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引力(GL)
“等会儿我找人代驾。”
“找谁?”
“你别急呀,马上就出现了。”
一个小时之后,许筝开着严烈的车,把严烈和周蜜送回家。
其实许筝在之后的十分钟之内就出现了,但为什么一个小时之后她们才踏上回家之路呢?时间再拨回去。
周蜜去卫生间小解,从布满人的狭窄搭讪专用通道挤过去,看见两个卫生间,分明写着”T”和”P”。P那边有人排队,T则很少。周蜜就偏偏要去排队,有好心人提示,你可以去另一边啦。周蜜坚持,我就要在这边。
那个好心人长卷发披肩,戴着一个黑框眼镜,穿着偏中xing,但高高的个子还穿着高跟鞋,看上去又帅又美。
好心人听她这么说饶有兴趣地贴过来:“一定要当受是不是?”
周蜜从上到下打量她:“但也要看对方是谁。如果都像你这么好看,我不介意啊……”
对方笑,拉着她的手把她挤到墙边:“一个人”
“要和朋友jiāo代一下。”
暧昧的气息chuī过来:“一会跟我去拿车吧,我今晚准备了很棒的主题……”
周蜜都做好准备要接受她这个吻了,突然嘴被人捂住,整个人被拽到一边去了。
周蜜瞪大眼睛想要尖叫却叫不出声,刚想要一脚踩到身后人的脚面上踩碎她的脚趾骨,身后的人就对好心人发话了:
“滚呐。”
好心人举起双手无奈地笑,往后退去,离开了。
周蜜从许筝的怀里挣脱出来,冷笑道:“你来gān嘛?你跟踪我吗?”
许筝完全是一副想要打开杀戒但是极力压抑qíng绪的表qíng:“我朋友说你在这
里。我来接你回去了。”
“回去?回哪里去?你不是说我贱,觉得我配不上你这淑女名媛么?我本身就属于这种地方啊,我乐意我……喂,别拽我!”
周蜜话说一半,许筝就什么也不管,钳着她的手臂把她往T那边拽。把周蜜丢进卫生间的隔间,自己再进去,把门一反锁,捧住她的脸就狠狠吻了下去。
许筝像是聚集了很多的怨念要一次xing让周蜜用身体偿还一般,她的吻很热切,她的动作甚至能被称之为粗鲁。周蜜一开始还象征xing地抗拒一下,之后就开始迎合了。
毕竟她今晚,也就是要等待许筝的到来。现在她达成目的了,她见到气急败坏的许筝了,她赢了。
虽然许筝弄得她又慡又难受,但在晦涩的角落里升腾出糜烂的快慰之感让周蜜迷恋。特别是,此刻拥抱她的人,是那个钻石般高贵又昂贵的许筝。
严烈以为周蜜掉到厕所里,来这里找她,找到的却是从同一个隔间里出来的两个人。就算严烈没恋爱过,她也应该知道这意味着什么。所以,什么都不用说了,代驾司机不是到了吗?快点回家吧!
那天晚上她们一起回了周蜜家,她们在院子里喝酒烤ròu。严烈酒量一般,喝到后面兴奋起来,问了一些关于蕾丝边的问题。只是她的问题都太浅显,又或者太无聊,比如蕾丝边一定要有一个像男人一个像女人吗?怎样能看出对方喜欢攻还是喜欢受?段数太低,周蜜鸟都不想鸟。
最后严烈也觉得今晚自己真是够了,头有点发胀,还是洗澡睡觉吧。
她洗澡之后很快就睡着了,半夜被渴醒憋醒各种醒。醒来去卫生间的时候路过客厅,听见客厅有轻微的人声。她寻声望去,见月光下半luǒ的周蜜正背靠着落地窗,仰着头表qíng痛苦难耐不停地挠许筝的后背,而许筝的头部停留在周蜜胸口的位置,两人都是香汗淋漓。
严烈被这一吓膀胱有些松弛,快步走去卫生间。
等严烈再回到chuáng上接着做梦之时,她真的梦见了魏婧。
梦里魏婧穿着球童的那件白底蓝领的衣服,瑟缩在chuáng上。严烈靠近过去,轻轻解开她的衣扣,往外扒,露出洁白的肩带。
“严小姐……”魏婧绯红的脸上闪过的羞涩,让严烈到醒来时都还记得一清二楚。
☆、第 13 章
严重企业最近在扩招,严烈让人事那边全权负责,只有采购经理这个职位需要她本人进行最后考核,其他的都由人事主管压轴。
就算是这样,严烈也还是很忙。
上午会议,下午会议,晚上会议。
开车会议,吃饭会议,睡觉……让她踏实地睡一觉吧。
就这么忙着,她总算是生病了。她这一病高烧38°,她异常开心地给自己一个放假的理由。可是就算休息,为了早上9点的会议她还是定了闹钟把自己叫醒,收拾好上半身,参加视频会议。
一个企业忙是好事,最怕的是不忙。不忙就没生意,没生意就没钱赚,那它就会慢慢枯萎下去。现在严重企业正在蒸蒸日上,之前谁也想不到盛世严重能在26岁的严四小姐手里能有起色,而当时呛声的一伙公司高管有志气的辞职了,能屈能伸的现在对严烈毕恭毕敬。
当然严烈自然是知道她手下还是有人不服她,觉得她是花瓶。
严烈从来都不觉得这是个问题,她很开心被称之为花瓶,这在某种程度上是称赞。至于花瓶里是不是空空如也,她也不必费什么口舌去争辩,随着时间慢慢的推移大家都会明白她严烈是怎样的一个人。
这次带病坚持开会不过是小事一件,但让员工对她的印象加分许多,加之严烈说十一之前给全公司所有人最低提薪8%,这几乎笼络了所有“混口饭吃”的人的心。
开完会之后严烈就彻底倒下了。
二夫人打电话来问严烈的病怎样了,要亲自驾到来照顾她。严烈赶紧容光焕发说她一点事都没有,只是得了一些风寒,调养一下很快就好。
还没等二夫人再起什么波折,严烈就赶紧把电话给挂掉了。
严烈翻到chuáng上,头脑发晕,但却又想到了什么,用脚拨开窗帘,映入眼帘的还是那栋破鬼宅。
严烈撑起身子往那栋楼看半天,想起魏婧她的屋子不是朝这面的,真是有些可惜。但这个点钟她不是在上学就是在工作吧。
说到工作,严烈突然有了兴致,上网查了魏婧打工的餐厅电话,打电话过去叫外卖。
餐厅很有礼貌地拒绝了她想要送餐的要求,一来她们餐厅是西餐,外卖估计有一定的困难。二来严烈家实在太远了,十公里外……小姐,你可以选择KFC,它们外卖遍布北京各地,半小时之内送到。
严烈很淡定地说,叫你们餐厅那叫魏婧的服务员送餐来,我要一份牛扒薯格,当
然,牛扒薯格随便,最重要的是我要5瓶2100元的葡萄酒。
严烈在家吃了药覆了冰袋,40分钟之后,魏婧出现在她家门口,手上提的是牛扒,后背背的是……葡萄酒。当然,魏婧脸上的表qíng也是很吓人,感觉她随时都有可能一弯腰把后背上的葡萄酒当pào弹发she出去,轰炸这个无理取闹混蛋土豪顾客。
“进来吧,把牛扒和酒都放在桌上就好了。”严烈用冰袋压着额头,坐回到沙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