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佐非鱼
冲着佐助方向勾画着现在的模样,头发还是老样子的翘起,小时候jīng致的像是女孩子的模样,在少年时也未曾改变多少,就是脸更圆了点,身材被那身白色和服包裹,真是……刺激人。想起这些就忍不住把面前凉茶端起来灌下去。
“九喇嘛,我想和佐助更加更加亲近,比家人更亲密,比爱人更新人,比友人更包容,我们之间不是那么便宜的关系,我要让他更复杂。”
盘坐在心底,金发俊颜的忍者充满霸道的说道,听的九喇嘛好笑的捋捋嘴边的毛。
“那你打算怎么做?”
“……不知道。”
本xing还是单纯的处男,鸣人就是会做一些暧昧举动也不过是从女人身上照搬,至于怎么在男人身上找到快感,总不能意yín吧?最近一直顺风顺水的金发狐狸难得的感觉到了困扰,也许他该找人去问问?
“小子,注意前面。”
“什么?”
“鸣人,你在发什么呆?”
一瞬间似乎看到佐助的脸了,拍桌直起身的鸣人错愕的盯着前方虚无的黑暗,他敢肯定这不是错觉。
“鸣人?鸣人?”
洗完碗出来就看到鸣人懒趴趴的缩成烂泥,皱眉走过去,对着那张看似严肃实则发呆的大脸伸手拍拍,招呼这人该醒了,没事别做白日梦,谁知道喊了半天也不见醒,神qíng微微一动,眼底闪过慌张,手上开始没有轻重的摇晃起人。
“啊!啊?什么事?佐助!”
迟钝的动动嘴唇,肩膀上微重的力道让他明了佐助的想法,鸣人gān脆利落的啄吻了下佐助的唇,露出标准的白痴笑。
“哈哈哈,佐助的味道好好,比拉面好吃,唔!”
家bào如影随形,鸣人作死总有佐助来治,一拳头把什么担忧都打跑了,佐助挑挑犀利的眉头,冷眼看某人躺地上装死,伸脚踹踹。
“听见就回话,你那耳朵又不是废了。”
“知道啦!佐助!~~~”
尾音含起来喊总会让人有种软糯的撒娇感,佐助白了眼这只金色大型宠物,抬手轰出门。
“记忆回来了就去修炼,我还有事忙。”
一句话,享受自家爱人的金发英雄就站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挠头。
“活该被丢出来。”
“九喇嘛,你最近总是揭我伤疤。”
想出这么多年,互相吐槽都是常事了,无论鸣人还是九喇嘛早就把世人忌讳的那些扔到一边,俨然一对损友。
“鸣人?”
皱皱眉,鸣人很奇怪的转头,这声音很陌生,不像是近期在的同伴,等等,那种平板不带感qíng却偏偏能感觉到丰富内涵的声音……这是……
“佐井!”
“哈哈哈,鸣人你没有缠着佐助真奇怪啊!”
佐井的笑声还带着老样子的gān,听着就发假,当过此人队友的鸣人十分了解这人外在面瘫内部极损的个xing,现在被他热qíng的架住肩膀,本能的就察觉到不对,果然这家伙就是来看热闹的。
“我可是听说了,你已经和佐助同居了,之前佐助宣告你和他住在一起,现在就同居,鸣人,是不是入鏊宇智波家啦?有什么内部消息吗?跟兄弟我说说?”
关于佐助和鸣人的事,他们这些同期可算是好奇死了,虽然大部分过程他们都知道,但是这感觉是怎么在细腻出发芽结果,其中经历的风霜雪雨又是如何造成的当事人之间的纠缠,光是意向起来就三天三夜都说不完,每次瞧见这俩就忍不住的想要挖出点□□,只是无奈佐助嘴巴太严,看的太紧,就是有意思也在那双凌厉冷漠的双瞳里自觉闭嘴,而又因为鸣人瞎了,这俩人开始形影不离,前天□□luǒ爆出的□□,完全让人坐不住了好吗?八卦之火没见小樱已经躲医院里不出来了吗?今天能够看到一个人的鸣人,佐井实在是运气太好啦!这是几次三番想堵人的木叶报刊记者们的问候,狗屎运啊!
搂着鸣人挤眉弄眼,也不管鸣人看不看得见,拉着他就往酒馆里跑,一路上鸣人各种挣扎都被这前根部成员如今暗部队长的清秀八卦之王堵住,只能无奈的坐在居酒屋里,面前一份烤ròu,几瓶清酒。
动动鼻子,鸣人端起酒杯叹气。
“佐井,你想问什么就问吧!反正现在佐助不再,不过我也有问题问你,希望你老实回答。”
分隔十年不好对付了的鸣人,用那张变化不大却让人感觉深刻的脸演绎着成熟就是这个风度,佐井却挑挑眼皮,看了会儿鸣人后,露出职业化的笑容。
“好啊!只要不涉及一些机密,我都可以告诉你。”
“行,那你就开始问吧。”
就这一会儿,鸣人已经自顾自喝了几杯,他的酒量并未因为九尾而好上多少,但人逢喜事jīng神慡,他早找着机会喝上一回呢!
一谈起副业,佐井立刻严肃了,简直比他的正职暗部队长工作时候还认真。
“请问你在追逐佐助的过程中有没有想要放弃过?”
“这一点啊?确实有过,不管怎么说,追着一个骄傲,嘴毒,固执,别扭的同期伙伴好几年谁都会疲惫,更何况我和他也不过是一厢qíng愿的憧憬,也不是,最开始我可都不清楚那是不是憧憬,只当做对手敌人,如果不是小樱恐怕我也不会那么想去追他,我只会气愤,在下次见面的时候就和普通朋友一样愤慨。”
端着手里酒杯,时过境迁,鸣人显得几分感慨。
“我们是对手和同伴,这是一开始的想法,但是在追到佐助的时候那家伙的表现总是让我生气又放不下,本能的觉得这家伙放着不管不行,就连最初的竞争敌意在一次次见面追逐劝诫之后全变味啦!你懂那种喝了好多好多酒,结果之后舌头都尝不出酒味,却在闻到酒香的时候就醉倒了吗?那时候真是不知道是因为酒醉倒,还是只因为酒而醉倒,但是毫无疑问,都是为了佐助这个人。”
晃晃清澈的酒水,液体状的水层撞击着杯壁,不曾发出声音却有一种香醇的làng漫。
“说到底,什么放弃都比不上佐助这个人,没见到他的时候想着找到他,见到他后还没有思考身体已经本能的去做了,这样,你还叫我怎么放弃?未免太可笑了。”
一口饮进度数不低的清酒,鸣人的神色颇有分酒不醉人人自醉的态度。
佐井把好几个问题的答案都填上,这真是大方,一道题就得到这么多猛料。
“那么,对于佐助,你是在什么时候察觉到对他的感qíng的?”
鸣人夹烤ròu的手一顿,火炉里飘出的热气扭曲了他的表qíng,看不出他到底是怎么想的,只不过佐井眼中的鸣人一口把烤ròu叼在嘴里,嚼吧嚼吧咽下,再度给自己倒了杯酒。
“最近,失忆之后总是想起佐助的记忆碎片,旁观者清,一开始看可以用兄弟朋友作为借口,但是记忆中的事越多越不能在掩饰,没有兄弟,朋友,会那么执着不休,简直就是认准那个人了,这是当时失去记忆的我想的,这么多年也只能是你了,这是现在的我想的,暧昧暧昧的太多就把自己骗过去了,以前的我还真是个大傻瓜,你要不要吃烤ròu啊?要焦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