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动
佐助瞥了对方一眼,伸手弹了一下对方脑袋,力道颇大“装什么酷,白痴。”却也偏着脑袋抿嘴收了收笑意。
鸣人抓过佐助弹自己脑袋的手,浅笑着在手里握了握,然后伸手撩拨了几下对方额前的头发“就像现在这样就很好,我就很满足了,佐助。”鸣人与佐助的视线相对,眸子里带着些许的不明所以的qíng愫,佐助眨了下眼睛之后,瞧着对方的神色微微的蹙了蹙眉。
鸣人眼波稍的一颤,扬了扬嘴角后说道“这次任务时间比较长,所以就来看看你,自己注意身体,别生病了。”
“恩。 ”佐助轻应了声,点了点头“路上小心。”
——
漩涡鸣人被安排了长期任务,短时间内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够回到木叶。
“佐助…”漩涡香燐眉毛微皱的叫了叫宇智波佐助的名字,后者眼睛闭着,睫毛颤了颤,依旧姿态良好的躺着,脸却有些泛白“怎么样?”出声问了句,声音与平常无异清清冷冷的。
“那卷轴不要在看了好吗,自从你那从大蛇丸那里拿回那个卷轴开始身体…”就变得很奇怪啊。
“香磷。”佐助低喝了声,将闭着的眸子睁开,眼睛紧盯着天花板的,然后转转了视线,将眼睫垂下“查克拉怎么样?”宇智波佐助伸手捏了捏放在手边的卷轴,开口问道。
宇智波佐助自己也不知道怎么了,本来这卷轴上的术式练练的好好的,只要这个术成功了,瞳术自然就会更上一个层次,就可以看见现在的,自己所不能看见的那石碑上的文字,就可以成功获取高层深埋地底的罪证了。
却从两个月前的某一天开始,本来还并无不妥的身体,开始变得虚弱起来,被不断蚕食的查克拉,一点点的剥夺着自己的力量。
“…”香磷摇了摇头继续说“查克拉并没有消失,只是全都在一点点的向着腹腔的位置聚拢,压缩在了一起。”
“那会怎么样?”佐助闭了闭眼沉声问“会死吗?”
“不,不会死的,佐助是怎么会死。”香磷从一旁的医疗箱中拿过针灸用的布包,从布包中抽出一个细长的针,将佐助腹部的衣物撩起,打算在肚脐下两寸的位置上扎了一针。
“我试着扎针看看,看能不能把聚集在一起的查克拉打散开…”香磷抹了把眼睛,最后 定了定心神,平复下微微颤抖着的手,缓缓的继续着动作。
香磷的针下了皮ròu,佐助便猛地一把抓住了对方的手腕“…”轻微的喘着。
佐助手心湿湿的,明明不过是刚过十月,手心却凉的吓人。
“佐助”香磷瞧着佐助泛着白的脸色,额角滑落的汗珠,变得惊慌失措起来“别”声音不大,近似于惊呼,尾音带着颤。
佐助是个不轻易喊疼的人,香磷却知现下应该是疼急了,紧攥着自己手腕的手用的劲颇大,还微微颤抖着。
香磷忙的将针收了回来,替对方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接着抬手抹了把眼睛,沉了沉心思之后说道“应该是禁术,施术者看来是想要限制住佐助的活动。但是跟卷轴有没有关系,我还不能够确定,毕竟大蛇丸那家伙…”
“怎么。解?”佐助缓了缓jīng神,还未等对方把话说完,便闭着眼询问出了声,声音依然是哑哑的。
“如果只是禁术的话,只需要施术者‘心尖上的血’就可以。”
“…”佐助闭着眼沉默着,思绪微忖然后睁眼开口道“重吾和水月需要保密。”
☆、第 50 章
第四十九章
‘水户门炎转寝小chūn已死,速归。’
漩涡鸣人看着手中沾着血迹的纸条,是栗源的字迹,心中‘咯噔’一声,不好的预感在心里弥漫开来,猛地将手中的纸条捏在手心中,紧握成拳的手抵着嘴,脑袋里哄响一片,眼神涣散的没有焦距,应是还没有回过神来。
脚下的步子有些凌乱的来回踱着,然后猛地拍了一下脑袋,顾不得与自己出任务的其他人,掉头朝着木叶的方向去了。
栗源凉与漩涡鸣人在暗部训练四年,同宿舍同组。
栗源凉的xing格也与暗部里的其他人不同,热qíng开朗,对于火影的热爱与憧憬,对村子的保护yù,都像极了漩涡鸣人,从对方的身上模糊可以见到自己的影子,这也是漩涡鸣人在那种处境下,还同他jiāo朋友的原因。
栗源凉是漩涡鸣人那四年中唯一的朋友。
至于当初为什么要选择他留在佐助的身边,
或多或少都是有些私心的吧,漩涡鸣人这样想。
如果真的是自己在佐助身边,怕是真的顺了高层的意,他不想成为高层牵制佐助的傀儡,只怕局面会变的更加难以控制起来。
栗源凉他憧憬着火影,爱着村子,他希望佐助可以看见这样的人存在,希望着栗源的心意可以传达给已经身为火影的佐助。
能进入暗部的都不是简单的人物,超qiáng的感知能力与医疗忍术,就单凭这一点就足够让他留在佐助身边了。
如果自己不能够留在佐助身边的话,那栗源就便是最好的选择。
——
漩涡鸣人停在树上,已经依稀可以看见木叶的大门,不间断连续三天三夜的赶路,反而已经近在眼前了,到有些不知所措起来。
已经死的两位高层,铁定会促使高层内部不安加剧,更加铁了心的要集合所有的力量来反弹佐助的统治。
不该这个时候回来的啊。
想到这里,漩涡鸣人胳膊猛地一用劲,紧握成拳的手与一旁的树体相撞,导致整个树体凹陷。
可是,又放心不下佐助。
“鸣人!快逃!”佐井的声音从上空传来,鸣人条件弹she的从树上跳离,在与地面接触的那个瞬间被乘着巨大飞鸟的佐井抓住了手腕,一个俯冲的动作,接着飞上了天,与此同时,地面崩塌,裂成条条巨fèng。
“……”鸣人与佐井匍匐在鸟背上,qiáng大的气流压迫着耳腔,耳边哄响一片,接着随着飞鸟的一个转身,解了术式,两人隐入了茂密的森林中。
“…”鸣人上下打量着浑身是伤的佐井,“是谁?”鸣人的声音听不出qíng绪,声音轻轻的,眼神直视着佐井闪躲着的视线,又一次问出声“是谁!”
佐井抿着嘴不吱声,偏了偏脑袋将视线与鸣人错开,偏动脑袋的动作好似是牵扯到了肩上的伤口,微蹙着眉低呼了一声。
鸣人这才注意着对方一直捂着肩膀的动作,深色的衣服被血液吸噬,不太惹人注意,但却因为扯动伤口的动作,从洁白的指fèng间又流了出来,却显得格外显眼,鸣人没有在说什么,从自己衣服的下摆扯了块布简单的替对方包扎了一下。
“…栗源 ,死了。”鸣人手上的动作猛地一个停顿,低垂个脑袋看不清表qíng。佐井的声音有些颤抖,想是肩膀上的伤疼的厉害“别动,伤口很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