬼拖脚。
听到这样的解释,我有种哭笑不得的感觉,简直憋出内伤。只能安抚的拍着她的背,可是手刚摸下去,整个人都不好的变成了我,她还没有穿衣服。孤女寡女共处一室,其中还一个是光着的,我应该怎么办在线等真的挺急的。
“洗好了没?”我听到自己的嗓音变成一个奇怪的语调,真是窘迫到想撞墙,手上拍背的动作也在不经意间变成抚摸,到底是什么鬼!
“你的声音为什么也变了!”脑dòng少女的脑dòng再次发功,畏惧的朝自己那边缩了缩。
“呃…”我清了清嗓子,“穿衣服?”
“啊…”苏孜似乎此刻才意识到自己没穿衣服,只能焦躁的点头。
我打开手机自带的手电筒,对着浴室四周照着想找衣服,下一秒手机却被苏孜抢了过去,手电筒的光在她怀中熠熠生辉,某个部位刚好被光照着,让人无视不能,我几乎听到自己嗓子眼发出的口水声。感觉事qíng就要失控,罪魁祸首还暗自蹲着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还是别照了好可怕。”依然是微微发抖的声音,苏孜固执的将手机抱在手机。
好吧你高兴就好,我在心里叹了口气,怎么才能隐晦的提示她最好把手机的灯关掉,这种奇怪的煎熬我真是一点都不想经历好嘛。
“那个…”我费尽心思斟酌用词,想了半天还是决定放弃,眼睛你看看就好,千万别往心里去,“衣服在哪?”
☆、第51章
当我问出这个极具技术含量问题的时候,苏孜明显愣了一下,抬头和我深qíng凝视,看着她的嘴型,我似乎听到了一个能把我雷出个新发型的词语,忘了。
必须得吃包辣条压压惊,忘了是什么意思,居然有人能忘记自己把换洗的衣服放在哪里了,不是刚刚才抱着脸盆过来洗澡嘛。最可恶的是,这个自称忘了的人,不让我用灯照着找衣服也就算了,灯光一直照着她伟岸的胸脯是几个意思。
“忘了?”我重复了一遍,画风突变之后脑子也跟着抽筋嘛。
“在房间,忘了拿过来。”苏孜的声音越到后面底气越不足,稍作停顿又觉得有些不服气的提高音量,“还不是为了帮你泡奶,不然我就直接过来洗澡了,怎么可能会落下。”
哇你说得好有道理我竟然无言以对,我暗搓搓在心里反驳,那么大个脸盆只装了一瓶洗发水一盒肥皂,怪我咯。
“我去拿?”我装模作样的问着,手恋恋不舍的离开她的背,作势要走,果然立马被人拉住手腕。
“不要丢下我一个人!”矫qíng的句子在这样奇怪的环境下说出来有种莫名的违和感,然而事主苏孜却完全不这么认为,只是一个劲的拽着我的手。
“那怎么办。”我无奈,虽然觉得苏孜的反应很好玩,可是也不能一晚上都在浴室里玩吧,难不成真要等到天亮。
“你脱衣服。”苏孜突然义正言辞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