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佐非鱼
整个组织的人都有条不紊的做着自己的事,其中不乏在忍界中隐匿的老前辈,粗粗一看,没有丝毫问题,但等非鱼发出命令的时候,他们眼中的六棱形瞳术会控制他们哪怕去死,这就是非鱼独有的忍术之一,也许是因为他便是这般霸道独断的人的关系,诞生出的瞳术却越来越没有人xing。
日落西山,旧友迟暮,这无异于人生憾事,但在扉间眼中,更可怕的却是曾经的人变的面目全非。
也许是因为跟非鱼在一起久了的关系,扉间对于非鱼使用忍术时候的小习惯了解的一清二楚,在感知忍者眼里不存在秘密,所以他了解非鱼很多,就像了解他自己,他也清楚他对非鱼的影响力,所以在当初非鱼死后毫不犹豫的焚尽他的尸体,只把那坛骨灰小心的藏好,只是没想到非鱼竟然还是有办法重新出现,更甚是控制住了那个组织,他是不是可以想,当初那个组织的动乱就是为了引得大哥和斑去找上门,好使他们消声觅迹,借机隐藏好。
扉间眼中的yīn郁又多了一层,心中发冷的想到,是不是一切都是他设置好的,就是为了在以后可以复活。
但是……
为什么呢?
“非鱼前辈为什么想要挑起战争,当初我和佐助认识的非鱼前辈不是那样的人啊!扉间大叔!”
柱斑鸣佐四人互诉完衷肠,主要还是柱斑这俩别扭了百年的人,扉间就把他的发现粗粗说明了下,得到鸣人不理解。
“他对木叶的感qíng不是作假的,对宇智波也是,更甚至他和扉间大叔你是真的喜欢啊!那为什么?”
“鸣人,不是什么都要有为什么的。”
出乎意料,代替沉默的扉间解释的是斑,这个不笑尚待三分冷嘲的男人,在说道非鱼的时候竟然透出些无奈的神色。
“非鱼他做事不需要理由,这样的人在计划里是不可控的,但是他有我,有扉间,还有柱间在,哪怕我不想承认,我们四人的xing格形成了一种互补,柱间包容我们的棱角,扉间理智的规划,指定目标,我裁决掉敌人,而非鱼是平衡,他以他的独断来在我们三人进行到僵局的时候以近乎蛮横的霸道来打破,那时候我们就会很冷静的判断我们之中有哪里需要改进,不然我们几人的xing子会一直僵持到死的,呵呵。”
像是想到了什么,柱间看看斑,再看看扉间,也开口了。
“我们四人在木叶成立当初是必不可少的,同时非鱼是缺少目标的人,因为天赋的关系,他很少对什么产生兴趣,所以缺乏目标,什么都可有可无,这时候扉间在他身边就能防止他胡思乱想,斑在就能比他更加任xing,让非鱼完全没有任xing的立场,帮斑收拾烂摊子就足够他忙了,哈哈哈!”
斑给了他一个冷眼,但也没说什么,反正他也习惯非鱼跟在他身边帮他做安抚工作,那张笑脸不用在这上面实在可惜。
“那么扉间大叔呢?”
几人的目光一下对准了面无表qíng赶路的人身上,这场对话不像是关系战争,更像是挖掘曾经所不知道的秘辛。
扉间听到另外两人的话,视线恍惚了下,回忆中的非鱼有很多,但却无法说明他是个什么人,总之是个很随心而动,无目的连xing格都很简单,有趣就去做,身旁人想做就去支持,乍看老好人,实际上没把任何人放到心上,那么这样的人是为什么去挑起战争?想到这里嘴里轻声呢喃出一句话。
“子非鱼安知鱼之乐。”
“什么?”
佐助一直都专注的听着,耳朵最先捕捉出的话让他奇怪的询问道。
知道内qíng的斑和柱间也奇怪的挑眉,这不是非鱼总说的话吗?有什么关系?
扉间整理下qíng绪,冲着其他几个人解释道。
“你们知道这句话的意思吗?非鱼的目的就在这句话里。”
对比起鸣人和柱间的冥思苦想,斑和佐助率先想道,眉头一皱就说道。
“难道只是因为他想?”
你若非我,那怎知此事对我为毒为蜜?
这种极端自我的话说着简单,但做到的人确实不多。
三人看了看,纷纷同qíng起扉间,很怀疑这么一个人是怎么和他在一起接近十年的时间的,柱间gān脆就问出来了,反正都是死人了,这也没啥问题。
“扉间,你和非鱼一起真的不会不自在吗?”
扉间给了他哥一个冷眼。
“跟小辈学什么?”
说罢还扫了那两个支着耳朵听的小辈一眼,才皱眉想了想,总算是翻出曾经俩人的相处。
“也没有你们想的那么多问题,我批公文,他出门做任务,任务回来帮我做,或者在旁边看我,我出任务,他在跟着去,不在就去做别的任务,都是成年人了,没必要粘的那么紧。”
这还不叫紧吗?因为任务关系好久没和佐助亲密的鸣人纳闷。
不过柱间和斑倒是理解了,那时候确实战场危险,就是他们两个都不可能自大到说出任务没有生命危险,所以非鱼和扉间两人经常搭配出任务在他们看来和他们一样,他们不也总是组队嘛?
总的看来非鱼还是一个挺正直简单的人,就是有些自我,但是有其他几个人在是不会变的想要挑起战争的,尤其是他死的时候扉间还活着,死后也没有什么不甘心的地方,那么他现在这么做只是因为想做这……这也有点太诡异了?
摸头闹不明白,鸣人总觉得有想问的,但是想不到,他也只能闭嘴,眼前要去的地点已经到了,而某个人也已经坐在那里等他们了。
长马尾被风chuī的飞扬,木叶护额齐整的遮挡住对方额头,下方一双写轮眼正用最初始的状态看着他们,鲜红的眸子只有冷寂的残忍,俊秀的面容不知是看到谁了露出抹笑意,可不知是不是人死了的关系,那笑容没有丝毫暖意,铠甲护身,长刀握在手中,人刚到,他也站起了身,像是一个仪式,又像是面对好友的喜悦。
在场的人都是可以撼动忍界的大人物,但是却没有人说话,可以说在这个场合有资格说的,只有扉间还有非鱼这两个当事人,就算是打也要知道个明白,到底为了什么打,没看斑和柱间在之前的四战磨蹭那么久,就是因为柱间死活不知道斑是为啥想要制造个无限月读吗?后来知道是被骗了那动手个利索。
作者有话要说: 一直觉得柱间等小攻需要理由,有理由了那是往死里打啊!一个个家bào首席专业户。
☆、第三十九章 当局者迷
日落西山,昏huáng色的光线笼罩在五人身上,平添庄严肃穆,略长的刘海顺着鬓角垂落,鲜红色的瞳孔倒映着血色,如涅盘的鸦混杂着死亡的黑色,也许是此地太过荒芜,碧绿的糙铺都无法点缀那枯huáng的大地,不规则凸起的岩石向天空昭显着狰狞,倦怠的风还会席卷过沙土,迷乱了旅人的眼,站在此地的人,偏偏任由这股子哀凉遍布,谁都不曾开口。
一个一个看去,死亡似乎并未给这些老友产生什么改变,就连那双充满理智到冰冷的眼瞳也未曾变化,什么时候开始,那双会为了亲近人泛起暖意的眸子,在冲着他的时候布满警惕的?是现在,还是以前就已经这样了呢?犹记得死亡时候所见的那人双眼还透出慌乱以及为不可查的放松,那时候开始就给他带来压力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