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引力(GL)
“所以生日礼物就是一块蛋糕而已吗?哎……”严烈这叹气中饱含了各种心酸。
“那你想要什么?”魏婧说,“只要不超过五百块,我还是能承受的起的。不过这种价格的东西,你可能不会想要吧。”
“……”严烈怎么就这么讨厌魏婧这张嘴呢,“好啦,我没说要礼物,我也没有生日收礼物的习惯。不过蛋糕还是不错,最近士气也有点低迷,正好需要甜食来补充能量。”也是,她以前过生日都会被二夫人绑架回家,被打扮得各种如同公主一般,接待来自五湖四海的商界朋友……每次生日会都是她的恶梦,就算二夫人不会塞男人给她,那些认识的不认识的亲戚朋友们也从未放过她。真是够了,今年严烈打定主意不回家,留下吃魏婧给她准备的蛋糕!
“士气低迷?公司里的事太多了吗?”
“不啊。”
“那?”
“因为你都不理我。”
魏婧有点难以置信自己听到了什么,愣了一会忍不住笑起来。
“很好笑?继续笑啊,混蛋!”
“好,那我就不客气了。”魏婧笑得更大声。
“可恶……”严烈拿起沙发上的抱枕准备把魏婧闷死在沙发上,结果把魏婧压倒之后,看着她的脸她的唇,忍不住又和她接吻起来……
让严烈觉得甜蜜的是,魏婧很快就迎合了她的吻,软软的小舌头缠上来,勾了几下,严烈就吻得更加深入了。严烈的手伸进魏婧的衣服里,摸她的腰,魏婧像只小猫一样缩起身子,呼吸变得急促又沉重。严烈gān脆把魏婧的衣服推直胸口以上,手绕道魏婧的后背,一错,把她的内衣松开了。魏婧侧着脸用眼角看着严烈,严烈咬她的下巴,她仰着头,似乎在低低地笑。
这笑声要多勾引人?魏婧是故意的,她一定是故意的。严烈撑着身子往上,用牙叼住魏婧的耳垂,舌尖点上去,引得身下人不自禁地想要躲闪。
看魏婧脸庞渐渐绯红,严烈手指从已经变得松松垮垮的内衣下沿探进去,覆盖在她的胸前,轻轻地揉捏,掌心也在充分磨蹭着渐渐硬挺的小粉红。
魏婧似难受地把脸别到沙发里面去,严烈把她脸又扣回来,和她继续接吻。手中的动作也未停歇,之后终于听见了魏婧隐约的□……
渐渐变冷还没来暖气的日子里,体温才算是一种非常美好的慰藉。让严烈更加安心的是,她们俩坦诚相见也未有觉得羞涩和任何的不妥。
夜晚有点凉,严烈迷迷糊糊醒来的时候还是午夜。
她胳膊酸痛,哼了一声,一个翻身趴在chuáng上,被子从她的身上滑落。
一直睁眼发呆的魏婧转头看见严烈的大半后背都露在外面,她伸手帮严烈把被子盖好。
“魏婧?”
听见严烈叫她名字,她靠近过去。
因为月光从窗帘的fèng隙里泄入,严烈看见了魏婧脸庞的轮廓。她伸手去探魏婧的体温,确定这不是梦境,便安心地笑,圈着魏婧的脖子和她接吻。魏婧撑着身子让严烈吻着,慢慢闭上眼睛……
第二日严烈从自己的chuáng上醒来,早上的阳光从厚重的窗帘之下透露出一点金色,洒在木质的地板之上,温暖而惬意。
严烈睡得十分满足,虽然胳膊已经有些酸,但因为看见魏婧就睡在身边,这是一种未体验过的踏实感。严烈附身从魏婧身后抱住她,魏婧哼呢,手臂往上屈起,紧紧扣住严烈的手。严烈知她还未醒,清
醒时的她并不是爱如此撒娇的人。屋内的光线愈发充足,魏婧的耳朵被阳光照得粉粉嫩嫩呈半透明模样,惹得严烈心痒。想到昨晚魏婧在她身下可爱的娇喘,严烈便控制不住亲了上去。
魏婧睡眠很浅,这一亲又是亲在敏感的耳朵之上,一下就醒了。
她抬起头往后一看,又躺了下去:“你还没去公司?”
“我先送你去学校我再去公司。”严烈把她又抱紧一些,在她的后颈上蹭。
“今天周四,我有门选休课结课了,所以今天没课我下午两点去打工。”
“打工要到几点啊,我去接你。”
魏婧还面对着前方,手指却伸过来戳严烈的额头:“整天都跟着我,要当我的小跟班吗?”
“小跟班?就不能换个好听点的名字吗?”严烈真恨昨晚没有好好伺候一下魏婧,看她好像觉得疼了就放过她了。
只是看在魏婧有不好意思地一边做一边教导她的份上,还是先饶过魏婧好了,晚上再教训她也不迟。
严烈去公司的时候大大方方地和前台打招呼,顺便附送一个微笑。前台小姐揉揉眼睛——刚才过去的是哪个面瘫女金刚吗?怎么今天心qíng这么好,如沐chūn风么?
严烈的确如沐chūn风,昨晚算是初步摆脱了零经验的称号,那感觉还真是挺美妙的。
原来蕾丝边是用手指啊……原来魏婧那里又热又软又紧,还都是水,总怕会弄伤她一样所以严烈都不怎么敢用力。但后来好像是魏婧自己靠上来一点,严烈才敢更加频繁地动作。
哎,这种感觉真是美妙啊忍不住让人想要回味啊!
☆、——
严烈依旧没有见到严演,但已经听二夫人说严演的确是回国,没有回家住,和朋友一起开了一间工作室在创业。
严老爷子大老远飞的法国也没有笼络了大女儿的心,准备好的时尚品牌就等严演入驻,结果严演完全看不上严老爷子的想法,很直接地拒绝说她要做自己想做的事,之后就消失在严老爷子的视线中……
说到这事二夫人笑得十分欢愉:“小烈啊你真应该看看你老爹那时候的表qíng,握着拐杖的手都在打抖啊!”
严烈一时不知说什么才好,她知道二夫人和老爷子因为大夫人这个疙瘩,缠斗了大半辈子了,到了晚年还不消停,都以让对方不舒坦为己任。但毕竟做了几十年夫妻,心里的那些小心思还是有的,作为晚辈严烈也就不掺和什么了。
“对了,小烈,你大姐还让我给你说,盛世严重就靠你了。”最后二夫人说。
严烈握着手机一时更是语塞,挂了电话之后却是愈发地开心——虽然严演这样说并不是说她就有多信任妹妹,说不定只是不要的玩具随手丢给她而已。可是严烈从小到大都对大姐又敬又怕,突然收到了大姐的赞赏,她就像受到褒奖的小孩一般又喜又羞。
二夫人电话又过来,特意嘱咐严烈说不要放松警惕,该做什么就继续做。国内市场不比法国,严演那些经验和手段不一定能在国内发展得多好。万一她的工作室起不来,说不定还得回严家分这杯羹。
严烈心想,大姐从小到大想要做的事qíng哪有做不成的?有许多的先例让严烈早就有了“大姐心想总能事成”的感觉。
很多人都说老天是公平的,可是严烈总觉得老天不会是公平的。看严演就知道,老天的心偏的很。