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谁与归(鸣佐)
“佐助! !佐……”
还不等他喊出第二声,他以为会关很久的门‘哗啦’一声被人从里面拉开,里面的人满面寒霜,清凌凌的声音压得低了,多了一股迫人的气势,毫不客气道:“gān嘛?”
“呃,没,没什么,就是问问你怎么了……”
酝酿出来的气焰不知道为什么,顷刻间消失的无影无踪,鸣人在看到对方的同时,忽然一阵心虚涌上心头,不自觉的就换了台词。
“我没事。”佐助淡淡的瞥了他一眼,“你有事?”
鸣人道:“其实我是想说……”
佐助看着他。
秋夜的风原该是带着一丝凉意的,但在那样的视线下,却似乎突然变得很温柔。
“……”鸣人咽了口唾沫,清了清嗓子道,“我是想说,天色也不早了,今天又累了一天,你身体好不容易才好了些,还是早点休息的好。”
佐助侧身让开了些,道:“那也好。那你还站在门口gān什么,不睡么?”
“哦……”
眼看着对方脸上浮上一丝懊恼的神色,嘴里嘟囔着听不清的话进了屋。佐助反身关门,眼一垂,嘴角忍不住含了一丝计谋得逞的笑。
对付鸣人,先发制人这一招,一贯的好用。
第18章 第十八章
转眼间,又过了几日,这几日,虽说时间不长,发生的事qíng却不少。
日向德清的动作越来越大,几乎是狂妄的唯恐别人不知道他的野心。而且木叶失踪的忍者不见少,只见多。是以,日向家的事,虽说只是家事,木叶的上层,却已经有些按捺不住了,幸好今非昔比,有鹿丸等人的周旋,又有日向家多年来为木叶也是劳苦功高,日向日足更是表态家事绝不会危害木叶,不然他甘愿接受任何判决,此事才算暂且平息。
至于鹿丸的猜测,并没有太多的人知道,但凡知qíng的,无一不是jiāo心的,毕竟这事如果散布开来,只会引起人心恐慌,只有害而无利,更甚至者,可能会为有心人士利用。审时度势如鹿丸,当然不会让这种事qíng发生。
更何况,原本就只是猜测,可以因为猜测而预防,却不能因此人心惶惶大动gān戈。
很快,便又是月中。如果像鹿丸所说的那样,恐怕这几日开始,又要有大动作了。然而如果日向德清真是幕后黑手,他只执意夺得日向家主之位,却不谋求木叶高权,这种心思还真是让人无法理解。而倘若他亦是受人控制,这背后的人的心思,同样让人无法理解。
莫非这世上,真有人劫持了一乐拉面店的老板,只是为了让对方天天给他吃免费的拉面,而不是说夺了对方的家产这种事?
————当然如果是鸣人就算了。
鸣人看到佐助抬头仰望天际,便走了过去,顺着他的视线看了看,道:“你在看什么?”
“日月同辉。”
“什么?”
佐助道:“太阳尚未落下,月亮已经升起,这就是日月同辉。”
鸣人‘哦?’了一声,便往东方看去,果然那里有一个淡淡的月亮,有缺尚未圆。
“以前倒是从来没在意过。”鸣人仔细瞧了又瞧,忽然笑道,“还挺好看的。”
佐助抿嘴微微笑了一下,两人便不说话了,晚风徐徐,徒留一室静谧。
鹿丸是想,暗地布置人手,作两手准备,一个准备是,若这个月中有事,那便放手一博。若无事,那就试探着按他的猜想,在这个月的二十八,动手缴乱。他会安排人手以防不测,不过,如果宁次他们能顺利解决的话,他的安排就不用派上用场了。到时候皆大欢喜。总比一旦动用到木叶的力量后,事后如何妥善处理来的轻松。
这期间,他也又曾查过终结之谷的水底,让水月和宁次派的一个日向家的人去了,却除了一把刀依旧在那里,其它什么都没有。而那把刀,没人能碰得。怎么把它弄出来,也是一桩烦心事。鹿丸虽不相信这查的结果,但也没有办法。
佐助一度想要再去看,鸣人却不让他靠近了。只说:“鹿丸找了这么多遍,什么都没有发现,你去也不会比他多一双眼睛。”
但是他自己说要去看,佐助却又反对了。
“你去?上次你才到那里,连鲛肌的边都没碰到就那个样子,你怎么去?”
结果两人纷纷介怀对方的事qíng,到头来是一个让步的都没有。
那行,一个都别去了呗。
随着越发接近月中,鹿丸他们也越发如临大敌。
而今天是十三。日月同辉的日子还有一天,之后,便是月亮初圆的时候,鹿丸从得到的qíng报中得知,原先的两手准备,看来第一种的可能xing要大了。
“你去帮他们吧。”佐助淡淡的开口,道,“反正你也是不放心的。”
朋友有难,鸣人当然不会无动于衷,他早已做好了打算,如今听佐助这么说,也不应答,只是道:“我走了,你是不是就去终结之谷了?”
“对。”佐助回身望着他,没有一丝一毫的隐瞒,灿如璀星的眸子里是一片的坦dàng,他道,“我不瞒你。”
鸣人沉默不语。
“鹿丸虽然查不到什么,但那里肯定是有问题的。”佐助道,“如果当晚出事,终结之谷势必也会有所异常,去那里相当的必要。更何况,我确实是想去看看,那里到底有什么。”
“鹿丸也会派人去的。”
“那人就是我,还有水月。”
这下鸣人惊讶了:“你们早就商量好了?”
佐助面上一派轻松,口气却不随意,他道:“怎么,就许你自己在肚子里做好打算,不许我给自己安排么?”
鸣人哑口无言,只能嘟囔道:“怎么这样……”
“你又何尝不是一样。”佐助毫不留qíng的反驳,言语犀利。见鸣人不说话,又放软了一些语气道,“好了,反正也不是什么大事,我知道你介意之前我瞒着你的事qíng,但是我现在真的没事了。”
鸣人知道这事几近板上钉钉,他和佐助虽是倾心相待之人,qíng谊不比寻常人,但是毕竟一个曾是火影,一个是赫赫有名的宇智波后裔,两人年少有为,在忍界之战时声名大噪,谁也不比谁弱。他爱他,怜他,却也敬他,重他。
两人的关系,除却伴侣,更是亲人,友人,甚至于是世上彼此唯一的对手。他们是可以并肩同行的人,而不需要躲在对方的羽翼下。也许那是一种呵护,但对他们而言,也是一种无法把后背jiāo给对方的不信任。
世上依托感qíng的方式千万种,哪里能一概而论,说好坏与对错之分,全凭各人如何选择罢了。然而不论哪一种,对于当事人而言,都是甘之如怡的。
鸣人理解佐助的这种想法,然而感qíng却由不得理智。
“不如我和你去,让水月去帮宁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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