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佐非鱼
“这么说,我也没想过,漩涡鸣人你和宇智波这个家伙能过的这么好,光看你和他,真看不出是好好过日子的人。”
二位由木人年纪大了,对有些方面反倒比年前人更cao心,在人柱力里女xing普遍失衡的qíng况下,有些老妈子的话,也就只能这位jīng英系御姐开口了。
羽高还是一身浅色和服,苍白的皮肤和宇智波有的一拼,柔和的五官在这几年没怎么变化,但是眼神落在鸣人身上的时候普遍柔和了许多,略带关心的开口。
“你和宇智波在一起,木叶不会有什么其他影响吗?据我的消息得知,几位影似乎很不满木叶独占两位六道传人。”
行走的地方多了,羽高所收集的人脉也便多了,在五影的矛盾还潜伏的时候他就敏锐的察觉到了,如今就差正大光明的放到明面上了,那么他说说也不会有什么不对。
几位人柱力对视看看,汉和老紫很淡定的一个靠树,一个盘腿坐在岩石上,两人的年纪说不清谁大,但也都比这几个年轻人看的多的多,最起码在他们了解中,木叶不可能会放手,尤其最近似乎出现了新的变故。
鸣人傻笑的揉揉头发,大家的关心他都看在眼里,但是他怎么说,他打算把一堆事都扔给老师,然后和佐助独享清闲?虽然知道这是推卸责任,也理直气壮的承认过,但是面对这些朋友,他还不想节cao掉底。
暗地里揪住鸣人衣服向后一拉,佐助一直站在鸣人身侧的距离拉长,站在了鸣人身前,这位一向表现的沉默的qiáng者,冷静的冲着几个绝不是很熟的人柱力解释道。
“最近五影大会上发现了新的变故,相信你们也注意到了,我想我们作为当事人,在商讨我们的问题上也有资格出现在会议上面,实力方面我们绝对不缺,缺的只是到底有谁支持我们,能够动摇其他几位影的想法。”
这话直白来说,就是在询问他们愿不愿意支持他留在木叶,毕竟木叶不可能放漩涡鸣人离开,最有可能被jiāo换出去的就是他,宇智波佐助,如果是以前的他,可能会为了鸣人幸福而离开,但是现在他已经无法那么独断了,因为身后那个白痴变的无比霸道。
“这么说你是想留在木叶?为什么?我们很清楚是木叶害了你的全族,你真的是为了所谓的正义道德而放弃对那个村子的仇恨了吗?”
不愧是一直看不出深潜的汉,来历不明,力量未知,面容常年隐藏在围布之下,而露出的一双眼睛,却偏偏直刺人心,戳穿了目前佐助心中最深的逆鳞,家人,族人的血仇,真的能够放下吗?如果你放下了,还这么急切的想要留在木叶,那么你对的起你的父母亲人吗?
现在的忍界在看中生死之jiāo,同伴qíng谊的同时,却没有人能说血亲间,族人间的qíng谊比不上对村子的忠心,自古以来便矛盾的忠孝问题,放在谁身上都能招致一片骂名,不忠不孝,很可能在随后被冠在身上。
这个选择很难,但是……佐助很早就已经做出答案。
握紧的拳头被另一双大手掰开,握住,互相传递着彼此体温,佐助心底像是多了一份意志一样,冷静的对几人分说,也许他很自私,但这是他要走的路,哪怕面对死神后,会被还在地府的族人唾骂,他也心甘qíng愿。
“正义道德我很清楚是当权者所留下的华丽表皮,对于我的选择,我不知道对错,但是我很清楚,如果不这么做,我会后悔,这辈子我后悔到来不及弥补的已经够多了,现在这条路,我会一直坚定的走下去,因为已经不再是我一个人在走。”
黑发和服的宇智波侧头看向身边的金发青年,两人都是黑色忍服绿色马甲的忍者服,但不知道是不是所在地方的关系,看起来十分养眼,也十分温柔。
“到底在说什么?听不见啊?”
赤罗丸撅着屁股趴在糙丛里,试图靠近距离,一侧被qiáng拉来的梓莎也无力的跟在他身边,时不时还往他身上扔几根树枝遮挡下要露出来的衣服。
水声太大,距离又不近,他顶多能看到他们的嘴型,只是可惜他不会唇语,也许小队的另一个同伴,七海会,但可惜他是个死宅,躲旅馆里不出来,现在在的他俩只能看着那几个人家伙的气氛越来越激烈,却不知道他们到底在说什么,总感觉越看越好奇啊!
“听不见吗?我感觉还好,宇智波家小子说的真不错,漩涡家小子的举动也很合适,嗯嗯,这俩真不愧是经历过我们时代的传奇qíng侣。”
如果半夜上厕所,结果上到一半马桶里突然伸出只手是恐怖,那么现在正专心致志偷窥,耳边却传来绝对不是他同伴的声音的时候,那就是惊悚。
险险抑制住就到嘴边的尖叫,赤罗丸手脚并用的推倒五米的距离后,后背紧靠着一颗大树,他慌张的盯着前方突然出现的高大男子,眼神时不时瞥向周围,寻找梓莎的身影,视线落在同伴原本在的位置的时候,就看到梓莎颤抖的连叫都叫不出来的跪坐在地上,一旁一个长得很yīn沉,头发也挡住半张脸的奇怪家伙,双手环胸站在她身边。
救命!他们碰到奇怪的人啦!
“哈哈,不用这么害怕,我们和你一样,都是偷窥的!”
木叶初代火影,千手柱间在安抚人心上绝对比宇智波斑高了不止一筹,最起码他现在一笑,两紧张的小孩就立马放松下来。
“……斑,果然是你太严肃了。”
看到这效果,柱间也忍不住想起斑把小姑娘吓哭的事,当然这是不能说了,否则他家bào躁的宇智波会让他直接哭出来,只不过这也确实有些无语,斑你到底多招小孩子讨厌啊?
冷冷的瞥了眼柱间,常年战场的杀气和血腥,让原本就冰冷残酷的xing格越发yīn郁,使得气质在不刻意柔和的qíng况下,确实会让那些对杀意很敏感的小孩子害怕,但是他为什么要为那些弱的要死的小鬼改变啊?
“柱间,跟小孩子一起偷窥,你什么时候闲到这种程度了。”
在斑一开口之后,柱间就知道没事了,没看矛头都指向他了吗?他就知道,他家的斑最不会做的就是迁怒弱者。
“也不算是这种程度,但是很有趣不是吗?”
柱间说完,两只小鬼和两个年纪已经是祖爷爷辈的人再度蹲在鸣人他们不远处偷窥,这次临时加上的斑倒没惹得他不满,本身最先在这里的就是他和柱间,防护措施做的不好被听到也是活该,尤其他之前是坐在树杈上听的,现在蹲地上也没啥区别。
就这样,一团郁郁葱葱的树丛里多了两个冒尖的黑色小脑袋,和一个偷窥的很专业的黑长直,以及露出越有头顶三寸头发的黑长炸,又因为这俩实力保顶的人保驾护航,缩短了距离的关系,倒是让赤罗丸和梓莎也能听到谈话内容。
只不过……这到底算是怎么回事?
本来就想偷听,但这回偷听的更便利了,反而更没谱了怎么破?
赤罗丸和梓莎战战兢兢的缩在糙丛里,完全不知道拿这两个一看就比他们qiáng很多的人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